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才多大呀?八十厘米长,纯粹是一条大虫子!还想歼灭人家!搞错没有?”
“不许诬蔑我!看来不拿点颜色给你们看看?谁都不会明白我是谁?”
外面的声音不见了,一分钟不到,从地下冒出缕缕青烟;一股特臭的味儿充斥着空间,快要熏死人了!
姊姊和洪漪丽像热锅里的蚂蚁走来走去,找不到逃生之地,紧紧捂着嘴,不停的“咳咳咳……”
外面的声音传来:“怎么样了?味道不错吧?看你们能坚持多久?”
“咳咳咳……放我们出去,你要什么条件?”姊姊喊出关键的一句。
“我要你们立即死!别指望什么?良人是我的;他在我手里;能把你们放出来吗?”
红漪丽怒气冲天大骂:“妖精!良人的女人很多;你杀不完的;以后还会再纳!咳咳咳……”
“这些你就别操心了,良人在我手中,只要不让人进来,即使想纳妾,也纳不着呀!”
姊姊和洪漪丽双手紧紧捂住嘴,无法蒙住吸进来的臭味;咳嗽越来越严重;整个脑瓜晕乎乎的,出不来气,迷迷糊糊身体一歪,倒在地上——隐隐约约听见纯艳艳的喊声:“妹妹——你在哪?”
洪漪丽真想站起来回答;然而,头太晕了,在地下挣扎一会,就不动了……
姊姊还有点明白,喊出微弱的声音:“快来呀!救救我们……”
外面只能听见白美女的回应:“纯妹妹——别过来——我在妖精的耳里……”
“啊!我的耳朵里有东西?你什么时候钻进来的?”
“不要脸!你和我家良人这么近,我不会从他的耳朵里,钻入你的身体里吗?”
远远又传来纯艳艳的声音:“洪妹妹在什么地方?”
“在梨形地窖里,那儿很臭,闻一闻,就找到了!”
妖精害怕了;脑瓜有点迷糊,问:“你不是在我耳朵里吗?怎么会在身体里呢?”
“我能附在你的身上,懂了吗?快去把梨形地窖打开;否则,我会要你的命!”
妖精想不通:“地窖里的那女人钻进自己的身体里,染上了要命的火!而这个女人为何一点事也没有呢?”
“等等……”妖精大吸一口气,憋在体内;终于将内心的火憋着;顿时,“哈哈”大笑,喊:“我要把你活活烧死!”
白美女用仙眼看见,内心的火越来越大,离耳朵还有一定的距离,趁机钻进妖精的脑髓边喊:“把火灭掉!”
声音从妖精的嘴里出来:“我不,就让火活活烧死你!”
白美女不能再等,把仙法运在食指上,对着脑髓射出蓝光,在其中闪一闪,将妖精的整个身体变蓝,心火遇冷熄灭;妖精蹦蹦跳跳飞来飞去,喊:“冻死我了!快滚出来,别在我的脑瓜里!”
白美女用手弾一弾脑髓怒吼:“快把地窖里的人放出来!否则,立即吃掉你的脑髓。
“我绝不听你的!快滚出来!”妖精运足力量,等待应战。一会,大脑撕心裂肺的痛;用双手紧紧抱住脑瓜,还有“嗡嗡”的声音。快要坚持不住了;立即从脑髓边传来:“快放人!如果不听,就把脑髓抓起来!”
妖精痛得死去活来,终于说出一句软话:“千万别乱动,这就去放人!”
白美女的仙眼从妖精脑门露出来,发现妖精并没去梨形地窖;却到处寻觅刚进来的人;用手轻轻拽一下脑髓,不用说话;妖精心里明白:“这就去!”
白美女加上一句:“别想骗我!仙眼在你的脑门上盯着的。”
妖精伸出一只手蒙住脑门,问:“还能看见吗?”
“我透过你的双眼也能看见。”
妖精用手蒙着双眼和脑门,试探:“这样行了吗?”
“行!我可以从你的身体任何一个地方打眼,看你还有什么办法?”
妖精充耳不闻;继续寻觅刚进来的人,还喊:“你在哪呢?我们可不可以做好姐妹?”
“赶快放人!否则,你死定了!”白美女使劲一拽,脑髓下来一点;感觉妖精蹦嘣跳跳一阵,重重摔在地下,就不会动了。
白美女死劲喊:“你怎么了?”没有回应,一连喊了许多遍,传来纯艳艳的声音:“白姐姐,她死了!”
“啊?”白美女一甩手,从脑门上爬出来,款款变大;回首一看;惊呆了!地下翻翻着的,是一位美女——包头插簪,脸如瓜子,小鼻小嘴,身穿花色广袖长裙;乃实实在在的窈窕淑女……
“快!姊姊和洪妹妹还在地窖里。”白美女直接飞过去,一眼就见门在上面。
等不及的纯艳艳,直接附在土壁上,伸头嗅到里面的黑烟;顿时,熏得晕乎乎的,退出来喊:“白姐姐,里面进不去呀!”
“土壁上没麻的感觉吗?”
“没有,就里面的黑烟熏人。”
“咚”一声,石门打开,一股黑烟冒上来,里面还能传来姊姊喊声:“妹妹,快救救我呀!”
白美女迟疑了:“若把姊姊和洪漪丽救出来,岂不是要跟自己争良人吗?还不如让她们死在里面!反正又不是自己把她们放进去的?”
纯艳艳并不这么认为,一心一意惦着救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