量,很快就找到了挽尊;发现女人们都在他的身边,心里的醋火加上怒火,快要把头颅顶穿;煞气腾腾嚎叫:“挽尊狗儿!拿命来!”利用手中的桃木剑,对准挽尊狗脑瓜,狠狠劈下去……
“嗖”一声,桃木剑不见了,闪一闪,出现在师娘的手里说:“这是我的东西;你拿来杀良人吗?”
“师娘——別忘了,我才是你的良人呀!人人都知道一日夫妻百日恩,你难道不懂吗?”
“还敢觍着一张丑恶的嘴脸说话,看老娘要不要你的命?”
“你也能要我的命?怎么要呀?你知道什么叫风魔吗?”
“我知道那个干什么?心里只有玷污与仇恨!”
“你错了!怎么会把爱当成玷污呢?难道不是你自愿的吗?是谁说的:‘良人呀!跟你在一起太幸福了,天上怎么会有这么好的男人?’”
“我没说,是你编的!人人都被你骗了;我也同样如此?”
“骗什么呀?爱都不知道?”
挽尊难受极了!大骂:“你他娘的疯魔;今天就是你的忌日!猛吸一口气喷出去,大火长达一百五十米;到了风魔面前,手一挥,一股巨大的风,不但把火吹歪了,连挽尊及妻妾全部吹不见了!”
挽尊在空中不停地翻滚,妻妾们也不知被吹到什么地方去了。待风过后,到处喊:“姊姊——你在哪?”这一声,连挽尊也觉得奇怪,在最需要帮助的时候,为什么呼唤出来的声音,会是姊姊呢?干吗不喊小仙童荷灵仙或花龙女呢?原来心里明白,別人救不了自己。
“良人——你在哪?”隐隐约约传来姊姊的声音;一会,所有的女人声音都传过来了。
“难道她们都在一起吗?为何把我单独吹开了!”挽尊来不及好好的思考,喊:“我在这里!顺声音过来,就找到了!”
“呼”一声,一个黑乎乎的人停在自己的面前,高十米,挽尊还不到他的膝盖位置;此人满头红发,乱糟糟的飘着,胡须像钢针一样,把脸埋在里面,一双血红的眼睛紧紧盯着自己,怒火仿佛要从头顶穿出来……
“风魔!”挽尊惊呆了!声音刚喊出去,一双笨拙的大手伸过来,将挽尊脖子捏住;嗓子里本来就有东西,声音也出不去,这下好了,连气也上不来了,像吊死鬼那样,双脚拼命乱蹬,试图找到可站立的地方;然而,什么也没有。挽尊拼命挣扎,一点用也没有;感觉快要死了!”
“唰”一声,本能缩到看不见;风魔大吃一惊,在手中的东西,怎么会不见了;到处找,发现一个小黑点,正怀疑,就钻进自己的身体里去了。风魔害怕了,死劲叫:“是什么东西?这是什么东西呀?”
挽尊本想大骂一阵;可是,声音出不去;到里面才知道;太豪华了!好像身体全部装修过,到处金碧辉煌,像紫微宫那么漂亮!难怪妻妾们才要改嫁;原来就是这玩意在作怪!最令人想不通的是,为什么风魔的体内会如此美丽!究竟是怎么来的?正在苦苦思索;一个髦士的声音出来了!大龙,我们不打了,做断袖好吗?”
挽尊尚未反应过来;髦士出现在自己的眼前,本想说:“你就是风魔变的吗?”可是,嗓子不给力,出去就变成“啊啊啊。”
“大龙;你是不是同意做断袖了?要知道,断袖是两人;一个做女,一个当男;我当然是男人,你说好不好?”
“啊啊啊!”挽尊持反对意见,苦于说不出话来,恶心极了!想呕吐,蹲在豪华的地板上,吐也吐不出来,连口水也被喉咙挡住了。
风魔产生极大的误解,还以为大龙同意了,慌慌张张变出一张豪华的大床,放置在正中间,还有话要补充:“我们都是体面的人,不能在地板上;只有这张漂亮的床,才是我俩要呆的地方……
挽尊吐不出来,喉咙痒得要命,伸手指头进去抠,又够不着,不知如何是好,一次次咳嗽,停不下来……
风魔变的髦士,实在表演不下去,运足气,对准挽尊的后背,狠狠踹出一脚……
“嘣”一声,挽尊变大的身体被踹个跟斗,使劲咳,在重力的作用下,喉咙里滑溜溜东西从嘴里出来,滚一阵,靠着肉壁停下来……
一眼看上去太脏了,髦士用手去拿,抓也抓不起来,在地下滚一滚,里面传来好听的女人声音:“你们想干什么?做断袖吗?”
“它它它,怎么能像女人一样说话?”风魔惊呆了!
挽尊还在地下蜷缩着,咳嗽停不下来,弄得脸红脖子粗,一声却比一声高。
“好了!別咳了!那东西都出来了,还咳什么?”风魔粗暴的脾气上来,瞎吼一气,很想制止这种声音;然而,挽尊停不下来……
髦士把腿变成风魔的,正欲狠狠踹过去;地板上滑溜溜的东西又说话了:“有女人,就別做断袖了!看看我有多么美呀?”
挽尊终于止住了咳;只见那玩意闪一闪,一个袅袅娜娜的女人身材出来了,比尤物还好看!瓜子脸,柳叶细眉,大大的眼睛,比黑宝石还亮;小巧的嘴动一动,真是迷死人了!情不自禁喊出声来:“红衣鬼!”
真奇怪呀!红衣鬼不是从姊姊的身体里逃出去了吗?怎么会卡在自己喉咙里;难怪师娘用尽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