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鸟把铁锹一扔,就不见了;牵着手不好钻进去;大鸟往右边爬;挽尊靠左面进,全部钻进去,还没选择好如何睡;洞外传来姊姊的骂声:“迂腐!这种地方也可以做婚房吗?突然来了狼群,堵住洞口,谁也逃不了!”
挽尊郁闷极了!狼群倒不怕;姊姊为何像鬼魂似的盯着;想和新娘待一会,都办不到,问:“你想怎样?”
姊姊用仙师的嘴说话:“新婚不能把姊姊落下!在我眼皮底下跟一只大鸟;谁的心态平衡?要过一起,不过大家都别过!”
挽尊快要气成精神病,从雪洞里钻出来,拉着酸溜溜的脸问:“你是不是疯了?”
大鸟从雪洞里出来,站在挽尊身边才看明白;姊姊依然在仙师的身体里,脸全变成自己的,给人一种阴森恐怖的感觉。
仙师的脸是姊姊,不愿答理大鸟,捉住挽尊的手,用力一拽;挽尊身体缩小,钻进仙师的身体里。
大鸟怔住了,半天才反应过来,慌慌张张喊:“还我的良人!”
仙师像吃饱似的,一转身飞起来;大鸟紧紧跟着,追半天也没追上;在茫茫的雪夜,能藏到哪去呢?”
不远处传来良人的声音:“我们隐形空中;如果你有隐形眼就能看见。”
大鸟只有半仙眼,看不见隐形物,说:“你跑到哪,尖叫一声,我就知道了!”
不远处传来姊姊的骂声:“小贱女!良人是我的;别找了!没有隐形眼,就算在你身边也看不见;刚才挖雪洞,我一直在旁边,你发现了吗?”
“女鬼,不要脸!霸占仙师,抢夺别人的良人;我跟你拼了!”
空中没有回应;大鸟又看不见,到处飞来飞去,瞎喊一阵,依然如此;很困惑;雪夜的空中谁也待不久,最终会到哪去呢?猝然,恍然大悟;飞一阵,钻进自己的洞里瞎叫:“我看见你们了;快滚出来!”
除了老鼠的“唧唧”声外,就是洞口的风声;没看见仙师的身影;大鸟换上鸟衣,戴着人脸鹰嘴,闪一闪,变成原来的样子。
良人被女鬼抓走,令人坐立不安;新婚之夜出这事,委实不甘心。
外面雪凝很大,不是人呆的地方;良人会去哪呢?
洞口传来吵吵声:“放我出去!仙师的身体太臭!快熏死人了!只有你能待在这种地方;我受不了!”
仙师的声音从嘴里出来:“嫌臭?滚快点!我又没喊你们藏在我的身体里!”
姊姊听烦了;缩回脚来,猛跺几下;仙师像石头砸在上面似的,蹦蹦跳跳叫一阵,大骂:“母鬼!别让我抓住;否则,你死定了!”
挽尊有感觉,跟着喊:“跺死他!就放不出屁来了!”
姊姊越听越气愤,一连跺了十几脚;仙师痛得死去活来,一会蹦进小洞,一会蹦出来;猝然,跪在大鸟面前,求:“帮帮我吧!把女鬼弄出来!”
大鸟很困惑问:“如何弄呀?”
“把你的男人喊出来,女鬼慢慢想办法!”
“既是女鬼;最好别去碰,万一钻到我的身体来怎么办?”
“她不会钻;我会想办法!”
姊姊用仙师的嘴说话:“别答理他;仙师都是假的!连自己的命都保不住,怎么能想办法呢?”
大鸟不感兴趣,对着仙师喊:“良人;今夜是我俩的大喜日子;不能这样荒废了!”
回应从仙师的嘴里出来:“不是我不想出来;而是走不开呀!”
“你是不是跟女鬼幸福上了?”
“没有;被人家捏在手里;你是不是想多了?”
大鸟还记得,女鬼身体跟仙师一样大,直接附在身上,而挽尊是被缩小拽进去的,身体不一样;不过,女鬼的手应该在什么地方才对?
“在仙师的身体里,她的身体很灵活,能变大变小。”
“良人;我在洞里太孤单了,你能不能想办法,把我也弄进去;我俩永远不分开?”
姊姊的声音出来了:“别做梦;良人是我的!一眼没看好;就被你钻了空子;独守洞房吧!死了最好!”
仙师灰溜溜的从地下站起来,猝然胆子变得很大,说:“有我在,你就不会那么孤独了!”
“死开!你的身体里有女鬼!滚出去!”
仙师弯腰下去,把鞋脱了,揉揉疼痛的地方,从外表看好好的,没发现创伤,只是有些青黑色;并不奇怪;天寒被冻,也会这样。
大鸟越看越烦,继续怒吼:“还不滚出去!否则,我就不客气了!”
仙师不怕,一只大鸟,也想威胁别人,穿上鞋说:“没人要了!谁抓住是谁的?”
挽尊在姊姊的手里叫喊:“别动她呀!否则,我把你的心活活砸烂!”
“知道你在母鬼的手中;想砸也够不着,这只孤独的大鸟,我要定了!”
大鸟往后退,一双鹰眼紧紧盯着仙师喊:“别过来呀!别忘了,你身体里还有东西!”
“不碍事,他们在我的身体里,什么也不会影响。”
“良人;快出来呀!仙师要对我无理了,怎么办?”
挽尊在姊姊手里挣扎:“快放我出去!一个假仙师;还能干出这等事来!”
姊姊的手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