模模糊糊的人群都惊呆了!拼命喊:“别走呀?”
我用火眼拉近——断手不见了;模糊人时隐时现,闪出荷花仙子的脸来……
尼姑一句话也不说,心里可明白了;悄悄流出泪来:“走吧;但愿有个好归宿?”
不知说什么呢?附在别人身上,难道就能找到归宿吗?
一团白雾从空中飘来,把模糊人裹在里面,一会就看不见了……
尼姑非常着急;看看我的鼻尖,上面没有毛眼,问:“你把它弄到什么地方去了?”
我用手挥半天,也不见来,还是尼姑用女人声音叫:“小毛儿,快回来呀!”
毛眼才从很远的地方慢慢飘来,由她放在空中,放大好几倍,才看见刚才的模糊人,从白雾里出来,飞向高空;渐渐消失……
最后也没看到结果;心里挺遗憾!不知断腿附在他身上,要去什么地方……
模糊妹终于赶到,对着我的耳朵悄悄说:“让你的下人帮我看看手。”
我得跟尼姑商量:“这只手,由你来想办法!”
尼姑瞪着眼跟我哼哼:“又不是我咬的,凭什么要我处理?”
真令人心烦!明明是她咬的;为什么不承认呢?
我又不能打她,只好对着毛眼喊:“你帮我看看旺女在什么地方,让她过来。”
尼姑对着毛眼喊:“不许帮他找人!”
毛眼两头为难,只好选择不说话;连画面也不动了。
尼姑太烦人了!不知她如何修的善?莫说是自己咬伤的,就算不是,也应该主动帮忙……
远远传来旺女的声音:“夫君,快把我拽出去!”
我仔细看,在毛眼里;正想用手去抓……画面被尼姑移动,再也找不到了。
我心里很火,瞪着眼把尼姑的手甩开,狠狠说:“既然不想让人家过来,你就应该给模糊妹疗伤!”
尼姑死个舅子不愿意,还说:“你的本事大,你疗!”
如果我会,也就不用低声下气求人了?哪有这样的人?明明是自己咬的,怎么会不承认呢?
尼姑不想答理我,还瞪着眼骂模糊妹:“贱女人;是不是心火烧得难受;想动什么歪脑筋?”
模糊妹用手使劲推推我说:“白大官人;管一管,别让她变成这样!”
我正欲说话;毛眼圆门打开了,露出一张熟悉的脸……等全部进来;只有她自己……
模糊妹没什么反应;尼姑却不愿意,拉着脸问:“你过来干什么?这里我会处理!”
我心里骂:“处理个屁呀!不知跟人家说这些干什么?”
模糊妹第一次见,目光很期待,盯着旺女问:“能帮我看看手吗?”
尼姑竭力阻止:“手有什么好看的?不如想男人!”
旺女很紧张,慌了神,问:“谁想男人?他是我的夫君。”
尼姑不说自己,用手指一指模糊妹:“就是这个人。”
模糊妹慌慌张张辩解:“不是的;只是想请你帮我看看……”
旺女又不傻,知道夫君身边离不开女人,不得不怀疑,问:“你怎么会在我夫君的身边?”
我有话也不好说,正在想办法……
尼姑抢着回答:“是她勾引你的夫君;连我也被骂了?”
旺女只认识尼姑,从未见过模糊妹,自然有疑问:“你的手为何伤成这样?”
模糊妹向我挤挤眼,意思我明白;考虑半天终于弄出一句:“她俩打架,是尼姑……”
旺女越想越不对,把目光移到尼姑脸上:“既然是你伤的,就应该由你来处理?”
尼姑翻脸不认人,还说:“你哪只眼睛看见是我伤的?”
旺女用手指指我,恍然大悟:“夫君;你你你,不能被着我,跟……”
模糊女要详细说明:“我和白大官人生米做成熟饭,早就是他的人;说不定已有了小宝宝。”
我傻乎乎的问:“万一是安全期呢?”
这句话醋翻的不只是旺女;连尼姑也拉下脸来,骂出一句与身份不符的话:“放屁!真是放狗屁呀?安全期连女人都不知道?说什么呢?”
旺女发疯似的冲过来,在我肩上猛力捶打一阵哼哼:“夫君也太花了?妻子才离开一会,就跟别人染上了!”
我要以大丈夫的身份控制一切:紧紧抱着旺女,面对尼姑说:“作为男人,不说像君皇那样有三宫六院,起码也得像普通男人那样,有三妻四妾;听明白了吗?”
尼姑有意见,对着我瞪眼问:“你的妻子还少吗?数一数就明白了!”
旺女听话不对,从我怀里起来,面对尼姑哼哼:“这是什么意思?”
尼姑灰头土脑,嘞嘞半天答不上来……
模糊妹再也忍不住了,慌慌张张说:“她她她,跟主人私通!”
旺女倒抽一口气;眼睛差点鼓出来,盯着问:“你不是出家人吗?怎么会干出这么不要脸的勾当?”
尼姑脸红一阵,白一阵;半天才平静下来,也有自己的理由:“不要说得这么难听!我已还俗;通过主人同意,才有这个机会!”
旺女的怒火快要憋不住了,厉声吼:“机会?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