仙师也不出来说句话,就这样心甘情愿带到一层黑云里,打开一道空间推进去,还以为就不管了;没想到里面有人,都是些杂七杂八的怪物,将所有的人押到牢房,女的跟女的关在一起;男的亦然。这里有四女,即胡氏王后、小仙童荷灵仙、李照办,黄精灵;男的有仨;南荒一酋、仙师、挽尊。女牢房对着男牢房,中间有十几米距离;怪物们有言在先,不许说话,等待处斩……
李照办吓坏了!大声咋唬:“仙师,尔是吾最爱最爱的男人,要死就死在一块!尔死了太可惜!再也找不到比尔更好的男人!”
仙师不语,心里骂:“尔死了也不能死吾;怎么会考虑吾会死呢?”
南荒一酋跟别人不一样,大声嚷嚷:“孤是大王!所有的人都得听本王的;不要再啰嗦了!这个戴皇冠的家伙可能是瞎子,把本王当盗贼了!”
立即过来一个怪物,对着铁门猛踹几脚,怒吼:“不许瞎叫!大王就是盗贼,先砍头的就是尔!”
此语传入胡氏王后的耳里;脑瓜儿一片空白,如果大王死了,吾靠谁去?情不自禁使劲摇铁门,喊:“尔等不能杀大王;吾等甚么也没做!”
猝然一个怪物回首,扔出一句:“其死了,汝也活不了!一起归西吧!”
胡氏王后闻语,非常痛苦!哼哼问:“为何?”
怪物们也有脸嘴;人身体,头像老鼠;不过不是山洞里的,号称狱中天鼠人。闪一闪,就不见了。
记得仙师的仙眼在左边,应该能看见隐形物,为何会失灵呢?昨夜墙里安装了一只仙眼,不能看见;现在依然看不见隐形的天鼠人;而挽尊却不一样,不但能看见隐形的天鼠人在空中走来走去,而且连戴皇冠的家伙,也看得清清楚楚……
其召集很多人,高高坐在龙榻上;皇袍裹了许多层,才将身体撑大三倍,变成一位势不可挡的人,问:“谁先说?”
这可是皇朝大堂,穿红袍的站在左边,穿蓝袍的站在右旁,中间留出两米宽的过道,大概看一下,有几百人,当中找不到一个真正的怪物,只是脸嘴没一个好看的,像怪物一样。
穿红袍的第一位,从左边列队走出来,站在正中间,人人都看得清清楚楚,头戴官帽,脚穿红色官鞋,分外显眼;面对高坐的戴皇冠的家伙喊:“臣以为,山贼草寇以劫取民财为生,此等祸害,留下凶多吉少,说不定还会偷到皇宫来!”
语毕,站在中间不动等待回应。
“下去吧!还有谁上奏?”
右面穿蓝袍的列队第一位站出来,到中间停下,面向高坐戴皇冠的人,喊:“禀吾皇;臣以为杀一儆百乃上策;以免偷盗行为再次发生!”
高坐在上面戴皇冠的家伙,传来心平气和的声音:“下去吧!本皇自有主张!”
好像有人还想说话?台上站出一个人,高声喊:“退堂!”
红蓝袍官员纷纷退出;戴皇冠的家伙,从龙榻上站起来,走进后门,挡住了视线……
该堂宽大无比,只能感觉,必须亲临才知一二。
朝会结束,没有结果;谁也无法猜透戴皇冠的家伙想什么?挽尊苦苦思索;尚未获得答案。
那么,挽尊想知道其在后门里的甚么地方?会有何举动?可是,连雷公眼都用上了也没找到。
该牢房除了直竖的铁杆外,还有密密麻麻的铁丝网;连手指也伸不出去;犯人逃出的几率为零;加上隐形的天鼠人看守,即使能逃出,很快就会抓回来。此房只有四平方米,如果四个男人同时关在一起,每人活动空间才一平方米;还有一个臭烘烘的马桶;犯人所有权力,全被剥夺……
对面女牢房出了关胡氏王后、小仙童荷灵仙、李照办、黄精灵外,其它的牢房也有关押的人,大多数都看不见……
南荒一酋身为大王,心里比别人难受,放开嗓门喊:“放孤出去,犯了什么法?”十几声过后,没有回应,继续喊亦然。
挽尊和仙师如果缩到看不见,很可能获得自由;而南荒一酋不会缩,依然出不去。
对面传来小仙童荷灵仙的喊声:“哥哥——尔的嘴不是会喷火吗?”
“对呀!怎么忘了?”挽尊猛吸一口气,对着铁栏杆喷出红通通的火焰,一触碰到丝网就会闪光,让身体麻麻的刺痛,力量愈大刺痛愈厉害。这究竟是什么东西?挽尊将丝网烧红,尚未化开,委实受不了,把火收回来……
此事导致看牢房的天鼠人很紧张,十几个在铁门边现身,其中一人最主动,站在门边朝里面大声咋唬:“不许动任何手脚!否则,把尔的狗脑瓜砍下来,扔进马桶里,就没人再敢动歪脑筋了?”
南荒一酋对天鼠人咆哮:“把戴皇冠的老儿喊来;孤要跟其理论,为何把吾等关进牢房?”
天鼠人们面面相觑一阵后:“哈哈”大笑,骂:“尔真蠢呀!知道戴皇冠的人是谁吗?乃堂堂正正的天帝,让其来见尔?是不是吃错药了?”
“不管!尔等把孤的意思告诉其;吾乃堂堂正正的大王,岂能让小人得势,受此欺辱!”
此语好像管用了;天鼠人议论纷纷,当众的面,用鼠语交谈,别人也听不懂;一会飞走一个,闪一下变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