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咚”一下,龙头狠狠撞在通天大柱上;顿时,脑瓜晕乎乎,分不清东南西北;尾巴也搭拉下来;在山间左右不停的乱撞一阵,终于长长的躺下;尾巴在坡上,龙头落到坡下,像死了一般……
风雨不知不觉停下来,时不时还有阵阵的风;最着急的还是小仙童荷灵仙,从龙尾洞里出来,顺坡下飞,一路见大龙的身体软软的,怀疑真的撞死了;慌慌张张喊:“良人——良人呀!你醒醒!”
“喊什么呀?让我好好睡一觉,行不行?我累死了;你们倒好,在人家的身体里;风雨不受;非常舒服!而我快被台风歼灭了!”
小仙童荷灵仙一脸尴尬,站在龙头上一会,钻进他的脑瓜里;龙头很大,也不用缩小,直接躺在脑髓边,发现脑膜发黑,比以前厚,究竟怎么回事?“哎——良人!你的脑髓膜变黑了;知不知道?”
“我怎么会知道呢?从来也没钻进去过!”挽尊有点紧张;用心喊:“妃殿下,你不是会疗伤吗?帮我弄一下!”
小仙童荷灵仙,把脑瓜伸出头顶,猛吸一口气,死劲憋着,活生生将整个身体憋红,用食指在黑膜上轻轻点一下,变红好一阵,待光消失,依然还是黑的。究竟怎么了?妃殿下也发懵;对着龙脖喊:“哎——白美女、师娘妹妹;你们也上来看看呀?”
这么大的动静,白美女和师娘能不知道吗?她俩在一起,一个骂一个,什么都不理;恨不得把对方活生生吃掉!听见喊声;师娘才说:“不想跟你啰嗦了!你太歹毒,要招雷劈的!”
“你以为我怕雷色狼吗?他一见女人骨头都酥了,还会用雷劈我?你的脑瓜是不是搭铁了?”
“哎——你俩又在吵吵什么?快上来呀——良人的脑膜变黑了!你们听见没有?”
白美女也想占上风,盯着师娘大骂:“跟屁虫!成天像狗腿子似的,紧紧跟着妃殿下;当心拍马屁拍不好,被人家活活踹死!”
“不要你管!你想拍马屁,要拍得上嘛?看看你那个臭德行!纯粹是条毒蛇!”
“哎——喊你们——听见没有?”妃殿下的声音又传下来。
白美女和师娘一路骂骂咧咧,来到良人脑髓边;白美女随便瞅一眼就明白了:“姐姐;你真是贵人多忘事呀?良人脑瓜不是让你儿子在上面撒尿了吗?现在好了;大龙变成木榆脑瓜了!”
“说什么呀?大龙儿子的尿,会让他变傻吗?”小仙童荷灵仙死个舅子不相信:“世上怎么会有这么奇怪的事?”
“相不相信并不重要,现在脑膜变黑了,总是真的吧?当时,我让你不要,还挺不高兴;别以为良人是你一个人的?他变傻了;待我有了儿子,不也是傻的吗?”
“你实在不能忍受,还可以选择离开!又不是不知道;不用良人写休书——愿留就留,愿走就走;谁也不会管!”
“妃殿下说什么呢?白美女是我的女人,不能随便离开!嫁鸡随鸡,嫁狗随狗;没听说过这话吗?以后不许这么愚蠢!”
“你才是木榆脑瓜呢?还是让你的黑膜留着吧!我治不了……”小仙童荷灵仙非常生气,纯粹不想管了。
“哎——白妾;你有没有什么办法;把黑膜变白?”
“没有!我又不是郎中,怎么会治病呢?”
“哎——师娘;你不可能一点办法也没有吧?”
“良人;你是知道的;我学的是道法,不可能治好你的脑黑膜呀?”
“你不会用道法试一试吗?听说道法奥妙精深;说不准弄到那根筋,就变过来了!”
小仙童荷灵仙已试过一次,不能再试;主动让在一边,把师娘推到前面;师娘第一次听说在头颅里撒尿;怎么会有这么愚蠢的事?
“你才愚蠢呢?孩子刚生下来;产妇不能受风,不尿在脑瓜上,尿到什么地方呢?”
“好好好!我不跟你说!现在怎么办?”
“你问我?人家良人让你想办法!”
白美女倒有一句综合的意见:“你俩一起用法,看能不能帮良人修复?”
这条意见妃殿下能接受;师娘也没话说;小仙童荷灵仙的身体还是红的;那么,师娘的道法会怎样呢?白美女很期待。
师娘盯着脑黑膜仔细看半天,用手在上面摸筋,轻轻弹一下,问:“良人——有没有感觉?”
“有呀!我的身体缩小了十倍,才有一百米了。”
师娘又在那地方重重弹两下,问:“怎么样?”
“现在我缩到三米了。”
“你不是会修复吗?把气运到这个地方来;我的手按住,有没有感觉?”
“有呀!太有感觉了;手别拿开。”挽尊已经变成人,紧握双拳;猛吸一口气,顺筋脉运行,来到师娘用手按的地方;死劲打通,加上师娘弹几下,黑膜吸受,呈现出原来的样子。”
白美女情不自禁喊出声来:“师娘;你太了不起了;良人是我的了!”
“你也太自私了,修复良人的是我;怎么也得让我先幸福,才轮到你!”
小仙童荷灵仙在一边,一句话也不说;身体摇晃几下,红光消失……
白美女觍着一张脸说:“我俩一块跟良人……这下就没说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