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美女再打两掌,蓝光刚接触皮肤,就被弹回来;感觉很奇怪;干脆让大家都明白;咬牙切齿的在小仙童荷灵仙身上连打数掌;力量还是不足,终于失败;却得到妃殿下的一句话:“患难之中见人心!你想要我的命!还是晚了一步;我的身体修复;变得分外强壮,像阳刚男人一样!”
“你们在里面干什么呢?”挽尊明知顾问。
“没事!我们都是好姐妹;哪会有什么事?”小仙童荷灵仙,高姿态回话。
挽尊心里能不明白吗?她们在自己脑瓜里的所作所为,都会记录在大脑里,自然而然清清楚楚。
抽伤的手和腿,好没好值得怀疑;小仙童荷灵仙当然明白,故意动动腿,伸伸手给白美女看。
师娘亲眼看见白美女的心狠手辣;如果抽筋严重的人是自己;她会如何对待呢?
“呼”一声,白美女从挽尊脑瓜里出来,款款变大,打败的痕迹还留在脸上;南荒一宏身体一康复,就忘了痛;喊:“二娘,您的脸色为什么会这么难看,是怎么弄的?
白美女强装笑颜说:“二娘很长时间没休息好了!就会有这种不适的感觉。”
师娘从良人头颅里出来变大,心里很反感;情不自禁说:“二娘和你妈妈打架了!”
小家伙没反应过来,回头看一眼姊姊妈妈;不相信:“您撒谎!妈妈不是在我身边吗?”
师娘用手指一指挽尊的脑瓜说:“是里面的妈妈?”
“二良,你为什么要跟我妈妈打架?”
“没有,没有呀!不信你去问你妈?”
小家伙站起来;身高居然有两米五了,一缩,钻进挽尊脑瓜里;所有的人都惊呆了!
“他怎么会缩小,还能透过肉体进大脑?”
“可能有遗传基因吧?”
“小家伙是不是仙人,也弄不清楚?为何会吃东西呢?”
几个姨妈议论纷纷;然而,小家伙来到小仙童荷灵仙面前问:“妈妈;二娘是不是欺负您了?”
“没有?二娘是个好人;以后要离她远点。”
“为什么?”
“二娘身体里有阴森森的蓝光,很可能会伤害你!”
“不怕;二娘的蓝光不过是在身体里;不可能出来伤人!”
“你还不懂!她的蓝光可从手里打出来,很可能双眼也会射出蓝光;离她越远越好!”
南荒一宏才听了这么一点,就呆不住了,从父亲的脑瓜里飞出来变大;居然高达三米,跟挽尊一样;面对二娘矮矮小小的个头说:“听妈妈讲,您的双眼能射出蓝光来;这是真的吗?”
“没有!从来没射过。”
“试试,让我看一看?”
挽尊用一双期待的目光紧紧盯着白美女;姊姊、花龙女、师娘在一边观望。白美女被逼无奈,用双眼盯着一棵小树干,闪一闪,蓝光果然出来,将小树干穿了两个小眼,能看见后面的颜色。
小家伙飞过去,将小树连根拔起来,高高擎着喊:“二娘,射中了!蓝光太准了!”
这样的仙法,连白美女也是第一次发现;不知小仙童荷灵仙怎么会知道?这杀伤力,给她身上武装了一种神秘的冷兵器。
“走了!我们要去玩山了!”南荒一宏的衣衫破破烂烂,都是身体长高撑坏的;姊姊作为妈妈,看在眼里,搜索山间的花花草草,变了一件长衫让他穿上;小家伙蹦蹦跳跳,到处喊:“妈妈给我变了一件漂亮的花衣衫,太好看了!
挽尊往山上飞,远远望去,山连着山,到处都有明亮的小溪;蓄水面很大,随山蜿蜒,看不到前面;山上红花绿草,鲜艳夺目——引发挽尊的诗兴,摇头晃脑咏唱:“清山碧水透;不显一叶舟;点点如花下;蜂蝶伴成偶。”
“好诗呀好诗!”姊姊大喊一声:“有景,有物、有情、组成一幅亮丽的画面。
“姊姊,你这么懂诗,为何不来一首呢?”白美女问。
“妈妈;来一首吧!像爸爸那样摇头晃脑,好不好?”南荒一宏喊出最响亮的声音。
姊姊没有摇头晃脑的习惯,只是看着远方,略有所思一会,朗读出来:“云高山低靠相依;雷电风雨辞別去;鸟语花香总是情;山间落水汇成溪。”
“好好好!”师娘懵头懵脑的喊;好像比谁都明白似的;喊声中明显带有吹捧之意。
“好在什么地方?”挽尊要问一问。
“我感觉就是好!至于好到什么地方,还得请良人赐教。”
挽尊刚有文化,也不敢确定自己说得对不对,根据姊姊诗评而论:“有云、有山;有物景,有画面,这四点,可认为是一首好诗。”
“快看呀!太美了!”小家伙蹦蹦跳跳飞起来;向所见之物飞去……
“回来!危险!”挽尊喊出声,一点用也没有。
姊姊作为妈妈;很担心,一边追,一边喊:“千万別靠近!”
“唰”一声;花龙女弹飞起来,身体拉长到两千米;龙头比囤还大,弹一下,将头直直伸过去。姊姊牵着南荒一宏的大手,落在花龙头上;迎面过来的东西,很像美人蛇,上半身是人,留着长头发,光着大膀子,胸部没有女性特征,尾巴飘在空中很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