声说:“大家都听见了;花妹从未钻进去过;要不要跟我一块进去呢?”
挽尊有意见:“一个人钻就可以了,都挤进我的身体里去干什么?”
纯艳艳倒是有不同的看法:“花妹是良人新纳的妾,应该进去了解一些情况;恰好有姊姊做伴,这是件多么完美的事呀!”
“花妹不能进去吧?”秦妹想一想,说:“大龙身体全是火,万一烧焦了,不就永远出不来了?”
这事让人犹豫不决;花妹不得不考虑自己的安全;问:“姊姊不是进去过吗?为何没烧焦呢?”
师娘要笑话了:“谁让你听秦妹的话,她本是精灵,当然不敢进去;良人的身体我不止一次钻过,从来没看见什么大火!这是吓唬人的!”
“你们都不敢钻,就别钻了;总钻进人家的身体里去干什么?”挽尊有阻止之意。
“如果不让钻,谁知你身体里的分身龙藏在什么地方?”
“好了!想钻就快点,别啰哩啰唆的,让人心里还有点紧张呐!”
姊姊提高嗓门喊:“还有谁想钻?多有几个人作证,以免又弄出闲话来!”
“我扛着破天棍就不钻了,还是让师娘钻吧!”
“好久没进良人的脑瓜里了,会不会进水?”
“说的哪门子疯话?良人说话办事又不疯癫,怎么可能会进水?”
“别忘了;他在地宫扑灭大火,把荷塘的水都吸干了,这么多水,难道一点都不会流进脑瓜里吗?”
“好吧!想钻就钻,人越多越好;人人都可以作证!”
姊姊缩小附在挽尊的雷公眼上,回头喊:“我们就从这里钻进去;谁不能钻的先说话呀?”看半天,没一个有意见的。最后,也没见姊姊往里钻,就不见了。
花妹有点困惑,喊:“姊姊——你钻进去了吗?”
声音出去一会;姊姊小脑瓜才有沙子这么大,在雷公眼珠上露出来,声音“唧呀唧”的,不知说什么?
纯艳艳飞起来,用耳朵对着雷公眼仔细听半天,才回头说:“让你们别犹豫了,赶快钻吧!”
师娘一句话没说,身体变小,从纯艳艳的身体对穿过去,就不见了;纯艳艳让开,姊姊的小老瓜还在雷公的眼球上。花妹一缩,附在上面问:“姊姊,你为何不钻进去呀?”
“等你!没看见师娘钻进去了?”
花妹把脑瓜钻进瞳孔,半天身体才进去,待一会,脚从里面退出来;半天身体也不往外移动,最后双脚又钻进去,再也没看见出来;雷公眼上的姊姊脑瓜也不见了。
“好臭呀!良人的脑瓜怎么会这么臭?”
“别瞎说;钻进我的大脑里,也堵不住你那张嘴!”
“姊姊;脑瓜里不可能看见分身龙吧?还是到别处去看看?”
大家沿着挽尊脑瓜转一圈,才从身后的脖子往下移动;就三米高,她们像最小的蚂蚁往下爬;挽尊难受极了,问:“看见分身龙没有?”
“正在找,急什么?我们在里面还不急。”
“姊姊,身体里的分身龙究竟有多大呀?”
“我也不知道;应该和他一样大吧?你们看见过分身没有?出来分身龙,不但身体一样大;而且,到处都长得相同。”
“那我们这么找,就算有分身龙也看不见呀?”
“这真是一个问题?”姊姊喊:“良人,你分一下身给我们看看?”
“真是烦死人了!分出去,万一收不回来呢?”
姊姊恍然大悟;“妹妹们,我们要从下面出去了,转了整整一圈,也没有看见分身龙!”
“那不白来一趟呀?”花妹意见挺大:“什么都没看见,倒是味很臭,真是大煞风景!”
“我们可没白来呀?师娘说:“良人的身体就这个德性,你没看见吗?”
“哎——快出来呀!我要分身了!到时看不着,别怪人家呀!”
纯艳艳在外面什么也不顾,还扯着嗓门喊:“分吧!快点!”
“慢!”姊姊制止:“等我们全部出来,再分吧!”
花妹不见了,在外面传来喊声:“快点,别磨蹭了!”
姊姊紧紧拽着师娘从良人身体里出来;过来问的是南荒一宏:“妈妈,爸爸大脑是不是跟部落兵的脑瓜一样臭?”
“别听她们瞎说;爸爸的脑瓜聪明着呐?部落兵的狗脑瓜怎么能比?”
“哎——注意了!我要开始分身了!”
姊姊、师娘的身体刚变大,紧紧盯着良人,喊:“开始分吧?”
挽尊使劲摇晃着身体,半天也不见分身龙出来!问:“怎么回事?”
大家都在动脑筋,怎么也想不出来;南荒一宏不经意说一句:“爸爸被分身爸爸吃了!”
“与这有何关系?你爸爸不是把分身爸爸收回来了吗?”
“不知是谁收回谁?万一,现在的爸爸,是分身爸爸呢?”
纯艳艳不能理解:“就算是,也收过分身爸爸?应该同样能分出来才对!”
挽尊心里不服,使劲摇晃也没有用,自己转飞起来,还是没看见分身龙。
“怪事了!难道分身龙不在挽尊的身体里吗?这好像说不过去;明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