紧跟在她身后;大龙不得不怀疑,他们会不会有染?不去地下皇宫永远不会明白;身边的女人多,不许男人在身边转来转去,即使要用,也得去势处理;地下皇宫的宦官,不就是去过势的吗?然而,那些女犯人却说,去势为假;那么,黄帝能让这样的人在身边,围着自己的宫女们转来转去吗?他也不怕给自己弄上一顶绿帽子?”
“哎——昆仑山精灵——快过来呀!”
“你看看,喊声都这么脆,肯定有问题!看来不去势处理,就算啥事也没有,也存在着隐患;得想一个办法……”
“别打鬼了!鬼太多,永远也打不完!我俩还得帮大龙去找找花妹!”
“这个女人,我一次面也没见过,就算在面前,也不认识!”
“你傻呀!闹磕不是也在她身边吗?一看不就知道了?”
“哎——你们说什么呢?咱们一块去吧!”大龙心里暗暗醋翻,表面还要装得像没事似的;因为,这些女人,时常想跟自己分心;妻妾才这么几个,并不好管理,不知黄帝是怎么做到的,让三千佳丽紊而不乱?”
师娘站在桃木剑上摇摇晃晃;昆仑山精灵居然站在她身后;连男女授受不亲都不知道;是不是把我当成瞎子了?大龙又一次醋翻,喊:“哎——桃木剑不能站两个人!难道看不出来吗?以后不许两个人站!”
“桃木剑是我的;我当然要站在上面!”
“那么,昆仑山精灵呢?”
“我和桃木剑有感情,不能离开它;不知站在上面飞得有多快呀!人一点也不累!”
“好了!不许你们站在一根剑上,这就听不懂!非要说那么明白吗?”
昆仑山精灵完全知道了,身体一缩,钻进桃木剑里去了;师娘依然踩在上面摇摇晃晃,大龙真想把师娘一口吃掉,以免戳眼睛!不过,抓鬼破法离不开她!
师娘好像还在生闷气,大龙身长千米,想好好哄哄都办不到,只好喊:“跟我走!”师娘把桃木剑一收,变成簪子,插在头上;大龙越看越不顺眼;里面有昆仑山精灵,万一钻进师娘的身体里怎么办?立即下令:“把桃木剑给我!”
“你要这玩意干什么?你是女人吗?是不是要在龙头上插一根簪子?”
大龙憋闷极了!气得一句话也说不上来,不停往前飞;师娘毫不客气落到他龙头上站着,面对金人说:“这下又少了一个情敌,等我把你卖了;心里就没有负担了。”猛飞一阵,脑瓜还是懵的;不知到什么地方去;天黑乎乎的,似乎永远不会亮,一路又吃了很多鬼;肚子也不觉得饱;会不会把身体需要营养激活?变成普通人?”
“呼”一声,风力很大,半天才把龙头伸过来,上面站着白美女喊:“哎——师娘妹妹?在哪弄到的金人?”
“什么呀?良人都快要气疯了!花妹把纯艳艳点成金人了?”
“花妹是谁呀?”
“问什么?是我刚纳的妾!正履行大婚之夜,就被纯艳艳搅了!这下两人……”
“好呀!太好了!这不很好吗?金人可以卖一大笔钱!哎——师娘;干吗不拿去处理了?”
“良人不让,心疼得不得了,还要找花妹为她消除身上的金!”
“这也太可惜了!良人现在忙着攻克地下皇宫,弄这么一个金人在头上,这不是负担吗?不如交给我和师娘,保证给你换来一大笔建筑资金!”
“不要说了!你俩都要想办法?赶快把她身上的金除去!”
“谁会这么傻?有金人不拿去卖,还要把金子弄掉;怎么可能?”
“好了!你们都是我的妾,一听就明白!纯艳艳对攻克皇宫有着十分重要的意义,必须把她身上的金退去,比拿去卖钱有价值!”
“这样吧!听说闹磕在哪边?把她找来一起想办法!”白美女站在分身龙上,狠狠跺一脚,开始转大弯,往上飞很长时间,也没看见一条分身龙;倒是头顶上飞来一只大鸟,停在纯艳艳金头上,一直打滑,等站稳,那儿的金被鹰爪抓掉,露出黑头发来;把师娘惊呆了,正欲将桃木剑弹出,猝然听见姊姊的声音:“是我?看不出来?”
师娘仔细看,大鸟头上的脸是姊姊,除此外,到处都是大鸟黑乎乎的身体,连脚都是鹰爪;摇摇头说:“你以为变成姊姊的脸,就能把我们蒙过去?她不是这样的人!”
大龙介绍:“姊姊在地下皇宫土中和我在一起,被大鸟……“
“哪不死了,不知惦着姊姊干什么?”
“你死,我都不会死!说什么呢?有大鸟当棉衣怎么好?一,可保护身体;二,能隐藏自己;三,一点也不用力,大鸟自己会飞;懂了吗?”
好像真的是姊姊;说话的方法一点也没变:“哎——藏在里面干什么呢?良人又纳了妾,还要跟人家大婚,你说搞不搞笑?这么多女人都快要寡疯了,他还不停的纳?”
“良人的事,他会处理!当前地下皇宫的夺回,非常重要!黄帝只要不死,我们占领的华夏部落一天就不得安宁,现在成了最重的问题!”
“我不想听你高谈阔论,只想知道如何解决守寡问题!女人嫁男人干什么?我想不只是传宗接代吧?还有更幸福的事要做;如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