挽尊的嘴大大张开,真有飘落花丛中的感觉;三妾在一起幸福,从未有过,为何不行呢?得问问:“都准备好了吗?真的没有意见?”
最冲动的要数白美女,猝然从大鸟身上钻出来,喊:“我先;其她的划拳定夺!”
姊姊火冒三丈哼哼:“说什么呢?我是大姐,谁也不许争;你两划拳决定!”
大鸟闪一下,变成一位水嫩嫩的大姑娘说:“良人还欠我一个新婚之夜;我先你们后。”
白美女一把封住大鸟的棉衣领口嚎叫:“良人欠你一个婚夜,难道没欠我?宣布纳妾,还没园房,你不知道吗?”
姊姊先声明:“良人纳我为妾,你们都看见的,也没履行夫妻义务,应该到我才对!”
挽尊瞪着双眼吼:“好了!叫唤什么?我喊到谁,就跟谁?良人说了算!”
白美女盯着挽尊的脸喊:“先跟我!”
大鸟变的姑娘更美,在一边撒娇:“良人;如果有慧眼,还是先选择妾吧!”
姊姊不用这么酸,面对挽尊的脸吹一口仙气就傻了;嘴里说:“姊姊是大姐;我俩找地方去!”
白美女见事不妙,在挽尊脸上吹一口仙气;立即变成笑脸,将目光移到白美女脸上说:“她的仙味太奇妙了!让我……”
大鸟急坏了!一大耳光重重扇在王子脸上,大骂:“多给你几耳光,看你会不会清醒?”
姊姊瞪着双眼吼:“反了你是不是?什么叫王子都不知道?如果清醒的话,立即把你拖出去砍了!”
“你们都会吹仙气;我又不会,只能用耳光争回。”
“咚咚咚”响一阵,好像洞在摇晃;姊姊往前一看,惊呆了!喊:“快跑呀!”
大鸟就像大傻瓜似的,站在那儿不动:愣好大一会才尖叫:“快看呀!这是什么玩意!”
挽尊拽着白美女和姊姊迎着洞口飞出去,还以为能逃脱;没想到洞外更清楚;一个宽五十米的雪团,从地下高高升起,到三十米停下,浑身都是雪;头戴雪帽;圆形脑瓜约十米,身宽四十米,盘坐在五十米的圆形雪地上。
白美女最后从洞里钻出来说:“这雪人太高了;怎么会从土中钻出来呢?我要坐在他的肩上!”
挽尊瞪眼大骂:“你的脑瓜是不是进水了?知道这么恐怖,还敢往前凑吗?”
姊姊并不这么想:“你喜欢;快点去!你不去,我去!”
白美女一句话没说,吹一口仙气,很长时间才到;从雪人脸上轻轻掠过;脸就不见了,露出一个狰狞的骷髅头来,远远叫唤:“我不吃人,是你们的好朋友,快过来,一起玩!”
大鸟盯着姊姊喊:“快呀!抓骷髅头!”
白美女困惑不解,问:“抓他干什么?”
大鸟左思右想,答不上来;突然,憋出一句:“谁喜欢,谁去抓!”
挽尊越听越害怕,厉声制止:“不许瞎说!这雪人很恐怖!应该找王母娘娘问问?”
姊姊就地扯着嗓们喊:“王母娘娘——你在哪?快出来呀!这里有怪物!”
远处盘坐的雪人,居然跳几跳哼哼:“喊什么呢?我就是王母娘娘! ”
挽尊脑瓜里还有印象;王母娘娘不是骷髅头;是人形、虎齿豹尾、像狌狌一样的怪物。
大鸟也听说过;王母娘娘是仙女;应该在天上;怎么可能出现在死亡谷呢?瞪着眼睛喊:“假的!绝对是假的!”
姊姊了解得比较多一些,说:“王母娘娘虽然是仙女;但主管天上所有的仙女——昆仑山属于她管,尤其是死亡谷,经常死人;万一现身了解情况,也说不准。”
挽尊不耐烦听:“死亡谷就是死人的地方?王母娘娘来这里干什么?况且这玩意面目狰狞,有恐吓之意。”
姊姊目光盯着雪人骷髅头问:“你是真王母娘娘,还是假王母娘娘?”
“真的!绝对是真的!谁敢冒充;不被砍了?”
挽尊也拿不准,悄悄问姊姊:“他的话可信吗?“
白美女在挽尊身边说:“是不是王母娘娘;谁也没见过!良人不是有雷公眼吗?一看就明白了!”
挽尊果然用额头上的雷公眼紧紧盯着着,发现白雪是一层外衣,如果拿掉,里面就是骷髅骨架,喊出惊恐的声音:“妾妾们,快跑呀!”
姊姊用仙眼扫瞄,没发现这么恐怖;大声咋唬:“不可能是鬼吧?”
骷髅头等不及了,把嘴张到最大,差不多有五米,猛力一吸;挽尊这么高的个头,显得一点力量也没有,闪一下,钻进骷髅头的嘴里。
远远传来白美女的声音:“良人;你的火拳呢?怎么不会用?”
声音还是晚了一步,挽尊钻进去,到处看;这个骷髅头身体骨架腐朽不堪,还残留着腐尸臭味;里面五脏六腑全部不见了,可直接从下面钻出去,必须会遁土,像姊姊那样,对着喊:“妖怪——你不怕雷劈掉吗?”
“我就是雷;我最厉害,只有我劈别人,没人能劈我!”
外面听见姊姊的声音:“挽尊快缩小——姊姊要用蓝光了!”
挽尊一缩,就看不见了;猝然闪出一道很强的蓝光,直接穿透骷髅头骨架,到很远的后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