原统领咆哮:“汝懂甚么?敌人偷袭乃失败之因!”
言辞触动了白眉老头儿大王的心思,问:“尔干何?作为统领,知己知彼,百战不殆;而汝等一败涂地,还觍着脸来要官当?”
原统领言语遮遮掩掩:“不是吾等无能,委实敌人太狡猾了!吾等已做好防护准备,而敌人趁虚而入。”
白眉老头儿大王言语加重:“此事本该论斩!念尔当年有功,可免一死!然,辅佐挽尊不得有误;否则,新老账叠加,必处无疑!”
原统领心里不服,噤若寒蝉,闷闷不乐离开……
“咚”一声,洞外大众,进来跪于大王石制龙榻下面,低头喊:“吾王;为了白眉部落的前程,放弃挽尊任统领之职吧!”
白眉老头儿大王一见便知,其中有人作祟……问:“尔等才能出众;想任统领之职的人站出来!”
众位抬头,面面相觑,左顾右盼;果真有位高高擎着手,喊:“大王,部落重职,岂能落入孩儿之手?事关重大,须慎重考虑!”
白眉老头儿大王,脸一翻,正色道:“大胆!来人,拖出去砍了!”
身边任高职的就几个孩儿,没人出来执行命令;白眉老头儿大王,思忖少焉,用手指着下面跪着的人令:“尔,尔,尔等,把此人拖出去砍了!”
跪下的人置若罔闻,低头不语;明不顶,暗抵抗……
白眉老儿大王心照不宣,眸子转了许多圈:问:“还有谁想当统领?”
跪下的众位低头不语,受令者亦然;而想当统领者并不担忧,跪地者有之。
那末,命令已下,不能就此作罢;令挽尊把罪犯押出去砍了!
挽尊未明意图,咄咄怪事,忖量许久,令:“把尔等拖出去砍了!”
多阳姐姐、小少爷灵紫元、慧慧公主、小仙童荷灵仙害怕,畏畏缩缩,不敢迈步。
想当统领者,更加猖獗,扬着头打口哨,视其有何办法?
白眉老头儿大王大怒,伸出右掌,绿光闪动,猛力推出……
“嘭”一声,绿光强劲,宛若顽石撞击在想当统领者的脑瓜上;登时打个窟窿,脑浆涂在身后下跪者身上,直楞楞地翻倒下去,来不及言语,立即变成尸体……
下跪者惊呆了!全部起来往外逃;洞口挤满,较长时间才拥出去……
白眉老头儿大王并没追究其责,静静眸视着消失在洞口中。暗暗思量;五岁者能担当重任吗?
然而,手下就这些人;何办?
白眉老头儿大王浮想联翩,在石制龙榻上辗转反侧,尚未获得结果;不知动了甚么机关,“轰隆隆”巨响,侧面的山石打开一个大洞;门若岩石一般。
挽尊、多阳姐姐、小少爷灵紫元、慧慧公主、小仙童荷灵仙惊呆了!连白眉老头儿大王亦目瞪口哆;许久才回过神来;莫非里面有……
此洞露天,目视洞里不见内容;挽尊颇为好奇,率领姐妹们钻进洞去,尚未往前走……
“轰隆隆”巨响,石门正欲关闭。
白眉老头儿大王坐如针毡,仓忙离开龙榻,直飞过去,只剩下一点缝隙,身体一缩,强硬挤入,落至挽尊身旁问:“能否视之?”
挽尊眸光能看见月儿里的东西;而多阳姐姐却抢着回答:“大王,吾看不见!”
还有小少爷灵紫元、慧慧公主都成了瞎子;唯独小仙童荷灵仙在洞里自由飞翔,恍若白天。
白眉老头儿大王将胡须绾一绾,放置肩上,往前行……
此洞至大洞,左右上下,乃犬牙交错的小洞,黑暗无光……
白眉老头儿大王、挽尊、小仙童荷灵仙能眸视;而多阳姐姐、小少爷灵紫元、慧慧公主却不能。
那末,小洞错综复杂,众位进何洞才对呢?
慧慧公主擎着竹制山海经画卷摇摇晃晃喊:“大王——”
此物何用?挽尊拿至手中展开,上面的画绿阴阴的闪动着光,呈现出一幅文文莫莫的地图,当注意的时候消失。
挽尊困迷许久,问:“大王,为何恁样?”
白眉老头儿大王紧锁眉头,亦无答案;注视着慧慧公主问:“为何?”
慧慧公主,恍若瞎子似的摸过来,往上吹一口气,文文莫莫的地图,愈来愈明;却看不懂上面的字。
挽尊问:“莫非星文?”
慧慧公主答:“此画卷,乃山海经文本,属竹画;看不懂,吾亦无法。”
白眉老头儿大王沉吟颇久,问:“挽尊;你的红眸莫非亦无视么?”
挽尊注视着竹面,闪一闪眸子,一股红光射出来,钻进文文莫莫的地图里消失;刹那间,地图翻滚,前后轮换数次,闪出百余部落文字,其中有南荒一酋文字,慧慧公主瞟一眸父王部落文字,心知肚明……
挽尊目不识丁,诞生方今,尚未认字。
上面分外显示白眉部露文字,比其它文字大;而白眉老儿大王不认识,眸光凝视着南荒一酋部落文字,教一教挽尊:“上顶洞左边第一个洞进入尽头,谓断崖谷——马到此处,紧紧勒住,回首是岸……
挽尊念一遍,就牢牢记住了:悬崖勒马,回头是岸;那末,有何意义呢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