有的妻妾心里都绷着一根弦;一会又打开两扇门,露头才看清,一个是花妹、另一个是秦妹。她俩死劲招手:“良人,快过来呀!不能把这么美好的时光,白白浪费了!”
妖女、石女很着急;把门打开,对着喊;“到我们了!等多长时间了?想什么呢?”
一时,走廊里的喊声响成一片;挽尊没办法,只好充耳不闻;盯着尚未打开的两扇门,一个是师娘的,另一个是纯艳艳的;问题不知她俩在那个房间里,只要进师娘的房间,外面的喊声就会停下来……
小仙童荷灵仙干着急,直接走过来拉人;她一开头,姊姊、妖女、石女、花妹、秦妹也围上来;挽尊没办法,身体一缩,变到一米八高,六十厘米宽,敲响了其中的一扇门;才开了一道小缝;挽尊却推开钻进去;当门关上后,惊呆了!眼前的人是纯艳艳,谁会跟女汉子在一起?转身就跑;被纯艳艳双手抱住,横着高高擎过头顶,狠狠砸在地下,“咚”一声;外面的妻妾们听见了,砸的砸门,用的用脚踹,不知是谁,跳起来,猛的一大脚,把门踹翻过去,重重扣在良人的身上;纯艳艳却到半边;妻妾们太猛了,三下五除二,把门推开,拽起良人,连拉带扯,从门里拖出……挽尊实在受不了,身体一缩,就看不见了。妻妾们倒处找;也没找到……
姊姊用月光镜一照,发现良人变到看不见,这下跑不掉了,用右手对着抓,闪一闪,良人不知道跑到什么地方去了?
妖女大发雷霆:“不知你们怎么弄的?好好的幸福生活搞砸了!没有良人,都守寡吧!”
“你才守寡呢?又不是大傻瓜,闹磕能找分身龙,你不会吗?反正都是一个人!”花妹指着妖女的鼻尖哼哼。
“再敢啰嗦,把你吃掉!”
“你真的是妖女呀!还会吃人?会不会吸血呀?难怪良人怕你把他的血吸干,才远远的离开了!”
“我只吃你一个人;其她的都留着,就让你生气吧?”
“别忘了,我会把你点成金人;拿到什么地方,都有人抢!”
又吵吵闹闹一阵,像水沸腾那样,激烈地翻滚着……整个走廊都是女人们声音。
“好了!不知嚷嚷啥?这事以后再说吧!”
这声音太小,别人听不见,只有姊姊听得清清楚楚,大声喊:“妹妹们,别吵了!良人在我脑瓜里,刚才说话,声音很小。”
走廊上的声音,果然停下来,一个个盯着姊姊脑瓜喊:“良人——这样可不行!必须给妻妾们一个交代!别以为藏起来就算了,我们会从姊姊的脑瓜里把你抠出来!”
“想抠就抠,才这么大的人;你们认为有用吗?”
妖女盯着姊姊问:“他说什么呢?”
姊姊动一动脑筋:当然不会照实告诉:“良人说你太老了,赶紧滚!如果要你,还不钻进你的房间里去吗?”
“良人;要多年轻,我都能变!跟十八岁一模一样,保证你……”
姊姊不等良人回答,接着说:“良人刚才讲了,变的不要;天然的才好;变来变去,挺麻烦!”
挽尊当然能听见,在姊姊脑瓜里蹦蹦跳跳,喊:“我没这么说!别听她的!”
姊姊却受不了,紧紧抱着头,弹飞起来,钻进顶上的土里去了……
“哎——姐姐们;赶快追呀!姊姊想一个人独霸良人;把她抓回来!”石女对着顶,用最大的力量喊。
“咻——咻——”妖女变成风,钻进顶上的土中消失……
“吱呀!”门打开了;师娘揉揉眼睛,明知故问:“发生什么事了?”
“只有你一个人傻睡!姊姊带着良人跑了!现在……”
“纯艳艳那儿不是有月光镜吗?拿出来照一照,不就找到了?”
“哎——纯艳艳——你把良人打伤了,还藏在屋里干什么?赶快把月光镜拿出来!”石女大嘴咧咧的喊一阵。
纯艳艳正在整理石榴广袖长裙;拍打一下灰,扛着破天棍出来,面向大家说:“月光镜在姊姊的手里。”
小仙童荷灵仙等不及了,弹飞起来,钻进头顶上的土里,好一会,露出头来喊:“还呆在这里干什么?跟我来呀!”
紧接着花妹、秦妹、师娘也钻进顶上去了;石女、纯艳艳最后;心里有话,得问问:“纯姐姐,你怎么会对良人下黑手?他不是进了你的房间了吗?”
“他不要我,见是我就往外逃;我怎么了?难道不是女人吗?当初还不是身材很好;现在有了破天棍,把我锻炼成这个样,不同样是他妾吗?”
“我也看出来了;良人嫌我老;还不要变的;哪有这么水嫩的女人;就算师娘,也不年轻——我们这些妻妾没有一个年轻的;仙女应该不要紧吧?一万岁还能生孩子;何况我才一千……”
“唉!我们要阻止良人纳妾!想要年轻的,门都没有!如果让他纳一大堆,我们这些女人,永远就没有希望了!”
石女伸出大拇指比一比,说:“好主意!男人的心很大;吃着碗里的,惦着锅里的;还想出去采野花,当心人家把他当采花贼处理掉!”
前面能听见小仙童荷灵仙的吵吵声,还有花女的议论……一会钻出土去;发现这里是个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