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百里外了,并获得很多战利品;杀死部落兵十几万人,其中除粮草外,还有土布匹;全是用树纤制造的。最亮眼的还是那些女人;弟子们馋得要命,跟师姑姑要多少次了!要留给那些立战功的将士!”
“有多少女人?”挽尊眼睛很亮,真有急不可耐的感觉。
“共五百多名;占营帐十几个;弟子们天天围着转,真想冲进去了!可是,师姑姑有令;谁敢进入,抓住当场把头颅砍下来,高高挂在树上,以儆效尤!”
“带师父去看看?”挽尊从神剑上飞下来,只见神剑一缩,飞进他的右耳消失。
干这种事;弟子们比完成重要任务还忙得快,一闪即到,两边一排排的营帐,仿佛散发出女人的气息……
挽尊不知不觉伸长鼻子嗅来嗅去;紧紧跟在身后的弟子向师父学习,也伸长鼻子……
“大胆!”这是一个女人的声音。
挽尊像做梦似的回过神来,一看是姊姊;磕磕巴巴问:“这,这里有女人吗?”
“作为师父,更应该以身作则;听弟子说,你飞过来了;我特别在这里等待。”
“姊姊,你就开开恩吧?我没别的要求,只想看一眼。”
“你们都听见了;师父只看一眼;作证吧!”
“师姑姑;求求你!我们也只看一眼!”
“不行!师父是你们的;有看一眼的待遇,而你们没有,好好守在门边,不许任何人进来!”
“还要守门呀?不是有守门人吗?我们也想看?”
师姑姑装没听见,带着挽尊在他耳边悄悄说:“只看一眼,不许纳妾;霸为己有;这些女人,都是为那些立下汗马功劳的将士们准备的,并不属于私人财产。”
“怎么回事?”
“也就是……”姊姊悄悄说了一大堆;挽尊低头弯腰越听越烦,嘴里哼哼:“太可惜了!本王子应该有享受女俘的待遇。”
“你傻呀!身边的女人都是仙女;忙都忙不过来,还有时间跟凡人斯混?万一沾上臭气,染在仙女身上,不得臭上几个月,无法清理!”
挽尊无语,走进第一个营帐,一股臭烘烘气息传来,直打脑袋;感觉晕乎乎,差点吐出来。用手紧紧蒙住嘴,半天才憋住,问:“怎么会这么臭?”
“一个营帐能装五六十人,只有十个马桶;她们却争先恐后的抢,地上时常会留下脏物,这些女人又不能出去洗澡;本来身体就臭;把营帐全部染臭了!”
“哇,哇!”挽尊不由自主的干吐几声,又用手紧紧蒙着。
“哎——你过来一下!”姊姊用手指着眼前一个身穿奇装异服的女人。
她明白了,故意把一块脏得跟土一样颜色的蒙脸布打开,露出笑颜,走到挽尊的面前盯着看,还主动喊:“髦士;看中我了,立即跟你走!”
“哇,哇!”挽尊直想吐,用眼睛瞟一眼,发现她长得实在太丑了:脏乱的头发,能散发出一股臭味;脸黑得像乞丐,蒙着那块又脏又臭的布,身高一米五五,手粗腿短,穿着怪模怪样的长裙,失去了原来的本色;特别是光着的大脚丫;走路的腿,还有点罗圈;看一眼直倒胃口……
临走前,姊姊悄悄对着挽尊说:“共有十几个营帐,还想不想去看一眼?”
挽尊不回答,用双手紧紧捂着嘴,刚出第一个营帐,立即蹲在地下,“哇、哇、哇”的呕吐;吐半天,吐出许多口水,说:“不用了!”
“好的!”姊姊挺高兴,把挽尊拽起来,悄悄说:“这些女人身上有病毒;你要染上,浑身都是大水泡,连眼睛里面都有,还想不想纳她们为妾?”
“我哪会纳这些女人为妾!让那些立了战功的将士们享受吧!这是一项工程——被俘的女人都是奴隶,权力就掌握在你的手里;让她们干啥,必须干啥!否则,只有死路一条!”
不知不觉来到路门边;一大堆弟子盯着师父问:“怎么样?”
挽尊紧紧捂着嘴,露出厌恶的表情;说了几个字:“臭!实在太臭!”
弟子们人数是以前的十几倍,都想看看这些战利品;听师父这么一说;有些很失望;也有些半信半疑,还有些不甘心,总想……
师姑姑笑着说:“弟子们;师父看见了,情况就这些!女俘虏营帐,不得擅自而入;否则,毫不留情,把脑瓜砍下来,挂在路门口的大树上,以儆效尤!不怕死的就进!”
声音出去了,有很多弟子畏畏缩缩;也有些第子“哼哼唧唧”不敢言语。
“姊姊——快过来看呀?”远处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。
刚开始的时候,它根本就不认为自己面对这样一个对手需要动用武器,可此时此刻却不得不将武器取出,否则的话,它已经有些要抵挡不住了。浴火重生再强也是要不断消耗的,一旦自身血脉之力消耗过度也会伤及本源。
“不得不说,你出乎了我的意料。但是,现在我要动用全力了。”伴随着曹彧玮的话语,凤凰真火宛如海纳百川一般向它会聚而去,竟是将凤凰真炎领域收回了。
炽烈的凤凰真火在它身体周围凝聚成型,化为一身瑰丽的金红色甲胄覆盖全身。手持战刀的它,宛如魔神一般凝视着美公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