挽尊也看见了,虽然雷公眼不太亮,但这么熟悉的环境,不知有过多少心血在里面呀?
“石门里的母后应该还在吧?”
姊姊直接俯冲下去,降落到石门前,重重敲几下喊:“母后——快开门呀——”
石门闷响一阵,不见动静;挽尊、小仙童荷灵仙、白美女、花龙女也降落门前,死劲喊:“开门!把门打开呀!”
敲门声闷响,喊声很大,依然没有动静。姊姊终于失望了:“母后不在……”
挽尊很困惑;“记得我们走的时候,山不在这里,还到处找,也没找到。”
姊姊大脑里还有印象:“忘了?地动山摇,有很多大山缩到土中去了,变成了汪洋大海,还有很多山从水中升起来;大量的移动,都不在原来的位置了。”
挽尊永远也忘不了那只老虎,从小溪岩石缝里钻出来,蹦进石门,差点把母后吃了。
姊姊从左到右的门都敲了好几遍,石门太厚,声音不是很响;从吵吵的时间来看,石门里可能没人。
挽尊害怕,因为走的时候就母后一人,还有一位弯腰驼背的老婆婆,占用着一间屋子,寻常隐形,别人又看不见;那么,母后会在什么地方呢?
“你母后没人照顾,可能死在里面了?”花龙女毫不顾忌扔出一句。
姊姊听了很郁闷:“良人的母后也是你母后;哪有这样说话的?”
“不是,我自己有娘;她是老婆婆。”
“老婆婆还不是娘!我都唤母后,难道你不唤吗?”
白美女厉声吼:“别吵了!在没在里面?钻进去看一眼,不就明白了吗?”
“这是石头,你能钻吗?”
白美女不服气,退后五米,蹦起来,狠狠撞在石门上……
“嘣“一声闷响,弹回来,痛得“哎呦,哎呦”的使劲叫。
挽尊很心疼,问:“怎么了?”
白美女用手摸一摸头痛的地方,感觉不对,拿下来一看:“血!血呀!”
挽尊着急了;扒开头发有个大包正在流血,说:“你真傻!谁会用这么的大劲呀?”
小仙童荷灵仙、挽尊、花龙女钻土的本领都是白美女教的,她都钻不进去,谁也不敢钻。
姊姊没有这么大的举动,说:“让我试试看。”也不蹦起来,用脚直接伸进石门,一会传来喊声:“没人呀!房间都是空的……”
“你要仔细看,弯腰驼背的老婆婆会隐形。”
“我用仙眼看过了,没有就是没有?”
“那你说,母后会去哪呢?”
“你不是会发信息吗?”
“她收不到,也不会用。”
“你只要知道,就能找到她。”
挽尊从眼睛里发出明亮的波纹,上面载着一句话:“发现母后在的位置,写进波纹里……”为此,总想获得准确的位置,十分钟后,用仙法收回来;什么也没有。
“难道母后在的位置很远吗?”挽尊不信这个邪,一连发出十几次波纹,收回来,结果一样!”
白美女、花龙女没见过母后;脑瓜里没有概念,无法把自己和母后联系起来。
而小仙童荷灵仙则不一样,她见过胡氏,大脑里还有印象:母后是那种豪爽的女人,心比别人宽广,对南荒一酋恩爱有加,还能办些大事;比如挽尊的娃娃亲事,虽然只是听姊姊说的,但办得就是漂亮!如今已找不到那娃娃亲的小女孩了,当年挽尊去定亲,这孩子才满一岁,嘴里时常吐出很多口水,将挂在脖子的上布,弄得湿漉漉的,转眼快三十年了,她家遭瘟疫,全家都死光了,不知她活下来没有?“
挽尊也是听说的,那不是什么瘟疫?是一种黑色的甲壳虫,能钻进人的皮肤里,活活把人吓死!这种虫在体内繁衍——生长速度很快,不久就把整个尸体吞没,隐藏在尸骨下面,随时等待猎物进入袭击……
此事已不重要,关键要知母后的下落。
姊姊轻轻松松从石门里出来;心里明白,能发信息给母后的只有三人;其一,是自己;其二,是小仙童荷灵仙;其三,是挽尊。
母后并非仙人,只是沾上一点半仙,还不会发信息;更不会用仙法回收信息;要想找到她,还有很大的难度。
“母后——你在哪呀——”花龙女飞上天去,到处瞎喊;人家只是随便说一句,她就认可是自己的老婆婆了。
没一个人笑得出来,相反显得很严肃。
“花妹妹,这样找不到!自从大山移动后,地理环境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。”
“姊姊,你认为怎样才能找到母后?我和她从未谋过面,非常想看一眼!”
“白妹妹,还疼不疼了?”
“疼,疼呀!”
“你好像也没见过母后的面,想不想见?”
“当然想,做了人家的妾,连自己的老婆婆是谁都不知道,这不成了笑话。”
“你有什么办法,找到母后?”
白美女把声音压在身体里,问:“珍珠仙子,你有办法吗?”
“当然有!要放我出去,才能带你们去找!”
姊姊非常担忧,问:“她会不会去找雷公?”
“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