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时,村民越来越多,互相转告情况;紧紧跟着我一起飞上去——黑云有很大的一片,快要掉下来了;我慌慌张张喊:“快跑呀!”
还是晚了一步,掉下来的黑云,遇到上冲的风一吹,全部变成雨点,“哗”一声,像大盆倒在身上似的;一下就湿透了;雨“哗哗”的下……
我拼命跑,黑云速度比我们快,总在头顶上追,像仇人似的,跑到哪,就追到哪?狠狠下了几小时,才停下来……
等大家把身上的衣服脱下来拧干穿上,才想起黑烟来——分析的人很多,个个都是诸葛亮;甚至先知先觉,牛逼吹上天了,一问:“黑烟在哪?”都变成了大傻逼!
我真是服了他们;只好找傻红妈商量:“你有什么高招?”
傻红妈本来就想跟我靠近,故意绕山绕水说:“黑烟钻进黑云,属于调虎离山。既然大家都知道它住在河里,就应该随雨钻进水里去了。”
立即遭到村民们反对,其中有个男村民问:“黑烟为什么一定要进小河里去呢?它不会越飞越高,干脆在天上住下来,让我们永远也找不到。”
黑烟究竟是什么东西?到现在为止也不知。有些村民倒会描绘:“黑烟人就应该是人;也可以变成烟;否则;就不是采花贼了!”
那么,黑烟是人变的烟,还是烟变的人,依然没弄清楚。
媒婆飞过来,大声嚷嚷:“本来抓住了,非要把薄膜捅破,这下到什么地方去找?海阔天空的,莫说是黑烟,就算是人,也找不到呀?”
村民们聚集一起,就开始议论:有的说:“找不到就不找;他愿意到谁家去采花,就让他去吧?”
有的一听,非常气愤!瞪着双眼骂:“放狗屁!一点臭味都没有?哪能说这种话?那采花贼酸冷不忌,万一采了大人,又去采……谁能受得了?让他到你家去好了?”
我越听越不像话,厉声吼:“好了!找黑烟要紧,别东扯西拉的。大家都出出主意,问题不就解决了吗?”
傻红妈到处看一圈,终于把目光落到凤凰花脸上说:“你的主意多,还是由你来想办法。”
凤凰花沉思很长时间,把头抬起来,注视着我:“夫君,还是你来喊吧?”
我已经习惯她这样叫;想一想,这是唯一的办法,对着远处喊:“手印——快来呀!”心想;反正也不抱什么希望;愿来就来,不来就算。
“嗖”一声,不知从哪飞来的?好像很远;恰好在我面前停下……
大家都很惊喜!又看见手印了;它完全变了;五个手指越来越真实,像人的皮肤,肉嫩嫩的;非常好看!
我等不及了,村民们都迫不及待地盯着;只好问:“黑烟究竟是人变的,还是黑烟本身?”
手印没说话,把画面缩小到一个点,突然变大十倍,冒出女人声音:“黑烟是人……”
大家都惊呆了!不可能吧?他怎么会是人呢?
手印不再说话,闪一闪,背景变得模模糊糊,画面什么也看不清。
村民们比谁都着急,盯着画面问:“他既然是人,就应该住在天上?”
画面没动,里面的女人声音也没出来;大家只好把目光投到我脸上乞求:“官老爷;还是你来问吧?它不听我们的。”
凤凰花又在我耳边悄悄说了很多;我只好按她的意思问:“手印;黑烟人应该住在什么地方?”
手印依然没说话,只是动一动,弹出一幅画面,款款移动,露出一个大石头;下半部分埋在水里;大家一看,都认识:这不是小河回水中的那个大石头吗?
不知手印显示它干什么?好像前次也出现过,大家心里还有点印象;而且用穿透眼看,什么也没有……
“唉呀!”在场的人都有意见:“一个大石头不知显示干什么?弄得人心惶惶,毫无用处。”
凤凰花慢慢降落,站在离地面两米五的位置,使劲挥手喊:“诸位;听我说,手印不会随便乱显示,肯定有它的道理,我们要仔细分析,别把机会错过了!”
傻红妈盯着凤凰花困惑不解问:“花妹子;诸位是什么意思?别把这帮人当猪呀?有些人可能比你还聪明!”
凤凰花低头,面向所有的人解释:“你们都不是猪,我是好不好?诸位就是各位的意思;有些人可能还不懂,在公众场合一般用诸位。”
村民们议论纷纷,说什么的都有;其中一位男村民,三十多岁,身穿黑乎乎衣服,好像十几年没洗过似的,咧开大嘴喊:“凤凰妹妹,你不是猪,嫁给我好不好?我不嫌弃你人老珠黄;晚上闭上双眼,同样可以对付……”
凤凰花一听,心里非常郁闷!无论什么狗样的家伙,都想占别人的便宜。真想飞过去,狠狠甩他两耳光;不过,看在这么多人的份上,忍一忍,问:“你是哪来的野狗,去找你的同伴,别在这里丢人现世,这可是人呆的地方,不适合狗出入。”
男村民笑一笑,看不出生气的样子,说:“我找的就是同伴;如果你变成母狗;就不用求婚了;直截了当,岂不更痛快!”
这句话把我惹怒了,没等凤凰花说话,先扔出一句:“说话要注意影响;凤凰花是谁的女人,需要重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