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几个光棍被打,翻身爬起来,悄悄拍打着身上的灰土,一句话也不敢说,用贼溜溜的眼睛紧紧盯着美人树喊:“媒婆姐姐,我们排好队了……”
这一声,让所有的光棍歪歪斜斜排起了长队……
他们为何会这样呢?被人打应该向我告状,诉诉心里的苦,发泄一下愤懑;然而,好像意实到自己的问题,才这样忍下去。
这些光棍们对女人的迫切需求已写在脸上,似乎一秒也不能等;他们和所有的男人一样,达到了夜晚碾转反侧、无法入睡的程度;那种想入非非的思念,真令人毛焦火辣……
此时,媒婆高高站在椅子上大声嚷嚷:“谁敢再打架;一旦被抓到,立即取消他获得美女的资格!”
凤凰花实在看不下去,忍了又忍,还是没忍住,说:“发花就发花;不知扯这些干什么?女人们同样不能等!每秒钟的逝去,都会影响容颜的衰老……”
这句话在一片嘈杂声中消失!看热闹的也排成一行;有凤凰花、陆翠花、齐大歪等等,还有完不湿、夏代仁五人,其他的就是蓝缠和牛二货……
我想忽略他们都办不到;这些家伙,虽然办事不利;但总比没有强……
光棍们的吵吵声覆盖一切;媒婆的视线集中在光棍与美人树上的花之间,一个个排好队的狱管事们,手里拿着那朵心中的花,摇摇晃晃到处炫耀……
最了不起的还是完不湿,他获得的是一位地地道道的美女,还取了一个动听的名字,叫完丽沙;不用大声宣扬,早有光棍盯着叫唤:“哎——完不湿;能不能换一换?”
完不湿也不生气,脸上还笑成一朵花,用手指着人家说:“你呀你?傻到什么程度?我的是一个活生生的人,能散发出迷人的女人气息;而你的不过是……”
这句话像颗定时炸弹,手里拿着花的光棍们,都用眼睛贼溜溜的盯着媒婆,问:“发给我们的,为何不是女人?”
媒婆把脚尖垫了又垫,心里比谁都有数,面对所有的光棍说:“不怕;手中的花会自己变成美眉,只要你把他放在枕头边,性福就会出现。”媒婆尽管说了很多,但是依然令人担忧。
光棍们一个手里拿着一朵花,使劲挥动,拼命叫唤:“媒婆姐姐,你应该教教我们如何做?”
媒婆快要应付不过来了;对着光棍们大声嚷嚷:“狱管事们,听好了!一个手里一朵花,只要把它……当你想女人的时候,奇迹就会发生……”
到底会不会发生奇迹?很多光棍持怀疑态度;自然而然有这样那样的想法,问:“媒婆姐姐,万一花不能变成人呢?到时,我们应该怎么办?”
凤凰花站在一边看;终于忍不住大骂:“放屁呀放屁!如果后三拳我赢,也用不着听她在这里啰嗦;或许早跟青天大老爷性福上了……”
媒婆一句也没听见,站在椅子上忙来忙去;一会解释,一会高谈阔论,把每个光棍修理得服服贴贴……
光棍们手里拿着花,一边摇摇晃晃,一边大声吵吵,由近即远……
问题终于暴露出来,那些屋里没有仙灯的光棍,手里虽然拿着花,但心里不平衡,啰里啰唆半天……还有好几个狱管事,也是同样的问题……
媒婆从椅子上飞过来,轻轻落在我面前,盯着着光棍喊:“跟我来……”
我一动,身后跟着一大帮,尤其是齐大歪,一点也没有逃跑的意思,好像被我豢养的一条狗,那么热爱监狱……
他的案件还没破;既是喊冤人,又是嫌疑者,还有破烂老头的案件,自从白云里消失到现在,也腾不出时间来抓捕……
此时,由一位光棍领路,一边走,一边啰嗦:“这下好了,我有女人了!要好好的享受,让那些没有女人的家伙,都变成大傻逼!”
围观的人很多,弄不清他们的心思,反正都是些狱管事……
一路弯弯拐拐,终于来到一扇大门前推开看,里面黑乎乎的,有股男人气息迎面扑来,出现那种臭烘烘的味道……
凤凰花用手紧紧捂着嘴,从手指缝里挤出很难听的声音:“臭男人呀臭男人!难怪都变成光棍,可能与这个有关……”
媒婆心里很别扭,直截了当问:“你们的仙灯呢?”
光棍们有几个回头,莫名其妙说:“没有;你可能忘记了吧?”
媒婆也不追问,用手捏一捏,闪出一盏灯,往空中一扔,飘到屋顶中间,慢慢亮起来……
大家惊呆了!屋里乱七八糟,比狼藉还脏!难怪才有那种见不得人的气味……
媒婆瞪着双眼当面训斥:“作为男人,应该干净整洁,才能牢牢地抓住女人的心,不至于变成今天的光棍!来:大家一起动手,把卫生清理一下……”
说着,媒婆把光棍床上的枕头拿开,下面露出一个用树皮做的女人标志来……
凤凰女和陆翠花用手紧紧蒙住嘴,“咕咕”笑一阵,一句话也不说;而完丽沙却没有反应……
到底怎么回事?我也不好问;把目光移到媒婆的脸上,压低嗓子悄悄打探:“这是为什么?”
完不湿比谁都忙得快,慌慌张张弄出句话:“可能憋不住了吧?”
这帮愚蠢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