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荒一宏从头上跳出来,款款变大,说:“妈妈;死人好怕!他怎么会死呢?”
“不知道!人死如灯灭;像这样的当差小卒,死了还不如一条狗!谁也不会在意的。”姊姊像告诉南荒一宏,又像让大家都明白。
猝然,门外有脚步声走动,越来越近;姊姊紧紧拉着南荒一宏隐形;妹妹们亦然;进来的还是刚才那个女人,身穿大花衣,圆圆的苹果脸,配上浓眉大眼,不太像女人的眼睛,还有一张翘嘴,两颗大门牙露在外面,身材也不是太好!不过,女人声音好听;才把当差卒迷住了;身旁有个男人,比她高出一头,戴着风帽,脚穿草鞋,见家中有死人,大吃一惊!情况估计女人已告诉过,只是觉得有些意外;把背上的竹篓放下,也不捂鼻子,将死人的左手托起来,用三个指头按住脉搏,感觉微微跳动,而且时有时无;郎中一般遇到这种情况,估计死多活少;现在竹篓里有刚采到的人参和灵芝,这两味药都有强心作用;通过思考,掰一截未洗过人参放在死人的嘴里——他的嘴不会动,靠硬塞进去。自己对着他的嘴吹气,累了在旁边休息,让女人去吹;反正是死人,也无所谓。没吹上几口,发现他的眼睛动一动,猝然睁开,将嘴里的人参吐出来,紧紧抓住女人的手,说:“是你害死了我!”
“放下她的手!”郎中脸上露出极强的醋意;大声吼叫:“救命恩人都不知道?没有她去喊我回来,晚到十分钟,你就断气了,懂了吗?”
“哪来的老头?你才快要死了!身边却有这么小的女人;是抢来的吗?”
“我是郎中,救了你的命不知感谢,想干什么?”
当差卒从地下爬起来,衣服又湿又臭说:“这就是她干的,赔来!”
“治好你的病很重要!还想干什么?”
“死老头;别装傻!这尿是她从我们的头上泼下来的。”
“明明就你一个人;胡说什么呢?”
“我们当差的是两个,肯定被她害死了一个;我要带她去见官,不把这事弄清;今天就没完!”
郎中急得要命,大骂自己:“我真是瞎了狗眼!让他死了多好呀!救活一个恶人,好心没有好报!”
“妈妈!死人活过来了,为什么会对他们不依不饶?”
姊姊紧紧捂住南荒一宏的嘴,已来不及;当差卒却惊慌失错,问:“谁?谁呀?你在哪?难道还在我脑瓜里吗?”
南荒一宏很想说话,拼命挣扎;姊姊却紧紧捂住他的嘴,不让说出来。
“就在你的脑瓜里,不弄出来,脑髓就被吃掉了!”郎中大声嚷嚷。
当差卒吓出一身冷汗,女人也不要了;惊慌失措,紧紧蒙着脑瓜,叫唤着跑了……
无人追,也没人盯着看;郎中想一想有些不对,问:“谁在我的家里?”
姊姊依然不让南荒一宏说话,紧紧捂着他嘴;小家伙挣扎很厉害;身体高大,实在弄不动,溘然挣脱闪一闪现身;尚未说话,把郎人吓了一大跳,用惊恐的目光盯着他问:“你是谁?到我家来干什么?”
“你不是郎中吗?我妈妈说我的心身有毛病;能不能给我看看?”
郎中听声音,才回过神来;如此高大的人,头都到屋顶了,怎么说话像婴儿似的,难免有些猜疑,问:“你多大了?”
南荒一宏答不上来,对着空中喊:“妈妈,我有多少岁?”
姊姊被迫无奈现身;没想到小仙童荷灵仙、白美女、纯艳艳全部现身,将郎中围住……
郎中眼睛都花了,还有些发懵,一个个像仙女似的都穿着广袖红裙,唯独其中一个穿着蓝天广袖长裙;不经意间,一股很强的仙女气息钻进鼻孔里,感觉就那么好,很想多吸一吸受用;然而,这些女人都是从自己家屋里闪出来的,心里有这样那样的想法,一时也找不到什么言语来表达,问:“你们是?”
“我们都是仙女;这小男孩要找郎中,就隐形过来了!”
“你们不在我的家里吗?”
“我们刚从门外进来,在你的家里现身,给孩子看看吧?”
这些仙女实在太美丽了,不知比自己的小妾好看多少倍?心里“怦怦”乱跳,说话显然有些语无伦次。
“我我,我不、不是心里郎中,不会治疗这种病;不过,这孩子怎么会是婴儿声音?”
“他还不到一岁,当然还是婴儿,说话自然就是……”
“哦;未满周岁的孩子有如此之高,真是人世间找不到了!”郎中眼里露出一缕新奇,也是第一次看见;十分兴奋!
“他不是普通人,天生仙人,天上神仙一般都能长到十到二十米,所以才会这么高大。”纯艳艳盯着郎中介绍。
“我要是能成仙多好呀!”女人“咚”一声,跪在地下,露出乞求的目光:“仙女姐姐,求你教我仙法!”
“你会些什么?”纯艳艳盯着她的脸,感觉苹果脸没有瓜子脸好看;也不能说什么。
“我虽然会隐形,但看不见隐形物;要能看见多好呀!”
“这样吧?如果能把小家伙的心身调整过来,让他认亲妈?我就教你?”
女人跪着看看自己的郎中良人,露出请求的目光:“这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