姊姊大手一挥,迷雾不见了,大瞎子也看得清清楚楚,地下是一条暗河,深达千米;上面的水往下流,不知奔向何方?
小仙童荷灵仙发送仙波,向四周展开,收回来立刻宣布:“上面属西,水往东流,直通东海。”
那地方,挽尊、姊姊和小仙童何灵仙去过,唯独花欣不在。那么,如果人掉进来去往西行,会到什么地方呢?
姊姊发生理信号,获得答案:“西行为高山;继续前进,流向西海。”
看来没什么可探索的,弄得挽遵挺尴尬,灰溜溜的往上飞,掉下来的水滴,毫不留情打在他的眼睛上,感觉很难受,楺一楺,居然看不见了,叫唤一阵,弄得姊姊很紧张,扒开火眼看,什么也没发现,只是多了一层白雾,在山洞里不能修复;于是,紧紧拽着,猛力一蹬,飞出去……
小仙童荷灵仙在身后,一直唠唠叨叨的骂:“杀千刀的!就是不听话,这下好了,变成了大瞎子!”
花欣倒想得开,瞎了也好,就不会惦着别的女人了。
姊姊大骂:“真是迂腐透顶!良人瞎了对尔等有何好处?一个想当王子妃,一个想当王子妾,就让汝等去当吧!”
挽尊瞎了火眼,还有雷公眼,一点不影响视力,只是听不惯妻妾们的唠叨。如果真的瞎了,不知会被她们扔到什么地方去?为此,伤透了心!
姊姊跟别人想的不一样,现在要给挽尊治疗眼病!这可是岩浆水弄瞎的呀!必须知道岩浆水里有什么?于是,发送信息钻进洞去,十分钟获得答案,此水有毒,滴在身上没事;滴入眼内,先蒙上一层薄雾,尔后将瞳孔洞穿,甚么也看不见了。
这是甚么意思?意味着挽尊的两只火眼永远瞎了。
“真他娘的奇怪!这里的水究竟怎么了?哪来的毒呀?”挽尊百思不得其解。
姊姊也为此十分懊恼!在身边走来走去,困惑半晌,觉得里面有些内容没弄清,又发生理信号,波纹再次钻进洞里收回来,获得答案不一样。
大家都在看;小仙童荷灵仙关心问:“有信息吗?”花欣在一边露出关注的目光。
姊姊考虑半天,决定让她俩知道:“岩浆石里有大量的盐酸,存积时间太久,浓度很高,滴在眼里要抓紧时间处理,否则会瞎!”
“哎哟,疼死人了!”挽尊双眼像针刺一样疼痛,蹦蹦跳跳一阵,双手紧紧蒙着,一点用也没有。
花欣冷不丁问出一句关键的话:“如何处理?”
小仙童等不及了,发送仙波向洞内扩大十倍收回来,获得新的情况:“赶快找水清洗;否则,毒钻进里面就瞎了!”
此语一出,挽尊像孩子似的哭喊:“快找水呀!吾快受不了哪!”
花欣慌慌张张说:“洞里不是有阴河吗?下去洗一洗不就完了吗?”
姊姊不支持这种说法:“阴河水肯定也有毒,愈洗愈瞎,不如到处看看。”
小仙童荷灵仙一蹬腿飞起来,用仙眼扫瞄;发现到处都是水,刚下完雨不久,原来没水的地方,也流出水来了。
姊姊比谁都着急,紧紧拽着挽尊飞,一会落在山坡上。这里有一股水,很清亮,立即给挽尊洗眼睛,十几遍过后,薄雾没有消失,也看不出增加的痕迹,犹然看不见……
挽尊这么大的人,终于忍不住哭起来:“呜呜;吾的双眼看不见了;怎么办?尔等快想办法呀!”
小仙童荷灵仙当众大骂:“杀千刀的!像仙师一样,固执透顶!不让下,就是不听!这下好了;瞎了就不会想别的女人!”
姊姊烦透了!蹦蹦跳跳咆哮:“少说两句好不好?挽尊瞎了;尔是不是很高兴?”
“吾恨,恨铁不成钢!仙师固执他会骂,怎么就不骂骂自己呢?”
花欣委实不甘心,蹲下去扒开挽尊的眼皮看,薄雾好像散了一些,症状有所好转,问:“能看见吗?”
挽尊使劲揉几下眼睛睁开看,花欣的脸模模糊糊,鼻子嘴连在一起,变成一个黑点,晃晃脑瓜儿再看,犹然如此;怎么办?
姊姊又用清水洗了不知多少遍,只能这样;为此,大家闷闷不乐!还要去找弟子们,不可能这么多人,一下全消失了。
现在脑瓜儿都满满的,思绪万千,也找不到一个最好的解决方案。大家一路前飞,郁闷极了!
花欣突然弄出一句:“找医者来看看?”
大家还记得;那个庸医不知用什么怪药,治好了小仙童荷灵仙的气血两亏,能不能把他找来看看?或许能找到解决方案。
那么,是谁找来的呢?花欣也不用问,用眼睛挤几下,秋波发出去,眼看着到了尽头,收回来,没看见庸医跟随。
姊姊说:“既然是庸医,就不要找了;还是找最有名的专家吧!”
大家都很奇怪;四海八荒有庸医就不错了,还想找专家;怎么可能?
轮到姊姊发生理信号,还特别声明,必须找到眼科专家;波纹向四海八荒推送,一会就看不见了;加上吃奶的劲,也没收回来。
挽尊说:“波纹发出去是不可以收回来的,除非有仙法;吾的这双火眼是天生的,即使瞎了还有雷公眼,只是要用什么东西蒙住,会影响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