尽管画挽尊说了这么多开心的话;弟子们仍然不相信;还露出疑神疑鬼的表情。
“好了!”挽尊不得不说:“这是大家看见的,都可以作证;其实心里最难过的应该是我;情况所有的人心里都明白,到此为止吧!”
“姊姊是个大坏蛋!什么损事都能干!明明心里有鬼;还装什么事也没有。”白美女抓住时机;也想狠狠攻击一下。
“好了!不是说过了,你们没听见吗?”挽尊把目光移到白美女的脸上哼哼:“你才刚来;不了解情况;不要乱发言,好不好?”
“看不惯,就是要说;姊姊的烂德性,一看心里就明白!难道还要我在场吗?”
此语,引起画挽尊几个弟子的注意:不得不问:“女人究竟想什么?”
白美女一听;就有些不对:“他们怎么可以这样说姊姊呢?通过这个信息可知;这些来路不明的弟子心里有鬼?是不是也想霸占女人?”
挽尊、小仙童荷灵仙、白美女、师娘站在一边观望;画挽尊面对姊姊、洪漪丽、纯艳艳说:“今夜要在这儿住下了;郝将军在哪?”
这一声出去;远远传来回应:“师父;我马上过来!”
大家都看见了,郝将军在最远的营帐前指挥;慌慌张张的飞过来,问:“师父;有何吩咐?”
不但不隐瞒;反而要让所有的人都知道;指着姊姊、洪漪丽和纯艳艳说:“给她们安排营帐,别忘了,也给师父留一个位置!”
没想到这句很平淡的话;郝尚魁会那么激动,就像给自己安排似的,大声咋唬:“弟子们;过来二三十人;要用最快的速度;把师父和师母们的营帐扎好!既要宽大,还要气派;住下来感到舒适;对床有那种依恋的感觉!”
“好的!”领头的弟子大声喊:“快动起来;把那边剩下的炭木般过来,立即升帐!”
挽尊用不确定的口吻问:“姊姊;你的意思?”
有些话不好当着大家的面说;姊姊飞过去扒在挽尊的耳边悄悄言:“是这样的……”
花龙女把耳朵伸得长长的对着听,一句也听不明白。居然没人制止。姊姊大声喊:“都跟我来!”自己先飞走了。身后跟着挽尊、小仙童荷灵仙等妻妾们……
画挽尊看人都走了,岂不是更寂寞吗?远远喊:“姊姊——快回来!”
立即传来回应:“营房造好,你先就寝吧!等我们检查完再来,好不好?”
画挽尊的心仿佛高高悬在空中,一点也不踏实;慌慌张张喊:“等等我呀?”
姊姊们向南面移动,飞出一百里;看不见东边的弟子;纯艳艳站在最后,迎接画挽尊的到来。此举动让他极为兴奋!没想到尚未做夫妻就有这么深厚的感情;不由自主有些忘乎所以……纯艳艳运好气的双拳藏在身后,待靠近重重两拳打在画挽尊头上;躲闪来不及;才挨一重拳,就打飞,在空中晕头转向,翻滚很长时间才稳住;脑瓜还是懵的;闪一下;发现纯艳艳来到面前,封住自己的衣领,在脸上不知打了多少耳光,才悄悄对他说:“还寂寞吗?要不要再来几耳光?”
“不要了!你下手太狠;是不是想要我的命呀?”
“你有命吗?瞒别人可以;骗我没门;我是什么人?”
“不是我的妾吗?”
“放你娘的狗屁!我是正宗紫微宫下凡的仙女;你是不是也想沾仙呀?别忘了;我是挽尊的妾;不是你的人!”
“别打了好不好?不愿做妾;就做妻子吧?”
“闭上你的臭嘴!如果再敢对我们无礼;当心老娘会要了你的命!在人多的地方,最好别放屁!”
“你经常出现在我的梦里,想你想得要命!快把我想疯了!”
“疯了好!像你这样的男人,多疯几个,天下就可以太平无事了!”
远远传来姊姊的声音:“你俩在干什么呢?”
纯艳艳闻语,紧紧拧着画挽尊的耳朵回应:“姊姊;看见没有?你训练的羔羊;非常听话!还说愿意跟着我……”
“不是的,姊姊;不知你刚才看见没有?她她她,哪像一个女人?太粗鲁了!”
“好了!别闹了!不提前做好准备;万一部落兵来了;我们岂不被人家打个措手不及吗?”
“报——”远远飞来一个弟子,跪在画挽尊面前喊:“师父、师母的营帐已建好;大军特别邀请师父过目!”
挽尊站在一边吃干醋;这个弟子怎么不向自己汇报呢?”
画挽尊怎么也得打发一句:“回去告诉大将军;我们一会就到。”
弟子转身飞走;画挽尊显得很牛;趾高气昂的往前飞;纯艳艳就像盯着一条狗腿子似的;跟在女人们的身后……
到了画挽尊必须说话的时候,口吻近乎哀求:“姊姊;回去吧?大将军正等着呢?”
粗鲁的女人声音出来:“是不是没揍够?老娘多给你几嘴巴才开心,是不是?”
画挽尊却心甘情愿的忍受着;挽尊转过身来大骂:“色狼!比雷色狼还色!没看见她们身边有男人吗?”
“你也叫男人?这么多女人能受得了吗?不要自欺欺人了;身体有多强壮难道不知道吗?你还是死到一边去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