朱太师夫人带来的两个姑娘脸色也晦暗起来,原本的欲语还休也变成了小脸晦气。
直到把人给送走了,苏秀秀还有些懵,魏劭北怎么生气了?
不过那人一走,魏劭北脸上磅礴的怒气和冰冷便消散开来。
看着他的变脸速度,苏秀秀不由打趣:“怎么发这么大脾气,刚才险些把人直接吓跑了。”
男人意味深长地看了她一眼。
苏秀秀还没意会,旁边的小荷就道:“王妃,朱太师夫人刚才带过来的两个女儿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,指不定是想送来给王爷做妾的!”
在小荷看来,自家王爷王妃多么恩爱,这是好事,毕竟女人要想好好过日子,必须有夫君的宠爱,自家王妃得宠,那以后的日子也稳定。
而且难得的是,虽然王妃有了身孕,但是王爷从来没要过其他女人!
要知道,许多贵族人家,正室有孕在身时,都要给夫婿找两个女人填房。
这期间,有些狐媚子把主君的心勾搭走了的,也不是没有。
所以说,小荷对方才那两个女人十分警惕,她甚至已经做好准备,万一那俩人真进了女医学堂,自己也得提醒王妃,不能叫她们来王府。
好在王爷把人给赶走了。
苏秀秀闻言,脑子里像是有什么突然被点醒了,恍然大悟。
靠,原来刚才朱太师夫人是来给魏劭北送小妾的?
早知道,就不给她好脸色!
这些贵族们之间一些心照不宣送女人的事她也不是不知道,不过她头一回遇到,愣是没反应过来。
也是,她要是真的觉得让女儿学医好,怎么不把自己膝下的几个珠珠小姐送过来!
苏秀秀明白过来后,就也明白魏劭北为何动怒了。
因为不想要那两个女人。
她心坎儿里顿时一甜,给了男人一个柔情蜜意的眼神:“原来是这么回事,那她还真是不安好心,回头我就给她点教训。”
说着,她又把三个丫头赶了出去,跟自家男人你侬我侬好一会儿。
他们如今是夫妻,有什么做不得的。
等回了卧房,苏秀秀便像个树袋熊似的,在男人怀里蹭来蹭去,把他蹭得浑身燥热。
“秀秀。”男人握住她乱摸的小手,用眼神示意她,不能再继续下去了。
再这样下去,他会克制不住自己,万一伤了她该怎么办。
苏秀秀的小手指在他胸膛上勾了勾,一本正经道:“劭北,不怕,用这个。”
看着她古灵精怪的表情,男人眼底的欲火愈发浓郁,将她玉笋尖尖般的手指握在手心,顺着自己的腰腹一路游移,良久,发出一声极低的叹息。
此时苏秀秀也累了,樱唇微微气喘,星眼朦胧,细细香汗流颗,正似院外牡丹,娇娇怯怯、国色天香。
魏劭北看着娇妻如斯美景,欲火更甚,方才冷却了的胸膛片刻之间又是一片燥热。
苏秀秀才休息了会儿,便愕然地张开樱唇,片刻后媚眼如丝地剜了男人一眼,算是剜到男人心里去了。
良辰美景,捻指而过,但见绿杨袅袅垂丝绦,石榴点点胭脂红,眨眼便是端午,苏秀秀与在家休息了几日的男人腻歪了几日后,脸颊上愈发透出餍足的淡红色。
几个丫头忙着做香囊的同时,偷看自家王妃一眼,只见她香腮软红,各个不由也跟着脸颊发红。
这不光是想到了一些暧昧事,更是惊叹于自家王妃的美貌。
清露、陈念儿都不会做香囊,但小荷手巧,教她们的这两天,就做好了好几个。
她给苏秀秀的香囊,上面绣着牡丹,给清露的,绣了一段兰花,给陈念儿的,则是绣着几朵小桃花。
苏秀秀是不会捣鼓这些玩意的,看着啧啧惊奇。
当然,小荷可是给家里所有人都准备了,包括魏父、周氏、魏劭北、林飞雁一家子的。
那花样精致,栩栩如生,苏秀秀不由多给了她些赏钱,叫她拿去做身新衣裳。
清露跟着绣了许久,也不得章法,她虽会武功,这手头精巧活计却笨,绣芍药绣得歪歪扭扭,叫人笑话。
苏秀秀看了小荷绣的再看清露绣的,虽然很想忍住不笑,可还是没憋住,把清露笑了个大红脸。
谁知才过去一日,她就忽然在家中某个侍卫腰上看见了这四不像的芍药香囊。
苏秀秀还以为,是清露不甚丢了荷包,叫小荷去把人给叫过来,准备好好质问责罚。
毕竟自己贴身侍女的东西丢了,怎么能到外男身上去。
实质小荷见势不妙,赶紧提醒:“王妃,这就是林守卫!”
林守卫?
苏秀秀皱眉,哪个林守卫。
“王妃,就是清露姐姐中意那个......”
苏秀秀猛然想起,自己先前还答应给清露试探呢,结果竟然忘了这回事!
她扶额,于是叫小荷去把清露叫来,在园外听着。
那侍卫半晌不见苏秀秀动静,却感受到她的视线在打量自己,于是也不敢多动。
苏秀秀听着外头的脚步声,见小荷又回来给自己使眼色,知道清露就在外头了,便问道:“我问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