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营帐,吩咐弟子在门口看守;姊姊一个人进去;挽尊也想听一听,紧跟在身后……
郝尚魁见师父和师母来了,主动让位;姊姊坐在案后;挽尊在一边旁听。
这营帐是特别为郝尚魁搭建的,一进门直对面有一张宽大的案,后面配有宽大的榻,用于大将军指挥,虽然都是树筒做的,倒也大气,像大将军所在之地。
案上什么也没有,姊姊现变一个惊堂木,长二十厘米,宽五厘米,高十厘米的长方体,轻轻敲一下案,却有很响的声音,顺便喊:”将堵一把带过来!“
惊堂木的响声,将堵一把吓出一声冷汗,拼命嚎叫:“师姑姑——冤枉呀!”
由两个身材高大、体魄强健的弟子,把堵一把押过来,活生生按在案前跪下,怒吼:“放老实点,当心扒掉你的皮!”
“当”惊堂木重重敲一声,姊姊问:“你知道弟子中,还有谁是奸细?”
“没有,没有呀!”堵一把战战兢兢低着头,不敢乱说话。
挽尊实在看不下去,瞪着大眼睛怒吼:“师姑姑问什么?你就答什么?别说一些无用的东西!”
“是是是,师父!”
姊姊考虑很长时间问:“你是如何来到弟子中间的?”
“禀师姑姑,我家里穷,吃了上顿无下顿,无法生存下去,才来到这里。”
“共几个人?”
“就两个;不不不,就我一个?”
“还有一个呢?”
“就我一个人!”
“你究竟想隐瞒什么?把那个人的情况介绍一下。”
“没有,真的没有;刚才说错了!”
“你把师姑姑当什么了?心里没有两个人,不会说两个;他是谁?”
“真的没有呀!是我说错了!”
没等姊姊说话;挽尊的肺都快要气炸了,厉声喊:“来人,给我狠狠打!”
郝尚魁慌慌张张指挥手下,过来一个,手里拿着树棒,长两米,圆直径约二十厘米,喊:“狠狠打!”
身边押送的是两个体魄强健的男人,将他狠狠按在地下……
堵一把面如土色,拼命嚎叫,风狂地喊:“冤枉呀!冤枉!”
“咚”重重的一树棒敲下来,钻心的痛。没等喊出来,又是“咚咚咚”地使劲敲……
堵一把痛得跳起来,又被按下去;身体忍受到了极限,挣命喊:“我不是奸细呀!”
“停!”师姑姑敲一下惊堂木问:“谁是奸细?”
堵一把半晌答不上来:挽尊气红了脸,怒吼:“使劲打,直到承认为止!”
“咚,咚,咚……”越来越快,树棒越来越重,堵一把紧紧咬着牙关硬撑着,喊出三个字:“他是奸……“还差一个字尚未说出来,就晕过去了。
郝尚魁命令:“快找水来,往上泼。”
其中一个弟子,拿着木盆出去……
姊姊十分困惑,目光落到郝尚魁的脸上问:“他刚才想说什么?”
在场的弟子们面面相觑;郝尚魁不好回答,问:“兄弟们;你们也听见了,他想说什么?”
其中一个弟子很勇敢,当着师姑姑的面解释:“他的意思,他是奸细!”
“他是谁?”
郝尚魁也想表现一下说:“可能就是跟他在一起的那个人!”
“那人是谁?”
半天也没人回答;弟子端着一木盆水进来,直接泼找堵一把伤口上……
刚开始的时候,它根本就不认为自己面对这样一个对手需要动用武器,可此时此刻却不得不将武器取出,否则的话,它已经有些要抵挡不住了。浴火重生再强也是要不断消耗的,一旦自身血脉之力消耗过度也会伤及本源。
“不得不说,你出乎了我的意料。但是,现在我要动用全力了。”伴随着曹彧玮的话语,凤凰真火宛如海纳百川一般向它会聚而去,竟是将凤凰真炎领域收回了。
炽烈的凤凰真火在它身体周围凝聚成型,化为一身瑰丽的金红色甲胄覆盖全身。手持战刀的它,宛如魔神一般凝视着美公子。
美公子没有追击,站在远处,略微平复着自己有些激荡的心情。这一战虽然持续的时间不长,但她的情绪却是正在变得越来越亢奋起来。
在没有真正面对大妖王级别的不死火凤之前,她也不知道自己是否真的能够抵挡得住。她的信心都是来自于之前唐三所给予。而伴随着战斗持续,当她真的开始压制对手,凭借着七彩天火液也是保护住了自己不受到凤凰真火的侵袭之后,她知道,自己真的可以。
这百年来,唐三指点了她很多战斗的技巧,都是最适合她使用的。就像之前的幽冥突刺,幽冥百爪。还有刚刚第一次刺断了曹彧玮手指的那一记剑星寒。在唐三说来,这些都是真正的神技,经过他的略微改变之后教给了美公子,都是最为适合她进行施展的。
越是使用这些能力,美公子越是不禁对唐三心悦诚服起来。最初唐三告诉她这些是属于神技范畴的时候,她心中多少还有些疑惑。可是,此时她能够越阶不断的创伤对手、压迫对手,如果不是神技,在修为差距之下怎么可能做到?
此时此刻,站在皇天柱之上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