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一人服气,畅叫扬疾:“冤枉呀!冤枉!”
出来解说的人,以手指着竹签上的刻名手印,问:“这是谁道过的言语?”
久远、多思、门客、权制闷闷不乐!只怪自己言语有问题;同时,认为有些言语乃强加在自己头上的。
为了以儆效尤,砍下头来,高高悬在天幕上,其中有,久远、多思、门客、权制。他们的死,说明大王的英明,不乱杀无辜,是位可信赖的人。于是,来投靠的人很多,部落兵的队伍又壮大了,由大王亲自选派三人过去管理营部;事隔不久,获得大司马在远方山头称王的消息;管事的居然成了其的右臂;还从部落营挖走了不少的人;此事再次证明大王判断正确。
多哪王后分别讲了三件事。第一,抢亲;第二,提亲;第三,大司马谋权篡位。这些都是自己亲身经历过的。
蓦然,洞外传来很多吵吵声,不知发生甚么情况了;晚尊、慧慧公主、小仙童荷灵仙和黄精灵一起跑出洞口看;狂妄的歌声来自天空,一队队人,从头顶山旁掠过,不知干甚么去?
晚尊没看见一张熟悉的面孔,从下往上也看不清;慧慧公主、小仙童荷灵仙和黄精灵亦然。
唯有多娜王后从洞府里钻出来,毫不怀疑喊:“大王——别打了!病刚好,歇息一会不好吗?”
其实,最着急的还是慧慧公主,左看右看,也没看见父王,一蹬腿飞起来瞎叫唤:“父王——别去了,好不好?”
声音被风吹走,不见大王回应;慧慧公主站在部落队伍边观察;晚尊、小仙童荷灵仙和黄精灵一同飞上去,紧跟着找来找去……
部落队伍近半个时辰才飞完;慧慧公主紧紧跟着;挽尊、小仙童荷灵仙和黄精灵也不拉下……
一路到处看,也没发现大王,究竟怎么回事?莫非大王没过来吗?慧慧公主置疑,努力飞一阵,到最后一个部落兵身边问:“看见吾父王没有?”
回答:“早过去了,应该在队伍前面。”
慧慧公主相信了,带着挽尊、小仙童荷灵仙和黄精灵拼命追,也没追上……
队伍猝然停下来,远远传来父王的声音:“弟兄们——考验吾的关键时刻到了!红山老贼累次入侵吾部落,大家说,怎么办?”
“杀!杀!杀!血债要用血来还!”
此声,大王十分满意,上下摆手,让众位平静下来,有言语道:“这次出征,必定能胜!将红山老贼的狗头砍下来,高高挂在树上,让鸟一点一点吞噬……吾等的任务是甚么?”
一阵强烈的狂叫:“英勇杀敌!”
虎王不再啰嗦,大声令:“安排下去,把红山围起来;找几个人打听一下洞府情况,立即向本王禀报!”
“究竟喊谁安排呀?这么多部落兵,父王有必要亲征吗?”
没听见一个人言语,恁么多人陡然俯冲,飞去很远,在大山下降落;自然而然露出虎王来。
慧慧公主再也等不及了,远远喊:“父王——不要打了,好不好?”
声音传过去,虎王十分惊诧,问:“尔恁么来了?”
身后紧跟着挽尊、小仙童荷灵仙和黄精灵。
虎王一看就够了!大声咋唬:“在洞里待着不好,非要来凑甚么热闹?战场无眼,赫然飞来一箭;生命不保,还是回去吧!”
慧慧公主第一次看见打仗,还是自己围攻别人;这些人都被称做敌人,还要把伦家全部歼灭,究竟为甚么?”
此语,虎王当然不会告诉任何人;然而,黄精灵知道,飞至慧慧公主身边咬耳朵:“还不是看中伦家洞府中的女人与财宝;否则,到处有闲置的洞府,来这里干甚么?”
语言虽然难听,但就这么回事;慧慧公主又不是孩子,恁么会不知道呢?还有人家洞里的粮食。
来也来了,虎王心里很烦,还得招呼:“尔等在这里候着,不要靠近,离洞府很远,一般打不到这里来;吾等的言语,洞内亦听不见。”
难怪虎王刚才在这儿大声咋唬,亦不怕敌人听见;其实,洞府没甚么好看的,就一个大洞……
所谓红山,到处都是杜鹃花;山土红,花亦红,不用介绍,一目视之。
此洞在大山中部,周围到处都是红树林,叶片为五角到八角,有的鲜红,有的淡红,有的焦红;总之,颜色不一。
恁么远的距离;晚尊拉近火眼看,就像在面前一般;洞府边有大量的伏兵,后面还有弩矢手,全副武装;一位老头儿,高高站在洞边岩石上看来看去,突闻一声:“报——大王,山下全是驻兵。”
大王没有太多的言语,令:“再探!”
此大王在挽尊眼里;岁数约六旬,一脑瓜红发,连胡须乃红色;尚无动物嘴脸,是个地地道道的人。那末:总入侵仙洞王居干甚么?难道……
黄精灵飞到挽尊身边,对着耳朵悄悄道:“还不是见多娜王后美丽,才一次又一次发动武装攻打。
原来都是为了女人;仙洞王居除了多娜王后还有很多女人;到现在也没弄清是些甚么人;不过,从虎王卧榻不起来看,并非都是身边最亲近的人,关键时刻,所有亲密的人,都在榻边转来转去。
看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