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为了得到你,编造了那些谎言;什么雪莲家族喊男人叫良人;哪有这等事?”
白美女不愿听:“吃亏的都是咱们女人!给雪莲花撒上种子,也不耕耘,就盼着长出果实来——男人没一个好东西!”
姊姊瞪着眼睛喊:“是你说的,男人不好!那么,就别跟我争了,挽尊是我的!”
白美女极为气愤:“你倒会想办法,动不动就把男人捏在手心里;还来?最低也得给一半!”
“蠢女人!给一半不就死了吗?既然捏在我的手里,就是我的人!死开!别缠着!”
“他不是会分身吗?一人一个才公平!你是妾,难道我不是吗?”
姊姊不想听这么愚蠢的话,捏着挽尊在土里乱飞,犹如平地一般;白美女紧追不舍。
挽尊从姊姊的手指缝里看得清清楚楚,泥土根本挡不住她俩的身体,像影子一般;在她手里,能感觉到一点温度。
白美女追半天也没追上,使劲喊:“我要附在你的身上,把胎儿拿过来!”
“你本事大,你来附?别以为我的身体谁都可以附?”
白美女“呼”一声,就不见了。
姊姊用仙眼到处看,也没发现;这么短的时间内,能跑到哪去呢?扯着嗓门喊:“贱女人——我看见你了,快滚出来!”
挽尊回答:“别喊了,在我的手里;好温暖呀!”
姊姊高兴极了,大声嚷嚷:“我一只手,抓住了两个狗男女,却没机会幸福!”
“呜呜”一声阴风轻轻透过来,在泥土中变成一个很大的骷髅头,两只眼窝里的红眼珠转着圈,从里面传来叫声:“母鬼——跟我走吧!你被包围了!”
姊姊用仙眼四处看:所有的泥土里,都是密密麻麻的小骷髅头;虽然没有红眼珠,但深坑眼窝极为瘆人!
挽尊从姊姊的手指缝隙中能看见,大胆喊:“亿年妖魔——还我妾来!要么,老子一火拳把你打爆了!”
话传过去,立即有回应:“你打呀!在别人的手里,还能打出火来吗?”
挽尊在姊姊手中拼命挣扎,火冒三丈喊出一声:“变——”
姊姊的手好像虚幻的,挽尊身体想增大,却被厚厚泥土压着,导致在手中一伸一缩,最后还是被强力压回……姊姊对着手大骂:“杀千刀的!这是亿年妖魔的骷髅头阵法,看不出来吗?想找死?”
白美女的骂声,透过挽尊的身体,传到姊姊的耳朵里:“母鬼;还不想让人帮忙!怎么死的都不知道!”
姊姊对着自己的手嚎叫:“白母狗!滚出来!缩到别人的手里是什么英雄好汉?老娘被人家抓住,你也跑不了!”
白美女越听越气愤!姊姊随时随地都想害死自己,对着手喊:“母鬼!让亿年妖魔把你玷污了,看良人还要不要你?”
姊姊气得像魔鬼一样“嘎嘎”叫:“白母狗——我要杀死你!”
挽尊厉声吼:“好了!亿年妖魔就在面前,不知吵吵什么?想给人家留下准备时间吗?”
姊姊发飙了,像公牛一样咆哮:“亿年妖魔——今天就是你的忌日!”
声音出去了,传来亿年妖魔的“哈哈”笑声:“老子死了几亿年了,谈什么忌日!母鬼,我要定你了!看你往哪逃?”
“大鸟不是在你的手你吗?你要这么多女人干什么?”
“大鸟绝对是美女!其味无人可比!要知道,人心比天高;不但要你,还要男人手中的女人!”
“捏在手里的东西,你也能看见吗?”
“能,女人是什么样的?看得清清楚楚。”
“色魔!老娘跟你拼了!”姊姊猛吸一口泥土之气,运遍全身,止于食指,对准亿年妖魔的左红眼一戳,一缕绿光钻进去,眼珠变黑一会,闪出大鸟的身体,像死人一般;突然,消失……
绿光进去作用不大;亿年妖魔几乎没什么反应,令:“拿下!”
四周的小骷髅头拱土而来,同时张开大嘴一吸……
姊姊没逃的地方,被最大的小骷髅头吸进去,立即吐出来,发出怪叫声:“好烫呀!”
姊姊瞪眼哼哼:“还不滚开!我身体有火!吃了立即烧死!”
突然,听见亿年妖魔的声音:“别听她胡说:母鬼身体哪有火?分明是那男人的!”
小骷髅头中的一个喊:“捉男人,将母鬼的手砍下来!”
挽尊实在忍不住,掰开姊姊手指缝,打出红点火球,遇外面泥土弹回来,在手中爆炸,连响声都没听见,把姊姊的手炸出一个黑点,痛得要命,蹦蹦跳跳大骂:“杀千刀的,在手中也能打火球吗?我真想把你扔出去,给亿年妖魔吃掉!”
白美女的声音透过挽尊的身体传进姊姊的耳朵里:“你扔!扔给我看看?”
“叫唤什么?把你扔出去,也不会扔良人;那是说的气话,听不出来吗?”
小骷髅头把姊姊围在嘴边,吃又不敢吃,只能嗅一嗅喊:“大王,仙味是从男人手里传来的。”
亿年妖魔不能等,拼命嚎叫:“把母鬼的手咬断;给我拿过来!”
姊姊紧紧抱着双手说:“想要手,除非把我吃掉!”
十几层横着竖着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