姊姊的脸阴下来,用手指着大鸟的鼻尖怒吼:“有我的时候,你还不知在哪?现在敢说这种话?你是王子吗?凭什么别人要听你的?”
旁边的女人有话说:“纳不纳妾是王子的事;这么逼,算数吗?”
你一句,我一句,一个比一个吵吵得厉害;挽尊心烦,怒吼:“好了!姊姊在我心中,早就是妻子了;不过,我有妻子,只能纳为妾。”
姊姊要争一争:“所谓三妻四妾,就是可以同时存在多个妻子——小仙童荷灵仙是大妻,我应该是二妻。”
大鸟哼哼唧唧喊:“不行!就算纳妾,也只能排在第三位;谁不懂先后次序?”
旁边的女人站在大鸟一边称赞:“说得对呀!要娶她为妻,必须全部扶正;否则,都是妾!”
挽尊实在听不下去问:“是我说了算,还是你们说了算?我一句话还没说,你们就有一大堆顶着,还要不要别人说话?”
旁边的女人和大鸟一起把这口恶气咽下去;不过,大鸟仍然不甘心,还得补上一句:“我们需要心态平衡!良人,你就看着办吧!”
姊姊的眼睛一会红,一会绿,大骂:“都是些贱女人!为何总跟老娘作对?凭仙法,凭办事能力,还是凭青春美丽?”
旁边的女人前面两句忽略,盯着第三句不放:“我们就是比你美!最低也比你年轻,还说什么呢?”
来硬的不行,姊姊又考虑好一会说:“假如我也纳为妾,有扶正的机会;你们认为怎么样?”
大鸟把目光落在挽尊脸上笑一笑:“良人,听见了吧!姊姊愿意做妾,先纳为第三位,再考虑扶正问题。”
姊姊有意见,先声明:“我刚才说的是如果,不属于正式宣布;这事还得良人拿主意!”
大家都会看;谁都盯着第二妻子的位子;如果将姊姊娶为第二妻,心态肯定不平;挽尊通过左斟右酌决定:“将姊姊纳为第三妾!”
旁边的女人和大鸟猛拍手,伸出大拇指比一比说:“良人,你真了不起!”
姊姊意见很大,瞪着眼睛问:“为何要这么宣布!不是说好的;我做二房妻子吗?”
挽尊回答非常奇怪:“谁先生下宝宝来,就把谁扶正!”
旁边的女人喊出声来:“对呀!我们都有很高的生育能力,比一个老女人当然强多了!”
姊姊盯着旁边的女人问:“白美女!你也算年轻的女人吗?比我还老;别以为瞒得了别人,也能瞒我?”
大鸟蹦蹦跳跳,拍着双手喊:“我最年轻,能为良人生一大堆!”
姊姊把目光落到大鸟的脸上问:“能生怎么样?诞下小宝宝都是鹰,看良人敢不敢宠你?”
“鹰怎么了?不比女鬼强吗?生出一大堆小鬼来!看良人的脸往哪放?”
白美女使劲拍手叫好:“你们不是鹰就是鬼,唯独我是人,良人就宠我一个人好了!”
姊姊咬牙切齿说:“别高兴得太早,一个脑瓜有神经病的人;生出来的孩子都是疯子;你想害死良人吗?”
“我没有神经病!不信找医生来看?”
“医生来过了!说话的时候,你神志不清。”
白美女心里明白;所有的女人都对准自己,问:“医生在哪?找来看看?”
大鸟站在姊姊一边说话:“找什么呀?人家说你是精神病就是精神病?你不知道,我们心里都明白!”
挽尊厉声吼:“好了!既然宣布了;妾与妾之间要搞好团结,希望都能诞下健康的宝宝!不要再啰嗦了,好不好?”
姊姊面对白美女和大鸟说:“我太委屈了;今夜圆房的事,不用再争了吧?”
大鸟有意见;“我和良人的新婚之夜还没完成,应该到我才对!”
白美女也有话说:“良人正式宣布纳妾;就应该履行夫妻义务;可是耽误了;先补上才能到你!”
“补什么?我的事排在第一位。多长时间了?”
姊姊大声喊:“要么划拳;否则,头上挂红!”
白美女不曾听说过,得问问:“头上挂红是什么意思?”
连挽尊也是第一次听说,令:“讲解给大家听听?”
“所谓头上挂红,就是三个女人都戴上一朵红花;良人看中谁,就牵着谁的手?有意见的保留!”
挽尊伸出大拇指比一比说:“太好了!就头上挂红吧!你们去找花;我来牵手。”
好像都有意见,又说不出来,白美女第一个飞出去;大鸟紧跟着,唯独姊姊不动,悄悄跟挽尊说:“牵我的手吧!姊姊最想你!”
话刚说完,白美女钻进洞来,问:“大雪天,哪有红花?”
姊姊想一想说:“最低也得等到三月份,桃花开的时候,才有戴的。”
挽尊考虑半天问:“头上挂红的事,是不是要落空了?”
大鸟从外面进来,嘴里叼着一朵白花说:“这个可不可以?”
姊姊立即宣布:“挂红,就应该要红花,白花不吉祥。”
挽尊左思右想问:“红花从何而来?”
姊姊手中闪一下,变出三朵红花;谁都叫不上名,一个分一朵;大鸟只好把白花扔在地下,闪一闪,变成一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