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骷髅头不怕,蹦蹦跳跳一阵,来到他俩面前,说:“男人粉身碎骨;留下两个女人让我接盘,谁会嫌老呢?”
白美女对着姊姊耳朵悄悄问:“有没有办法?”
姊姊回答:“你的仙法不是比我高吗?问什么?自己动手!”
“哈哈!想歼灭我?知道我的存在经历过多少风风雨雨吗?”
“谁管你是什么东西?大鸟给你了;就不要来纠缠,好不好?”
“哈哈哈”一只死鸟我要来干什么?”
“你不是死人吗?死人配死人正好!”
“只有大傻瓜才把我当死人看待?所谓亿年妖魔;就是修炼成仙,跟你俩一样;骷髅头配美女恰好!”
“放你老娘的狗屁!死开!让良人一火拳打死你!”
“别做梦了,那个骚男被自己炸死了,比猪狗死得还难看!现在你俩都是我的妻子,封你们一个王后,一个贵妃!”
“你有很多小骷髅头,成精的也不少;乱找就是一大堆!别烦人好不好?”
“那些都是男的,以前做过断袖,太恶心!始终不如真女人好?尤其是带有仙味的,更是令人欢欣!”
姊姊偷偷对着白美女的耳朵说:“我俩一起……”
大骷髅头不知怎么理解;露出难看的笑容赞道:“对了,就应该这么考虑!”
姊姊和白美女同时吸气,运化全身,闪一闪,出现两个水晶球,迎着骷髅头猛力撞去……
水晶球刚出手;大骷髅头就不见了;水晶球在洞中转来转去,也没找到……
“咚”一下,两个球同时钻进对面的土壁里,露出一小部分,真像两只大骷髅头的眼睛。
姊姊在洞里上下喊:“骷髅头——快滚出来!”
蓦然,面前闪出一个髦士;高两米五,身体跟王子一样宽大,穿着青苔做的服装,打着大大的赤脚,笑一笑说:“良人回来了!”
姊姊不敢认;听声音不对;脸的模样有点不像;而白美女却很冲动,一下投入陌生男人的怀里诉苦:“王子!我想你想得好苦呀!知道吗?女人不能守这么久的寡!万一红杏出墙怎么办?”
陌生声音接近挽尊的;姊姊始终有怀疑,一时也拿不准……陌生男人有话说:“我不会扔下妾;你想我,我更想你!”
姊姊厉声喊:“白美女,当心上当!”
“姊姊,我知道你吃醋!今夜轮到我第一,你第二;想不通,都归我!”
“他不是王子!怎么不会用仙眼仔细看呢?”
白美女才一米七五,抬头用仙眼看半天说:“姊姊,你老眼昏花了,他就是我们的良人呀?”
“我的仙眼比你的亮!说不是就不是,怎么不听呢?”
“不管;良人是我的!纳妾以来,一次也没有;姊姊肯定吃醋了!”
陌生男人笑一笑说:“你最了解我;找地方避开姊姊的视线吧?”
这句话有些不对;王子不会这么说话;白美女使劲推,陌生男人紧紧搂住不放;白美女挣扎无用,问:“你究竟是不是王子?”
“是,还有假吗?我的赤脚丫和身上穿的苔鲜服已说明。”
姊姊离远远的,问:“哪来的苔鲜服?”
“当然是造衣房造的,难道我一个王子,还会自己亲手造服装吗?”
白美女终于明白了,身体一缩,从陌生人怀里出来,大骂:“骗子!老娘跟你拼了!”手一挥,对面土壁上的水晶球飞出来,变大五倍重重敲在陌生男人的头上……
还是晚了一步,闪一下,就不见了;水晶球在洞中转半天也没找到,飞到白美女的手中,出现一幅画面,盯着看;陌生男人不知去向……
姊姊飞过去,在土壁上抠出自己变的水晶球,左擦右擦,才把泥土擦掉,转着圈看,惊呆了,立即叫喊:“快过来呀?”
白美女来到姊姊身边,对着水晶球一看;对面的土壁上有个小黑点,像小人的脑瓜;放大后,很像挽尊;不知是何道理?
她俩都很好奇,飞过去;姊姊用手把黑点抠出来,对着看;露出一张很小的嘴,不知说什么?
姊姊将带有黑点的泥土对着白美女的耳朵,能听见细微的声音:“我受伤很重,无法变大,想办法给我疗伤!”
白美女将此话告诉姊姊,缩回对着自己的嘴问:“你是谁?是大骷髅头吗?”
“说什么傻话?我是挽尊,连声音都听不出来了?”
“怎么了?不是炸死了吗?变成鬼魂了,是不是?”
“姊姊,快给我疗伤!以后会告诉你!”
白美女在一边,有自己的想法:“姊姊;如果是大骷髅头变的,在土壁挖个洞埋了!”
姊姊瞪着双眼大骂:“你真愚蠢!大骷髅头会钻土;能埋得住吗?必须用火焚烧,直至变成灰,撒到大树下,被吸收才能消失。”
“那么,这个大骷髅头怎么不会跑?傻乎乎待在泥土中。”
针对这个问题,姊姊持怀疑态度;用手中的水晶球对着放大,照上十几遍才看清,脸嘴都是晚尊的,只是没有衣服裤子,问:“我给你造的雪莲花棉衣服呢?”
“都被炸飞了;等我的身体修复,再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