向大家,用男不男女不女的假嗓喊:“升堂——”
好半天先出来两个美女,身穿宫廷服装,手拿长把芭蕉扇,站在龙椅后两边,才出来一个头戴皇冠,身穿宽大龙袍的人,坐在龙椅上,不紧不慢,看一眼,问:“何事?”
“启禀陛下,我们抓到了一个叛徒!”其中一个部落兵跪地说。
“此人不是大法师吗?”
“在他家里发现陌生人,我们正要抓活的;此人,闪一闪,就不见了!”
“大法师;从实招来,此人与你有何联系?”
两个部落兵将大法师摁在地下跪着;他慌慌张张的说:“此人是来刺杀我的,幸亏部落兵来得快;要么,就被他吃掉了?”
“荒唐!人能吃人吗?”
“是他亲口对我说的?”
“把证人召来!”
“岂禀陛下,我们几个都是证人,逃犯尚未捕获!”
“接下来,你们要做的事,就是抓捕逃犯,将大法师关进牢房,等待处理!”
姊姊在大法师眼后面,透过瞳孔看得清清楚楚;坐在龙椅上的那个人很精神,没有受伤的痕迹;那么,黄帝全身烧伤,难道好了吗?”
“不知此人是不是黄帝?一个部落酋长,怎么像皇帝似的?”纯艳艳想半天也没想通。
外面的部落兵都听不见;大法师却听得清清楚楚,情不自禁喊出声来:“她们在我脑瓜里!”
坐在龙椅上的人仔细看一眼,下令:“把脑瓜砍下来看看,在不在里面?”
“陛下,饶命呀!这不是我的本意,一时失言!”
“孤要的就是失言,这样的言语才真!抓逃犯,哪有抓脑瓜里的人来得快?”
大法师还想申辩,“噼”一刀,将脑瓜看下来,掉地就钻进土里去了;身体闪一闪,也消失……
龙椅上的人早想好,大声喊:“捉拿妖道,别让他逃了!”
几个全副武装的部落兵,从妖道钻进去的地方,钻进土中,试图找到大法师的脑瓜;然而,知道的地方都去看过了,还是没有,只好从土中钻出来,跪在地下,喊:“陛下,脑瓜都砍下来了,怎么可能活呢?我们到处都看过了,没有……”
龙椅上的人大怒,咬着牙,用颤抖的手指一指:“都是一群酒囊饭袋;抓个逃犯都抓不住,不知还能干什么?”
几个部落兵越听越不对,手中有武器,凭什么听他指指点点的;猛然弹飞起来,拿的拿宝剑,握的握大刀,对准穿龙袍的人“噼噼噼”斩下;拿芭蕉扇的两个女人尖叫,从后门逃走……
坐在龙椅上的人,身体一缩,闪一闪,出现在龙椅后,拔出御剑……龙椅被斩成几半,接下一招,居然把部落兵宝剑挡断;轻轻几下,把大刀砍成几截,正欲逃离;穿宦官衣的官员,一挥佛尘,将几个部落兵打倒;御剑飞过来“噼噼噼”几下,斩成几段;也不会钻土;待御剑收回,令:“拖出去处理了!并吩咐宦官,将大法师抓获,连根铲除!”
“呼呼”的声音很响;大法师的脑瓜虽然找到身体连在一起,但变成了癞蛤蟆,藏在池塘荷叶下。
“好像有追兵!”小仙童荷灵仙在癞蛤蟆的脑瓜里听到风声。
“有几种可能:其一,荷叶被风扫动,也会出现这种情况;其二,是部路追兵武装行动的声音。”姊姊这么解释。
“妈妈:父亲没飞进来,会逃到什么地方去了?”南荒一宏,紧紧盯着姊姊的脸;小仙童荷灵仙“咯噔”一下,心“怦怦”乱跳:“难道自己亲生的儿子,真的永远不认娘亲了吗?他还不到一岁;以后怎么办呀?”
“父亲是大人,他不会有事!咱们只要保住自己的安全就行!”
小仙童荷灵仙把目光移到南荒一宏的脸上,喊:“过来,让娘亲看看?好像比以前高了不少?”
“不,你不是我妈!我有妈妈!长多高算多高,不要你管!”
癞蛤蟆爬在摇曳不定的荷叶上呆不下去,到处看来看去,“咚”一声,跳到水里,游一阵,落在荷塘的稀泥里;一条大红鱼带着一群小鱼游到面前问:“出什么事了?看你的脸色这么黑?”
“黄帝派人追杀我;找不到藏的地方,只好又回来了!”
红鱼眼睛动一动,用肉质很厚的嘴,心平气和说:“你不是会道法吗?怎么会怕他呢?”
“如今道法没有权力大,到处都是部落兵。”癞蛤蟆歪着头很不服气:“你可知道;我被砍成几截,幸亏道法高深,才躲过这一难!”
“回来就不走了吗?如果真是这样;我们能不能旧梦重圆呢?”红鱼用右侧鳍[qí]在癞蛤蟆嘴边扇动几下,表示那种意思。
“感谢你的美意!不过我脑瓜里有好几个仙女;不想考虑别人!”
“你的脑瓜里怎么会有仙女;真是做春秋大梦吧!是不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?你还是死了这条心吧!别弄些妖怪在脑瓜里就惨了!他们会啃食你的脑髓;到时怎么死的都不知道!”
癞蛤蟆心有些紧张,冷汗都吓出来了,一直没想到这个问题;不过,仙女可能不会食脑髓吧?越想越恐怖,得问问:“你们会……”
这话让南荒一宏心烦透了,用脚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