嫦娥醉眼醺醺的偏头想一想,用手捏出一个尼姑,比我矮一头,脑袋上一根毛没有,弄九个烫印在上面,说:“这样可以了吧?”
我越看越不顺眼;光头怎么跟我一样?
嫦娥眼睛眯成一条线问:“尼姑不是光头?是什么样的?”
我心里只有尼姑,当然要照她的模样描述:“个头比我矮,是还俗的长发女人,一闻就有尼姑味;至于脸嘛,就那样……”
嫦娥考虑很长时间,把所有的模型收回去,自转几圈,变成尼姑,悄悄问:“可以了吧?”
我没仔细看;尼姑味就出来了;非常兴奋!所有的妻子中,最值得研究的是尼姑,给人一种神秘感……
不知幸福的时候,会不会蹦蹦跳跳;像神经病那样咬牙切齿的哼哼,比猪的声音还难听……
嫦娥变的尼姑使劲摇头,动作根本不像……
“怎么搞的嘛?样样都做到了,唯独动作差得很远!”
嫦娥心里很别扭,干脆变回来说:“连猪八戒都嫌麻烦,难道我就这么心甘情愿?”
我睁着傻乎乎的眼睛,笑一阵问:“是不是猪八戒变成天蓬元帅骗你,所以记得这么清楚?”
嫦娥对着我的耳朵,好像要说悄悄话,最后弄出一句:“不理你了!像个地地道道的大傻瓜!”
我喝酒醉了;不知气愤!还咧着大嘴笑:“傻就傻呀!只要傻得可爱,就有人喜欢!”
嫦娥紧紧抱着我的头,深深吻下去,仿佛要把人吃掉……
我终于想起来了;嫦娥已经寂寞很久,几乎忘记男人是什么样的,每天只有傻乎乎的吴刚相伴,不知有没有染?反正两个都是老家伙。
嫦娥什么也不想;吻到……还想达到最佳的效果……
她把我的头都扳歪了,还在用力……像饿了几百年似的,看见食物,无论多大,总想一口吞下去……
我拼命挣扎,使劲推,不让……
“咚”一声,摔在金光闪闪的蟾床上……
我心高高悬着;一下坠落,弹了又弹,才……
嫦娥一把封住我的月光衣领,狠狠提起来,重重摔下去,骂:“死男人!全部消失了?别的不弄,偏偏给我弄个猪八戒,谁的心能接受?”
我在蟾床上,翻着白眼瞎说:“其实,还不是怪你!猪八戒也可抓来研究;这样就不会造成身败名裂了!”
嫦娥捏着我的下颌左看右看问:“如果你是我;遇到这种情况,会怎么处理?”
我当然要根据自己的条件说话:“应该给他一火拳,‘嘭’一声,就上西天去了!”
嫦娥甩开我的下颌,咬牙切齿哼哼:“不跟你说了;什么也不懂!”用手指一指墙上金晃晃的月光鞭,问:“喜不喜欢这个?”
一根破鞭,提它干什么?男女在一起,既然有条件,就应该幸福了!
嫦娥手一挥,月光长鞭闪一下,紧紧握着;什么话也不说;重重抽在我身上喊:“打死你!”
这下抽得我跳起来,酒醒了一半,瞪着惊恐的眼睛问:“为什么打人?”
嫦娥连抽几鞭,用最大的声音喊:“臭男人!害我动多少脑筋,才能弄到手?”
我不得不大声吼叫:“你疯了!也不看看广寒宫,离男人有多远?”
嫦娥把鞭一扔,紧紧抱着我号啕大哭:“如果知道会这样,还不如就依了他;毕竟品种不差,后悔已来不及。”
这个不要脸的猪八戒,如果被我看见,一火拳,连人带钉耙一块炸飞,就不会给嫦娥心里留下这么大的阴影了!
甜蜜终于开始;嫦娥的月光长裙脱下一扔,就不见了……
记得她的广袖里,有小白兔和小黑猫,不知还在不在?
嫦娥梦呓般说:“别傻了,他们在另一条长裙里。”
我迷迷糊糊想起一些事?嫦娥是不是有个烂习惯?跟心爱的人上床,总用那根该死的月光鞭抽打,造成夫君不敢亲近,直到现在也没留下一儿半女……
嫦娥进入状态;迷迷糊糊滚床单;没有哼哼唧唧,也不蹦蹦跳跳,只是没完没了的喘息……
老女人无论怎么变都老;身体机能衰退,不可能像十八岁的大姑娘……
嫦娥不承认;认为自己做到最佳状态;把女人所有的力量……让乾坤颠倒;蜜月生辉!
“她怎么就不明白呢?哪是不可能的。”虽然不愿接盘,但被迫无奈,只能勉强忍受;始终不能达到自己想要的效果。
翻滚一阵又一阵,把蟾床压得“嘎嘎”叫,不知它会不会像人一样站起来?
嫦娥漫不经心说:“我睡的是处女床,不可能有任何污染!”
“她的脸皮为什么这么厚?什么叫处女?难道嫁过人的寡妇也叫处女吗?没差点把我老死,只是苦于不好说……”
嫦娥拉下脸来:“要这么嫩干什么?谁不会老,跟我在一起,就要适应我的习惯;以后你会慢慢好起来!”
我心里惦着尼姑,不知她在哪?
嫦娥用左手蒙着我的眼睛,右手蒙着嘴说:“食不言,睡不语,让我们静静地进入甜蜜的梦乡吧!”
猝然,外面传来一位女人的声音:“夫君,快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