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场的没一个能回答;石女却说:“这玩意无论放在什么地方,都是一大堆;不如到处找一找。”
“哎,来就来了;咱们大家开始找吧!”
“咻——咻——”在土中,风摩擦石头有很响的声音。妖女在风头上露出脑瓜来……
师娘很想跟着,被姊姊拽住,对着耳朵悄悄言:“风声太大,部落兵闻风逃走;无法找到。
“那我们怎么办呢?”
花妹很主动,过来甩甩左手,变得透明透亮伸出来;挽尊紧紧捏住对着照来照去,没有发现目标;难免要说一句;可能超过了透明手的距离。
“哎——妹妹们——谁有什么好办法,说来听听?”
“部落兵这样有组织的行动,说明了一个问题;这批金子,是大量的人一次运走的;那么,会运到什么地方去呢?”石女面对大家高谈阔论。
花妹不怎么爱听,随便回一句:“部落兵谁能指挥他们呢?大家都明白,这么多金子,不可能被小集团利益所用;身后肯定还有最大的可疑人!”
“谁?”挽尊心里有点紧张。
“别猜了——黄帝!这么多的金子,别人要是拿到,藏起来被黄帝发现,会怎么样?”
“人头落地。”
“好了!”挽尊不经意说:“最终又弄到黄帝的身上来;这是我们必须要处理的;现在有七彩光强大的力量;还有花妹的助威;能把黄帝点成金人;比任何东西都值钱,谁买得起?”
“哎——谁知黄帝的气息是什么样的?到处嗅一嗅,肯定能找到!”姊姊用最大音量叫唤。
“不可能!如果有这样的人,肯定跟黄帝有染!”师娘大嘴咧咧说:“从了解的情况来看;我们身边不可能有这样的人!”
“小仙童荷灵仙至今尚未找到;知道她身上的气息,非良人莫属;别的或许能嗅到一些;那只是零散的一部分,不可能拿捏得那么准!”
挽尊觉得很有道理,把鼻尖拽长,上面有隐形眼;一边嗅气息,一边看隐形物;身后紧紧跟着姊姊、师娘、花妹、石女、秦妹……
“咻——咻——”一阵响,风猝然消失,妖女降落在挽尊面前喊:“良人,没看见土中的人?”
“你就老老实实呆在我的身边吧!风声太大,部落兵都藏起来了!”
“我总觉得这些金子不一定全是部落兵偷的;还有那些大刁民;黄帝都管不了,他们不可能害怕部落兵!”
“刁民是什么意思呀?”
“我也说不清楚,反正就是对着干的人?”
挽尊没得到很好的解释;目光移到姊姊的脸上,问:“怎么回事?”
“我们管百姓叫苍生;所谓老百姓,其实就是姓氏不同,其中有一些很有头脑的人,专门钻那些当官的空子,并制造麻烦,让他们头痛极了!于是,就取了这么一个名字!”
“一听刁民就是骂人的话!”挽尊想一想问:“这些刁民偷我们的金子会放在什么地方呢?”
“有些刁民家里有地窖,就把金子藏在下面;一般到家里收,什么也没有?”
“我们如何管理这些刁民?”
妖女抢着说:“管理啥呀?凡是确定为刁民的;就不要客气,一口吃一个;无论有多少?都必须吃掉!”
“哪是你说的这个?其实,刁民就一两个幕后操纵者;他们勾结身边的人,提出自己的看法,让大家认可,设圈套让当官的钻……一拽,就套住了,出也出不来!”
挽尊不愿听下去;这样的刁民不但黄帝害怕,而且自己也惊恐不安!故意拽拽鼻尖,到出嗅来嗅去,情不自禁喊出声来:“有了!”
“在哪呢?”石女盯着问。
挽尊不回答,一路嗅来嗅去;姊姊也跟着,好像没嗅出小仙童荷灵仙的气息,良人怎么就嗅出来了。
转眼到了,这是一个单独的小圆屋,四周没看见一个部落兵;最令人奇怪的是洞里高高坐着一个头戴皇冠,身穿龙袍的人;他的龙袍又宽又大,一只广袖,就比他的身体宽一倍,两只当然宽两倍;脚露在外面,穿着官鞋,目光呆滞;大脑木榆;这就是挽尊渴望已久的黄帝——身边没有黄金;也没有心爱的女人;那么;气息带着挽尊来这里干什么呢?不是要找小仙童荷灵仙吗?”
“慢!”姊姊眼睛在眶里不知转了多少圈,依然有些困惑,一个人蹑手蹑脚,走到黄帝面前,用手在他的眼前晃一晃,一点反应也没?回头说:“死了!”
“有坐着死的人吗?”挽尊很好奇。
石女要抢着回答:“有,怎么没有?还有站着倒下就死的;有些人趴在石桌上睡觉,就见了鬼大王……”
“那么,黄帝死了;我们还到处找什么?华夏部落的最魁祸首已铲除;可以正式修建皇宫了;看看地宫的图纸会不会在他的身上?”
“这不等于搜身吗?”
“死人不会说话;如果能找到,不是所有的问题都解决了吗?”
姊姊不愿碰这种男人;石女也离得远远的;师娘却很主动,上前用桃木剑在他的身上比来比去;好像要一剑捅进去……
“哎——别对着我,比来比去的?是不是想要我的命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