师姑姑脑瓜遭刺击,疯狂跳起来,一大脚踹上去;丑道师也不会闪;踹中胸部,“嘣”一声飞出去,重重摔打在弟子们的身上……
几十个弟子趁机在丑道师的身上拳打脚踢,接下来就是疯狂乱脚跺在头上;丑道师终于坚持不住坠落,摔在一棵小树上,弹一下,顺着八大山一直滚到蜘蛛山沟里,好半天才停下来……
挽尊意见挺大,面对弟子们哼哼:“谁叫你们把丑道师打死的?此人还有用!”
胆大的弟子回话:“师父;他陷害师姑姑;还有图谋不轨的行为;大胆透露师姑姑的隐私;此人不杀不解弟子们的心里之恨!”
究竟有没有这么严重?挽尊一时也无法分辨;丑道师死了还可以找;师姑姑千万不能离开;没有她绝对不行!
所有的人心里都疙疙瘩瘩的;还有很多困惑。小仙童荷灵仙用仙法收八卦图——纹丝不动;姊姊一挥手,进了小仙童的右掌心里。
大家都看得清清楚楚;师姑姑的仙法比王子妃的高深;那么,丑道师要钱口袋干什么呢?里面一个贝币也没有?
挽尊关心的是大局,眼看天快黑了,考虑队伍驻扎问题;农娟娟提出一个比较合理的方案:“大家都累了,不适合长途拔涉,就地安营扎寨吧!”
此言得到弟子们的支持;挽尊大脑一片茫然,问姊姊怎么办?她却面对弟子们喊:“哎——注意了!在山上采些茅草,铺在地就可以休息了,不能离开太远,分散不好找回!”
命令已下;弟子们四处乱飞,满山都是。
在八大山上安营扎寨,还是第一次,一点准备也没有;大家都知道,下面是蜘蛛山;现在才发现,真的不适合部落驻扎;四周是山,敌人来了,连逃的地方都没有。
师姑姑的任务很重,正在构思弟子们将来住在什么地方。
挽尊只说一句:“打!一定要打出一块落脚的地方来!”
侦察成了最重要的一項;挽尊嫌太麻烦,反正耳朵里有名剑,飞到哪个部落,一下令,问题就解决了。
小仙童荷灵仙问:“哥哥;名剑能拿出来吗?难道忘了?”
姊姊扒开挽尊的右耳看,里面有一坨黑糊糊血,将耳朵眼堵死,说话可能都听不见。那么,要消灭敌人,必须把凝固的血拿出来。
花欣倒有主意:“姐姐不是会仙法吗?大手一挥,就出来了?”
姊姊也想试一试,吸一口气,运遍全身止于食指尖,一用劲,一缕绿阴阴的光,钻进耳朵里,很快被吸收,传来一个女人好听的声音:“名剑被淤血裹死,阴极仙法无用;必须采用其它方案。
挽尊很着急!如果拿不出来,就无法歼灭敌人;靠这些不听指挥的弟子,只能去送命!
姊姊把目光落到小仙童荷灵仙的脸上问:“你有什么好主意?”
“大家缩小钻进去看看;然后,再拿处理意见。”
这一条姊姊认为可行,自己缩小从挽尊左耳进去;小仙童荷灵仙,花欣紧紧跟着;农娟娟不会,只好站在耳边用眼睛看。
从左耳到右耳要通过两个眼球才能到达,这里有根黑血裹住的东西,像棍棒一般坚硬。
姊姊对着喊:“哎!碧玉(美女称呼),名剑在这里吗?”
果然传来女人好听的声音:“是名剑,想法拿出去,将淤血剥开,就可以用了。”
大家都听见了,姊姊、小仙童荷灵仙、花欣太小,用仙法推不动;三人合力依然如此;造成挽尊非常痛苦,传来阵阵呻吟:“别碰!很痛呀!”
这是死人的淤血;牢牢固定在耳朵眼中,变成坚韧的黑色外壳,紧紧粘在皮肤上,造成无法移动……
姊姊、小仙童荷灵仙、花欣变小后,力量也小;仙法威力不大,达不到移动效果,只好从左耳出来。
农娟娟看不见,被耳毛挡住了视线,见他们出来变成原样,问:“情况如何?”
没人说话,只是摇摇头;小仙童荷灵仙还特意用手比一比,摊开无可奈何的双手。
身边没几个弟子,全部到山上采野草去了。
挽尊用手抠一抠右耳,感觉铁硬硬的,一点也抠不下来;心烦极了;恨不得用什么东西把耳朵砸穿……
空中十个太阳刚藏到山后,天就黑下来;有些弟子抱来一捆捆茅草,铺在选定的位置上;还有很多在山上转来转去。
姊姊抬头看天会不会下雨?没想到满天是星星;找半天也没找到北斗星,问:“谁认识?”
小仙童荷灵仙摇摇头说:“只有丑道师知道;这里没人学过天文。”
提起此人;姊姊心里很不舒服;他说话没谱,还想占便宜,也不长狗眼好好看看……
花欣冷不丁弄出一句:“听丑道师说,狗道师在钱口袋里,所以才被八卦图收进去;否则,一个破口袋不会有什么妖法。
远山近处传来一阵阵鬼叫。小仙童荷灵仙紧紧握住右手,厉声喊:“野鬼!再叫,我用八卦图把你们全收了!”
姊姊一挥仙法:小仙童荷灵仙手中的八卦图弹出,高高悬在空中,闪出一束蓝色的光,像探照灯似的寻找目标;空中、树林、山坡都照过了,却没锁定位置,当移到八大山下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