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退后两米,把气运在腿上,猛力一脚……“嘭”一声,弹回来。
门摇晃几下,还是那样。
小女孩在背上喊:“用火烧。”
我差点忘了,拳头能打出火,运一口气在上面,正要用力挥……
门开了!女医生站在门口问:“怎么回事?”
把我们弄糊涂了;明明她心里有鬼,还好意思问?
辛娘不依不饶,咋咋呼呼:“我还想问你呢?不是在家吗?为何从外面来?门是谁关的?”
女医生笑一笑说:“你可能弄糊涂了,我没进家,找医疗器材去了。”
我也不能理解;与其憋在心里,不如说出来:“门怎么回事?”
她有解释:“可能碰到机关了。”进屋用手指一指,比一比,就算完事。
我越弄越糊涂,看半天也不明白……
女医生不愿扯皮,喊:“谁先来?”
我见她手里什么也没拿,心很烦,故意大声喊:“肯定是骗子!”用手指指辛娘:“让她先试试。”
按我的理解,肯定要推辞,没想到,她打开手心,伸过去,一句话没说。
女医生明白,从空中拽出一根针,尖溜溜刺进圆肚鱼的身体里。
不见鱼叫,却发出王后痛苦的声音:“贱人!你不会刺轻点吗?哪有从眼球里取样的?”
骂也骂了;刺孔冒出鲜血;用手捏巴捏巴,闪出一个小玻璃管,吸进去装满,用嘴对着伤口吹一下就好了。
真是怪事?只有懂仙法的人才能做到,她居然也会,难道……
背上的小女孩,看她样子很可爱,问:“叫什么名字,二十几了?”
我觉得太唐突了,肯定要遭拒绝,没想到她愿意回答:“我叫卿昵睐,刚满十九岁。”
一听就是骗人的;世上哪有姓卿的?
小女孩没说话,倒是辛娘先开口:“怎么没有?我以前的朋友叫卿亲你。”
我差点没笑出声:“瞎编谁不会?哪家父母会取这么怪的名字?”
辛娘跟我扯不清;信不信靠自己;不但有卿亲你,而且还有……
女医生大声喊:“别吵吵,到谁哪?”
背上的小女孩生怕别人抢,着急喊:“到我了!”
我歪头看;她伸着长长的手;人家擦一擦针头,对准她的中指尖,狠狠扎进去……
小女孩钻心痛,狠狠踢我几脚,还不解恨,拼命大叫:“你想扎死我呀?”
中指尖冒出血珠;女医生狠狠吸一管;用手轻轻一过,伤口修复……
不用喊,赖也赖不掉;说实话,我最怕那个尖针头,刺别人的肉,反正她不痛;如何狠心,也得忍着……
时间不容我想,女医生大声喊:“把手伸出来!”
我畏畏缩缩不愿意;她一把抓住我的手拽过去,狠狠扎一针,还故意在里面转几圈,才拔出来……
不是冒血珠,正在流鲜血;痛得我晕头转向,差点蹦起来……
抽完,不做任何处理,只说一句:“男人别急,要等等,让伤口自己长好。”
我郁闷极了!别人为何不用等,非让我这样……
小女孩要安慰一下:“好了!人家不修复怎么办?又不是不会长疤?”
她在我背上,真没办法!否则,非拽下来扔出去不可……
辛娘大声喊:“好了!血样抽完,走吧?还赖在这里干什么?”
女医生说:“不用这么急,马上就好;都什么年代了?老器材早就淘汰了,我用的都是最新产品。”
说半天什么也没看见,究竟有没有也不知道?
女医生当着我们的面,闪一闪,就不见了……
我用仙眼扫瞄刚才的位置,什么也没有;又往天空到处看,也没发现;进小屋找一圈……真是怪事?她会去哪呢?
辛娘跟我一样,一会出,一会进,急得要命。
小女孩倒稳得住,反正在我背上,不知怎么把她的身体和我的背连在一起?针对这个问题,要让辛娘好好看看。
她说得更玄乎;妈妈身体前半部,已融进你的肉里;可能要一辈子背下去。
我真烦辛娘!为何就不改改口呢?等把问题弄清,再喊也不迟。
辛娘觍着脸解释:“早晚就是妈,晚当不如早当;现在我俩圆房——不是处女,别娶好不好?”
条件真美,反正吃亏的不是我,恰好迎合想女人的心,问:“在什么地方?”
小女孩摇头晃脑咋呼:“有我在背上不行!”
辛娘口口声声喊妈;一到关键时刻,就翻脸不认人,面对面哼哼:“自己下来不行吗?怎么上去的,难道心里不明白?”
不知她怎么想的?非要当我妈;只好喊:“把她拖下去?”
辛娘用仙法变把剑,从我俩分界处,狠狠劈下去……
小女孩身体有光,能把分身剑弹开……
真神了!我还是第一次听说,剑都劈不了。
从四个方位砍,对她都没用;最后一剑,劈在我头上,被身体的火熔化……
辛娘惊得眼睛快鼓出来,以前只知女人火大,没想到男人比……
圆房会带来什么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