皇后也不懂,知道我挺生气,不知如何安慰;只好跟计军师悄悄说一说。
她俩的举动,看得我眼睛快要鼓出来,正想骂人……
计军师却觍着脸过来,对着我的耳朵说:“将士如果有问题,可按军法处理,不能动不动就打人!”
这个计杂毛,说来说去还不是怪我?好像他最聪明,什么都懂!为何敌人来了,像三孙子似的,找女人挡风?
皇后觉得我心里有包袱,对着耳朵说:“战士和我们一样,都很辛苦,跟我来!”
刚说完,一个跟斗翻下去……
这个动作把我吓坏了;大声喊:“娘娘,慢点不行吗?”
远远传来她的声音:“再慢点,又要打人了!”
计杂毛最忙得凶,牵着贵妃的手,寸步不离跟着。
把士兵的眼睛看鼓起来,不得不往那方面想:“难道他们有染吗?”
我也觉得贵妃不对劲,如果不同意,计杂毛敢牵她的手?
不过,也有人议论我和皇后,说得更难听;“还故意把头倒在人家怀里,不止一次牵别人的手。”
他们弄错没有?都是皇后主动的,我不过迎合一下而已。
一个士兵没跟来,连关厮仁也没动;我们到了最下面:能看见山水、树木花草,却不见一具尸体。
皇后用仙眼找;计杂毛用神眼看;唯独我将放大镜调到千万倍,依然不见战士们的遗体;到底怎么回事?
贵妃突然冒出一句:“不是有军师吗?让他们算算就知道了?”
大家没弄清贵妃的意思;是让计杂毛继续表现呢?还是另有其人……
皇后跟我一样,心有猜疑;把目光移到计军师脸上问:“战布佰上知天文,下通地理,是位难得的人才;难道计军师还不如……”
这话很严重,如果让皇后看扁了,如何立足;大口马牙说:“我有办法。”
所有的人都用眼睛盯着;唯独贵妃露出奇怪的表情。
计军师拔下三跟胡子往空中一抛,从上往下排;再来一次,依然如此;两次连在一起,变成一个复卦;大声喊:“老阳!”
我听得不明不白,问:“老阳是什么东西?”
所有的人,把眼睛紧紧盯着计军师。
皇后和贵妃也不懂,渴望得到解答。
这下计军师可牛逼了!没人懂八卦,想怎么忽悠,就怎么忽悠。即使说错了,也没人揭短;大声嚷嚷:“老阳为天;为乾;像小老头;是八卦中的第一卦。”
皇后忍不住问:“这是什么意思?”
计军师把目光移到皇后脸上说:“我们遇到强劲对手了;人家在位,我们次之,好比硬碰硬,不好对付呀!”
贵妃坚信计军师的话无懈可击,说什么,就是什么。
把计军师捧得牛逼哄哄,仿佛成了天下第一人!
贵妃身边闪一闪,露出一个人……
全部现身才看清;正是陆武晟的军师战布佰,身高一米八,比计杂毛高一头,恰好大十岁。
他一直隐形;现在也想买弄一下:“计军师说得有理;但八卦不是百分之百准确,毕竟是些抽象的符号;关键在人。”
两人一见面,就在皇后身边争风;谁也不服谁;弄得脸红脖子粗,不分高低。
皇后实在看不下去,厉声制止:“好了!我们来这里干什么的?”
贵妃瞪眼喊:“计军师;既然有八卦,为何不找尸体呢?”
我跟皇后学的,把目光移到贵妃脸上说:“我们的人应该叫遗体。”
战布佰有自己的想法:无论遗体还是尸体,总要有一具,说:“计军师,你来解释一下?”
计尚欣把老阳所有的象征符号,在大脑过一遍,比如;“机会来了,才有效。”从中无法找到失踪的尸体,只好说:“今天卦不当运。”
战布佰用八卦方位测得艮卦;为山,土在其中;把这句重要的话告诉大家。
皇后和贵妃皱很长时间的眉头,依然理解不了……
我像大傻瓜似的盯着战布佰。
计尚欣要在皇后面前表现自己;解释其中内容:“此卦大凶,不宜办任何事;找不到遗体,以后再说!”
战布佰也赞成这种说法,反正死者又不是自己的亲人……
皇后并不这么认为:“这些都是迷信;战军师不是说了吗?八卦不过是抽象的符号;我们的战士不在了;活要见人,死要见尸。”
战布佰不能说皇后太固执;然而,这样坚持不会有好结果。
我站在皇后一边,提高嗓门喊:“扔几根破胡子,变成乾卦;动一动嘴,变成艮卦,反正死的又不是自己,谁会心疼?”
战布佰暴起来,大声嚷嚷:“小毛孩懂什么?把你的头咬下来,就笑不出来了!”
我拉着酸溜溜的脸,把目光移到战布佰身上,问:“再说一个我听听?”
皇后怕我一拳打出去,战布佰定死无疑,厉声喊:“好了!吵什么?来干什么的,难道忘了吗?”
战布佰忍一忍;把怒火压回去,喊:“我带你们去……”
计军师很感兴趣,虽然乾卦没什么意义,但艮卦有很强的说服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