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哈哈哈”纯艳艳笑出声来:“不是说昆仑山精灵没有用吗?没有他,谁会想到一个人会被别人洗脑?”
挽尊即使有错,也不能承认;因为身份不同,只能让昆仑山精灵受委屈了!
“哪有郎中呀?我儿子一分钟不叫妈妈?就像不是我儿子似的!”小仙童荷灵仙到处看:还盯着昆仑山精灵说:“找郎中的事,就交给你了!”
“天黑乎乎的,半夜到哪去找郎中?等天亮再说吧!”
“记得地下皇宫附近有个郎中,不如找他看看?”师娘想起来了:“那个郎中不知天黑天亮,只要有人找,百分之百能接待!”
“到现在为止,皇宫在什么位置都没找到?”挽尊下去找过,还把姊姊弄丢了;到现在都没找回来。
昆仑山精灵在桃木剑上摇摇晃晃;当着大家的面掐指;嘴不停的念,陡然喊出声来:“有了!”
“在什么地方?”
昆仑山精灵没回答,往前飞一阵,俯冲下去。挽尊领头,带着小仙童荷灵仙,牵着被洗脑的宏儿;身后有纯艳艳和师良……一会直接降落在山尖上,这儿有个大洞,都长满了青草,对着看一眼,说:“这个洞姊姊也知道;是大法师钻上来的地方;下去绝对安全!”
挽尊盯着看一会;到处都是密密麻麻的青草;洞里漆黑,宛如鬼窝;站在一边,迟疑好一会;面对昆仑山精灵说:“你先下去看看;了解一下情况上来再说。”
昆仑山精灵站在桃木剑上斜飞下去;师娘紧紧跟着;挽尊想把她喊回,已来不及……
洞口边还有小仙童荷灵仙和痴呆的宏儿;除此外,纯艳艳扛着破天棍,来回走动……
“呼”一声,师娘先出来;昆仑山精灵跟在后面。“轰隆隆”一阵炸响;一阵雨点从头上下来;挽尊不得不跟着钻进洞去,很长时间,雨点还能打在身上。
昆仑山精灵轻车熟路,一会降落在屋里;大家赶到;看得清清楚楚,这个屋被抄后,一切还是原样,家具东倒西歪,中间挖了两个三米多的深坑,大法师不在……
挽尊正欲带领妻妾们离开,三米多的深坑里陡然有动静,好奇的回头看一眼;缓缓爬上来的,是一条透明透亮的虫子;露着姊姊的脸,喊:“良人,我可找到你了!”
纯艳艳用破天棍正欲捅,被挽尊拽住,盯着虫子,问:“你的脸怎么会变成这样了?”
“没看出来吗?我是姊姊,在地土国王的脑瓜里;她的脸太丑,干脆变成我的还要好看一些!”
“她愿意吗?”
“不愿意?脑髓只有一点点,还能犟得过我吗?”
“好了,国王的意思怎么样?”
“她要等援兵;可是,多长时间了,一直没有援兵;不知出了什么问题?”
“宏儿找到了;昆仑山精灵说,被人家洗脑,以前的事全部忘记;不知你有没有什么办法?”
透明透亮的虫子从挖坑里出来,才有两米长,从尾巴旁伸出两条腿,身体上部长出一双手;大家都很熟悉,手足都是姊姊的,能站着走路;有点瘆人……
“宏儿,我是你妈妈!”虫子姊姊盯着痴呆的南荒一宏说。
他畏畏缩缩,半蹲着藏在小仙童荷灵仙的身后;挽尊随便介绍一下:“这是你的代妈妈!能不能想起来?”
“我怕,从未见过这样的虫子人!我不可能会有这样的妈妈!”
师娘的想法可不一样:“怕什么,一条虫子人,总比骷髅头好看吧?”
“别说了!姊姊,你带路吧!我们要尽快找到郎中,把宏儿洗脑问题解决了。”
虫子姊姊走出破屋的门,双脚一蹬飞起来,没有翅膀,样子太难看了。南荒一宏紧紧牵着小仙童荷灵仙的手,藏在挽尊背后,偶尔露头看一眼……
一会就到了;挽尊主动站在最前面,过去“咚咚咚”敲门。
里面传来郎中的声音:“刚睡下,怎么又有人来了?什么事呀?”
“看病!”虫子姊姊的声音最大;还用脚踹门。
“别弄了,马上出来,正在穿衣服。”声音出来一会,门也开了;映入眼帘的就郎中一人,比以前年轻二十岁,一见虫子姊姊,吓了一大跳,问:“这是什么东西?”
“忘了?你现在这么年轻还是我的功劳。”
“你是?”
“我在你的头上点一下,你就变年轻了!还记不记得?”
“不是你,是另外一个人!”郎中看了又看,用手指着小仙童荷灵仙说:“是她让我变年轻的。”
妃殿下也不用客气:“现在我有事求你!”把南荒一宏拽到面前说:“我儿子被人家洗脑了?”
这个男人郎中认识,还为他使用过心里治疗,才得到她母亲的仙法指点,让自己充满精神活力;想到这里,脸上堆满了笑,把客人迎进来,说:“随便找个地方坐下。”
大家都看了,家里就一条木制长凳,挤着可坐三人;现在小仙童荷灵仙和南荒一宏坐在上面,就没人坐了;郎中面对面问:“介绍一下情况?”
具体内容只有小仙童荷灵仙最清楚,当然由她来介绍;有些情况说不清;昆仑山精灵来补充:“洗脑的方法各异,用现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