使虽是我，在外人看来却一直是姓‘常’的。
锦衣卫办了解缙。朝中官员们会认为是常家办了解缙。”
常歌道：“行啊，你小子算是捏到我的短处了。邀功讨好的事，都是你纪指挥使办的。得罪人的事，就成了我常家办的。”
纪纲道：“徒弟可从来没那个意思。锦衣卫是您一手建立的，徒弟与您荣辱与共。您怎么说，我怎么办就是了，绝无二话。”
常歌没有办法，只能替纪纲支了一个招：“解缙是哪一派的？”
纪纲道：“自然是降臣派的。”
常歌道：“如果有个降臣派的人告发了解缙。内阁的人还有话说嘛？太子还有话说嘛？他们就算怪，也不会怪到锦衣卫的头上。”
纪纲一拍脑瓜：“明白了！这是您以前教徒弟的法子，撺掇狗咬狗！我这就去想法子，让他们狗咬狗一嘴毛。”
常歌喝了口茶：“行了，我可什么都没教你。赶紧去办差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