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部落兵跳飞起来,狠狠甩南荒一宏几耳光,大骂:“你马上就要死了,不知了解这么多干什么?”
南荒一宏气得直喘粗气;双手摸一摸泡肿的脸,刺痛阵阵钻心,身体一缩,绑绳全部脱落,抓住打自己的部落兵高高举起来,吓得他死劲叫:“放下老子!”
“嘣”一声,狠狠砸在地下,活生生摔趴下了,半天也没爬起来,咬牙切齿说:“老子跟你没完!”
部落兵多;有的拔出战刀,对准南荒一宏的头狠狠劈下去……
姊姊吓坏了!只能用食指点一下,抢在战刀劈下的前面,让南荒一宏变成隐形!谁知他闪一下,蓝光没点中,战刀也没劈着,横扫过去;南荒一宏隐形,亲眼看见被战刀扫成两截,姊姊呆不住了,身体一缩,钻进土中,只听一声:“追呀!”
洞里的部落兵大多数钻土,一路找,一路追,什么也没看见;姊姊在大洞现身,发现隐形的南荒一宏,身体还是好好的,感觉很奇怪,飞到他耳边悄悄,问:“怎么弄的?”
“没扫中我,那是一种幻觉!”
姊姊见部落兵到处找,还问:“你们在什么地方说话?快滚出来!”
蓝光射出去,穿透了一个部落兵的身体,他像着了药似的,蹦蹦跳跳一阵,钻土消失;不知死了没有?还有好几个部落兵,尚未反应过来,又被姊姊的蓝光射中,情况和刚才钻土的部落兵一样。
“嗵嗵嗵”钻土上来两个部落兵,其中一个用手指着喊:“他们在那里?”
“噫——难道他俩能看见隐形人么?”
“射呀!别让他们跑掉!”拿弓箭的人,用箭头瞄准姊姊的头;“嘣”一声,射出去……
隐形箭本来能直穿姊姊的脑瓜,没想到头晃一下,从耳边擦过,紧紧拽着南荒一宏,钻进洞顶上的土中……
“追呀!”刚喊出来,一个部落兵从洞顶土中钻进去;南荒一宏恰好在身后,瞄准他的头,一大脚跺下去,吓得他一缩,从土中退出去;双手抓南荒一宏的脚,还是晚了一步;姊姊紧紧牵着他的手,拼命跑……
“抓住他们——”声音从左边传来,姊姊东张西望;发现右边也有部落兵,充斥着那种声音:“光棍们,别让女人跑了!抓活的!”
姊姊紧紧拽着南荒一宏拼命钻土,感觉速度很快,抬头一看,前面一排部落兵挡着;左右两边紧逼过来;回头看,身后也有部落兵;喊出声来:“你们被包围了;投降吧!”
不投降也没地方可逃;姊姊对着南荒一宏悄悄喊:“缩小!”两人同时一缩,跟石砂一样大;部落兵们有隐形眼,紧紧盯着喊:“就是那两个点,看他们往哪逃!”
其中一个部落兵,伸手抓住了两个点,蹦蹦跳跳喊:“我抓到了!弟兄们,跟我来;有女人了……”
“‘哈哈哈’今夜终于不寂寞了!”
“我他娘的,最低十年没见过女人了,皇宫里有——黄帝看守严密,进不去!”
“让老子们为他卖命倒可以,连他娘的女人都没有!这是打的什么仗呀?成天驻守,守个屁呀!”
“弟兄们,快进洞打开看看?他们变得这么小,怎么弄呀?”
“不管!先把男的吃掉;留下女人,大家就可以会大餐了!”
“弟兄们;男人的问题,男人不能解决,怎么办?”
“哈哈哈”一阵狂笑,从洞顶跳下来;里面有好几个部落兵;洞里挤得满满的,足有四十多人;盯着他的拳头,慢慢打来;一个个露出失望的表情,问:“人呢?”
“你们都看见了,我亲自抓在手里的;怎么会不见了呢?”
“这么小的东西,会不会从手指缝漏出去了;赶快找呀!”部落兵们戴上大大的隐形眼镜,可以将石砂放大成石头,一个个趴在地下一点点看;也没找到……
“会不会钻土了?快想办法呀?”
“等等,我感觉手像蚂蚁一样往上爬!”部落兵慌慌张张把衣服脱了,问:“你们看见没有?”
不知多少双眼睛盯着看,回答都一样:“没有呀!你的感觉是不是出了问题;在哪呢?”
“坏了!钻进我的脑瓜里去了!”
“说什么傻话?人怎么能钻进你的脑瓜里呢?”
“开始有感觉,好像钻进手心里,慢慢往上移动,就到了脑瓜……”
“弟兄们,把他的脑瓜砍下来,无论想什么办法,也得把女人抠出来!”
“这么小的女人,就算把他的脑瓜砍掉,也不可能找到呀?”
“哎——弟兄们,都出出主意,绝不能让女人逃跑掉,不说大家心里都明白;那种……”
“找郎中来想办法!”
“他娘的;郎中也是个光棍,会不从中作梗?”
“不管!大家都用眼睛盯着的,量他也不敢!否则,把他的狗头砍下来!”
“弟兄们,谁去找郎中?让他赶快过来;有好处,大家分享!”
其中一个弟子高高擎着手,喊:“我去!”
“好好好!快去快来!大家都等着呐!”
举手的弟兄挤出洞口,钻土而去;洞内乱成一团:“他娘的是什么手?居然让人钻进去了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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