露着黑乎乎的天;隐隐约约能听见鬼的嚎叫;门前墙后捅了一个大洞,四分五裂,还有碎渣挂在上面;这还能住人吗?
小仙童荷灵仙越看越像南荒一宏,过去牵着他的手,拽起来说:“别害怕;有我在,没人会伤害你!”
“你能保护我吗?”
“当然;我找儿子;他跟你长的一模一样;以后你就是我儿子;妈妈会用生命来保护你!”
“不不不,我有爸爸妈妈?你不是我妈?”
纯艳艳用粗鲁的声音怒吼:“你还有选择的余地吗?有人保护,还不赶快喊妈?要么,我一破天棍下来,你就粉身碎骨了!”
他吓坏了!藏在小仙童荷灵仙的身后,怎么也藏不住?这么高的个,就算蹲下,两边的宽度,总能露出一边来。
“不怕;妈妈会保护你!”
师娘用法眼看,发现这个男人不是妖怪;按理说,妖魔的孩子,绝对是妖魔;可他为什么不是呢?
挽尊盯着这个男人,跟自己长得一模一样,心里接受下来;人有这么高;声音也是成熟大人的,就是心态还是孩子;这不得不让人有这样那样的怀疑。
在这个破烂的屋里,已失去意义;纯艳艳扛着破天棍开路;按理说;妖魔丢了孩子,会回来拼命;然而,飞出去用仙眼到处看,也没发现……
这家伙太高了,好像比挽尊还要高一点;小仙童荷灵仙紧紧牵着他的手;现在也不颤抖了,还会问这问那:“我爸爸妈妈是不是不在了?”
“我知道;他们不是你的爸爸妈妈!”师娘情不自禁说出来。
“是!怎么不是?自己的爸爸妈妈都不认识吗?”
“以后,你要喊我妈妈,才有人保护!懂了吗?”
他考虑很长时间,低着头,忍不住泪流满面,说:“如果你能找到我的爸爸妈妈,以后我会喊你妈妈的?”
“找到他们,不被破天棍打死了!”挽尊盯着他的眼睛说:“还是不要让他们出来;对你的安全才有保障!”
“呜呜呜!”他公开大哭;两行热泪,顺脸滚落,到处看,还哭着喊:“妈妈——你在哪?我被人绑架了!”
“不许哭!”纯艳艳怒吼:“把他们喊出来,一棍就粉碎了!”
声音管用了,他涰涰泣泣擦拭着泪水,忍一忍,就不哭了……
没人在乎他的眼泪;只有小仙童荷灵仙飞起来,才能为他试泪,说:“妈妈会把你当亲儿子;别哭了好吗?”
这人一直是个疑点;挽尊为何能接受?这就是关键!大家也有同样的看法;有待于研究。
师娘想起一件事问:“破天棍是怎么找到的?”
说来话长了:破天棍被扔下去后,天黑乎乎的,谁也不知会坠落到什么地方?挽尊和纯艳艳俯冲下去,眼前的山山水水,仿佛都连在一起的,一根一米八的棍,无论坠落到什么地方,都无法看见……为此,纯艳艳发送寻觅波纹,把自己的一双眼睛放在上面,向四面八方飞散,苦苦等了二十分钟,用仙法收回来;获得信息;顺指点来到那地方,看见的是一大片裂纹,有山体被推开四米的痕迹,烧成炭是树,歪歪倒在一旁;新长出来的嫩草,带着黄泥丝丝缕缕的挂着;却不见破天棍。挽尊和纯艳艳都看出来;顺裂缝飞下去五千米,还是不见它的身影;两边裂缝比破天棍长出很多,宽达两米,继续下落两千米,终于看见底,却不见破天棍;挽尊很困惑,问:“棍在哪呢?”
纯艳艳到处看,发现上面有落土;恍然大悟:“被土埋在下面了!”
“这玩意怎么拿出来?”挽尊一时也没有什么好办法。
纯艳艳一句话也没说,钻进侧面的土里,往下钻,来到破天棍下面,看现它埋在土中十米处;挽尊和纯艳艳想了很多办法,最终握着一头死劲拽,费了九牛二虎之力,才把破天棍拽出来,握在手里;对着上面捅一下……“嘭”一声闷响,把上面穿了一个洞,又掉下很多落土,连捅几次,依然有落土,只好顺着钻;向上飞很长时间,才从山中出去;圆洞直径达二十米……
“看来要好好的保管,别听珍珠仙子的那些鬼话。”师娘随便说一下。
“女人的容颜很重要;珍珠仙子的话没错!如果能把这根破天棍变成头簪,那就好了;反正头上的簪子也不多。”
“这根破天棍是在打妖魔的时候缩小的,不知有没有机会找到双头妖魔?”
“求你们了,别伤害双头妖魔;我就这么个妈妈?不在了,我也不想活了!”
“你怎么会这么傻呢?你是你,她是她;是不是你妈,还值得考虑。”
“呜呜呜”的鬼叫声,越来越瘆人;纯艳艳高高擎着破天棍正欲打;师娘却制止说:“听见有什么声音没有?”
大家都不说话,隐隐约约有“噼噼噼”的声音。挽尊问:“是什么东西?”
纯艳艳扛着破天棍什么也不怕;往前直冲过去;小仙童荷灵仙紧紧牵着长得像挽尊一样的男人,朝前飞……
一会就到了;发现一把桃木剑,正在“噼噼噼”的斩杀,其它什么都没有。师娘一眼就认出来了,对着喊:“昆仑山精灵;你在干什么?”
桃木剑停下来,剑尖上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