反应最敏捷的乃姊姊,在高空以双手打出绿阴阴的光,飞转几圈和亮光交织一起;像两条弯弯曲曲的龙,扭来扭去,猛力一拽散开;姊姊来到怪人的面前,获得语言,问:“尔是何方神圣?到这里来干甚么?”
“吾等乃天际人;主要探索地球人的成长;来到这里,消失得无影无终;不知何故?”
“噢!一定是触动了甚么机关?惨遭暗器,死无葬身之地;尔等来也没办法?”
“葬身之说,并不重要;人最终都要死;有无葬身谁管?关键来的人,连尸骨都找不到。”
挽尊、仙师、小仙童荷灵仙、花欣悄悄来到姊姊身后,一句也听不懂;仙师本想过来,被李照办死死拽住,一点办法也没有。
刚才那些人死了一部分,对红光变的怪人有所谓惧,一直藏在队伍后面。
这些都是甚么人?不知姊姊能否用言语跟他们沟通;不过,跟怪人搭上话,应该属于阴光的功劳。
挽尊在身后听不明白;不过有办法,让姊姊翻译给大家听也一样。
不用绕山绕水的啰嗦;姊姊都清楚;怪人来的目的,乃看守这三百多个飞行物!虽然貌不起眼;但耗资巨大;如能搬回去,不知要省多少钱?
所有的人都很惊诧!这些破玩意,还想搬回去?
挽尊用手挡住嘴,悄悄跟姊姊说:“让其教一教;吾等有这么多人,一人架一个,不是转眼就搬走了?”
姊姊并不知对方的想法,傻乎乎问:“吾等想帮尔的忙,能不能教教?大家一起出力,问题就解决了?”
怪人的想法不是所有人能理解的:“此飞行物,谢绝任何陌生人触碰,更不可能教什么技术;关于搬运问题,吾等自己会想办法!”
商量失败;挽尊心里明白;这里面出来的人,杀死吾等弟子,现在还在空中,不知鸟兽吃完没有?
花欣是个机灵鬼,悄悄跟挽尊咬耳朵:“良人;名剑呢?这么尖的东西在里面痛不痛?”
小仙童荷灵仙闻语,用仙眼盯着挽尊的耳朵看,名剑缩小了,像一根钝锥乖乖躺在里面,若不放大,比线还细,普通眼睛看不见。
挽尊不能等,把小仙童荷灵仙拉开,用心悄悄令:“把怪人劈了!”
名剑更聪明,从耳朵里出来像一根针,飞过去插在怪人的头上就不动了。
怪人遭刺激,蹦蹦跳跳,再也不能变成亮光;紧紧蒙着头,不敢去碰脑瓜上的针……
众位想;看其到底能蹦多久?针插在大脑里,只有被插的人才知道有多难受?
果然,怪人头上发出大量的波纹,脑瓜一会大,一会小,“轰”一声爆炸,脑瓜变成碎肉,溅了姊姊一脸,身体直线下坠,一会就不见了。
仙师也没闲着,回收大量的波纹,变成自己的信息并获得结果,悄悄藏在心里,也不跟任何人说。
姊姊用衣边擦拭脸上的碎肉,问:“炸死其干甚么呢?”
挽尊回答很简单:“他在这里成为负担,死了更好!”
谁也没去找那棵名剑变的针,自己从空中闪出来,钻进挽尊的耳朵里就不动了。
有人问:“名剑为何要放在耳朵里?多危险呀!万一,连命都保不住!”
挽尊解释:“没有剑鞘;尔认为放在甚么地方合适?”
寻问的人变成了大傻瓜,一句话也答不上来。
就一个怪人死了!应该由仙师来研究飞行物;可是,藏在弟子身后的那些人要抢在前面,本来有五百多人,死了一些,也看不出来,将三百多个飞行物团团围住,有一部分人在上面弄来弄去。不知弄什么?
仙师盯着观察半晌,委实忍不住了,厉声吼:“别动!弄爆了,谁也活不成!”
声音出去了,像没听见似的;仙师连吼好几声,好像听见了,有所反应,连头也没抬起来往这边看一眼,伸出无可奈何的手。
这是啥意思?很多人心里不明白?姊姊看出来了;他们听不懂!这些人的语言,究竟有没有人会?
挽尊要亲自问一问:“哎——弟子们;谁能……”
声音喊出去了,弟子们没有举手的,摆手的倒是不少;那么,这些人说的是甚么语言呢?
弟子们有人喊:“王子挽尊师父;这里太冷了;让他们去弄吧!即使弄开了,也没什么用!”
不说大家不觉得,才一句话,就让所有的人冷得跳起来;到处都有太阳;真他娘的邪门!不照在这座山尖上;否则,冰雪早就化了。
仙师赖着不走;非要研究……李照办怎么拽,就是不听……
姊姊下令:“弟子们:前面的太阳好,大家一起过去暖暖身体;跟吾来!”
不用喊弟子们都想跑,这句话让弟子们飞得更快;闪一下,来到太阳最强的地方,身体一会就暖和了。
没想到仙师异常倔强,紧紧拽着李照办在飞行物上,跟着人家一起弄来弄去……
姊姊用仙眼扫瞄,好像没有打架的意思!都在翻弄着,连围观的人也动手;远远还能听见“叮叮咚咚”的响声。
挽尊提出一个问题:“这玩意究竟会不会爆炸?”
姊姊也是第一次接触,说不清楚;小仙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