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家惊呆了!尤其是胡氏王后,闻声再也坚持不住,翻着白眼,倒在石榻上,就不会动了……
挽尊推一推,摇一摇,喊出嚎叫的声音;然而,胡氏王后像没听见似的……
小仙童荷灵仙乍然尖叫:“母后鬼附身了!吾等赶快离开吧!”
此语反对的人颇多;仙师厉声咋唬:“别瞎叫,什么鬼附身?尔知那女人是鬼么?”
“不是,为何深夜出现在小溪边?难道大脑有问题吗?”
谁也不想听小仙童荷灵仙的话,这是挽尊的母亲,也是小仙童荷灵仙的老婆婆,怎么能如此嚷嚷呢?
仙师倒会解释:“一个地地道道的大文盲,什么也不懂!吾等非但不能离开,还要想法把母鬼赶出来!”
“究竟是母鬼还是女鬼?怎么会如此不顺耳?”
黄精灵不想搭理这些,随便告诉一声:“骂人的话,都听不懂吗?”
最激动的要数仙师,手里变戏似的,捏着一大把竹制符章,隔空将胡氏王后的身体贴满;女鬼没出来;胡氏王后一哭,却是陌生女人的声音。
挽尊忍无可忍,厉声喊:“母鬼;吾要杀死尔!”
然而,胡氏王后睡在床上不会动,依然像死了一般,而哭出来的声音,乃陌生女人……
如何将母鬼拿出来?这些破符章一点用也没有;若管事女鬼肯定待不下去,早就跑了;可现在伦家不怕!
针对这个问题;黄精灵提出让仙师缩小到胡氏王后身体里贴符章,所有的问题不就解决了吗?
挽尊不能接受;师父钻进去算什么?授受问题,岂不是一犯再犯么?
黄精灵把所有能想的都说了,归根结蒂就是一句话:“尔自己缩小钻进去吧?”
这也不能接受,谁会往自己母后的身体里钻?黄精灵最后道一句:“那就只好让母鬼永远附在其的身体里吧!”
小仙童荷灵仙害怕了,推一推挽尊,撒娇:“哥哥;尔不抓鬼谁抓?难道让母后永远醒不过来吗?”
挽尊十分固执,抵死不愿意;好话说了一大筐;母后依然睡在石榻上不会醒。如果有慧慧公主在就好了;挽尊可以和她肩并肩,手挽手,打出一拳,将绿光钻进母后的身体里,问题不就解决了吗?
仙师听不得这些无用的话,道出另一个内容:“绿光乃阴光;女鬼不怕,必须要用阳火……”
此语不是告诉挽尊要钻进母后的身体里去吗?否则,以嘴喷火,万一火太强,把母后烧焦了,恁么办?
李照办委实看不下去,才弄出这么一句:“一个人愚蠢透顶,九头牛也拉不回来。尔母后不救,时间长了,再也醒不过来。”
小仙童荷灵仙总算明白了;蹦蹦跳跳一阵,身体缩小,从胡氏王后耳朵钻进去,露出半张脸喊:“哥哥,来拉着吾的手。”
里面传来陌生女人的威胁:“如果再敢往前迈一步;吾将其的心脏捏碎!”
挽尊听不懂说什么?轻轻将手搭在小仙童荷灵仙的手上,立即缩小往里刚走几步;女鬼看见一个红通通的火人,仿佛要把自己的身体熔化,还没等靠近,就像热锅里的蚂蚁,转来钻去,叫出老鼠般的“唧唧”声,还是找不到藏的地方,顺胡氏王后的瞳孔里钻出去,就看不见了……
仙师的声音却很大:“打呀!吾要捉住尔!”
瞎咋唬一阵,女鬼不敢出门,直接钻进土里消失。挽尊和小仙童荷灵仙只能从左耳钻出去;胡氏王后身上的气息真好闻,染在身上下不来了。
仙师从手里拿着一根竹制符章,放在女鬼钻土的地方,特别用脚跺一跺道:“再也出不来了。”
此语,导致挽尊心里很郁闷!如果钻进土里;女鬼在家中的任何一个地方都可能出来;怎么办?
小仙童荷灵仙盯着地看半晌,觉得不对:“此地乃石头;女鬼钻不进去,或许隐形了。”
挽尊以雷公眼观察,发现女鬼根本没走,逃到另一个房间去了。
仙师却不愿意听,死也不承认符章无用,还怪挽尊看花了眼。
正在这时,石榻上传来胡氏王后的哼哼声:“好怕呀!真的有鬼在吾的身体里吗?”
待大家的目光移过去,胡氏王后从榻上起来,喊:“仙师——快救命呀!”
小仙童荷灵仙要好好的告诉:“鬼赶出去了!这么多大活人,还怕一只母鬼吗?”
胡氏王后一会哭,一会笑;脑瓜儿显得有点失常;众位难勉有这样那样的想法:“难道被女鬼弄错了那根筋?否则,绝不会这样……”
现在出现三个问题:第一,驱鬼;第二,胡氏王后究竟怎么了?第三,造门。
挽尊又不会治病;仙师亦然;只好把眸光落到黄精灵身上;不用说,其明白;以灵波传至手中,悄悄发送到胡氏王后的身上,闪一下,钻进去,一分钟获得信息;胡氏王后脑瓜里有一股妖气正在兴奋,要治愈必须拿掉;否则,有可能变成痴呆!
此语把挽尊吓坏了!怪来鬼去就怪母鬼惹的祸;如不捕住,很可能钻进小仙童荷灵仙的身体,或李照办的身体里。
外面阳光明媚,并有满满的光斜射进来;母鬼会藏在甚么地方呢?
仙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