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鸟郁闷极了!本想用这朵花来毒死白美女,谁知还用不上;狠狠一扔;花出去了,又飞回来,一落地,闪出一道白光,从花中款款变出一位美女;身穿白花裙;头扎白花辫,小脸大眼,小鼻小嘴,像白花;说不美,还那么迷人!
挽尊一见就许欢,得问问:“你叫什么名字?”
美女出来,花就不见了,变到一米六,停下回答:“我叫雪莲花!主人,有何吩咐?”
真是天降美事;挽尊高兴得要命,说:“这里有一病人,要找医生治疗;由你来处理!”
雪莲花逐个看一眼,没找到问:“谁有病?”
挽尊就在白美女身边,说:“她有病,只管找医生就是了!”
雪莲花没去,仔细看一眼白美女道:“她没病;身体健康!能走能飞!”
挽尊很失望;白美女有没有病?大家心里都明白;为何雪莲花不清楚呢?说:“你看不了!还是请医生吧!”
雪莲花要向大家介绍:“我就是医生;世上所有的疑难杂症,没有一种治不了!”
姊姊实在听不下去,露出蔑视的目光说:“吹牛!现在就有一个神经病,你刚才怎么说的?”
雪莲花要纠正一下:“医学认为;没有神经病之说;只有精神病;发作时伴有大脑失控,做出常人难以理解的事来!”
大家都会想:如果白美女的脑瓜正常,就不会有如此举动,问:“她不认识自己的良人?不叫精神病,叫什么?”
雪莲花得问问:“她的良人是谁?”
这句话把女人们都怔住了,一个也不愿意回答;挽尊不得不说:“你会不会看病?别把病情加重了?”
雪莲花说出一句最重要的话:“医者,关键要得到病人的信任;既然你不相信我,那就算了!还是另请高明吧!”
挽尊也没多想;既然治不了病;留在身边也没用;只好说:“你帮我请吧!”
雪莲花不知同意没有,闪一闪,就不见了。
挽尊、姊姊同时用隐形眼看,什么也没有;难道出去了?不应该这么快呀?
怪事发生了;白美女一蹬腿飞起来,一句话也不说,直接穿出洞外;大鸟喊出着急的声音:“雪莲花附身了,赶快追呀?”
挽尊回头问:“你怎么知道?”
“这还用问吗?不在白美女的身体里,怎么会飞?”
姊姊不关心;鼠女更不想管,与自己无关!大鸟希望白美女死了,也不会追;唯有挽尊慌慌张张喊:“怎么不动?”左看右看,自己一蹬腿追出去;天空犹然飘着雪花,越来越密,不见白美女的影子;回首对着洞口喊:“你们都出来呀!”
既没人出来,也没有回应;挽尊自己不认路,考虑一会,飞回洞里,怒火冲天问:“你们怎么了?喊半天没人吱声?”
空气仿佛凝固了;眼看僵持下去不好,姊姊不得不说:“走了更好!一个神经病,找回来干什么?”
“姐妹们应该搞好团结;不知你们究竟想什么?”
大鸟心不满说:“良人;你还欠我一个新婚之夜!人家正等着呢?”
姊姊也附和:“我排第一,这可是你说的?应该到我了!天这么冷,早应该在一起暖和了!”
鼠女得问问:“王子,你应该把我纳为妾!所有的女人都应该归你才对。”
“是呀!酋长不是这样的吗?身边所有的女人都是自己的;想的时候,从来不挑时间,召来拉着手,进自己的卧居……作为王子,理应如此。”这话越听越有道理;先给颗定心丸吃,说:“等把这事处理完,我会考虑你的问题。”
鼠女还是不放心,有言在先:“你说过的话,我会牢牢记在心底!如果你忘了,大家可以作证!”
立即遭到姊姊的回击:“谁会作证;你睁开双眼看看;有人为你作证吗?”
“不管;王子的话,不能更改;我会牢牢记住!”
王子毫无办法,面对所有的女人下死命令:“一起找人吧!”
涉及大家的切身利益,谁也不会动?挽尊看看这个,又看看那个,怒吼:“你们是不是反了?我的话也不听?”
鼠女、大鸟的目光一起落到姊姊的脸上说:“别看着我俩;大姐不动谁会动?”
此语很关键,把姊姊推上台阶,不说不行:“外面天太冷;我心有余而力不足,让白美女自己回来吧!”
挽尊非常郁闷!想处罚别人,还找不到理由,总觉得手上的指挥棒不灵,就是不知什么原因?生半天气,一事无成;只能等待。
鼠女走出洞就不见了;大鸟紧紧跟着飞走;只剩下姊姊,本想跑,外面太冷,说:“你抱着我,一起去找!”
这时挽尊没有这种心情;幸福的事,也提不起精神来;连话都没说,泪水就出来了:“没人听我的;作为王子,如何管理?”
姊姊心疼,试问:“责不罚众,记住没有?莫说一个王子,就算黄帝部落的首领遇这种情况,也要选择放弃;还是来姊姊身边吧!这些女人,没一个能帮你的;只有姊姊永远为你着想,谁叫父王把你交给我看管?谁叫我看着你长大?作为女人这么做为什么?你应该懂的!”
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