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么重要军情?”
马有禄道:“咱们天天在谨身殿伺候,许多军情都进了咱们耳朵眼儿里!譬如说,江浙应天地面防御空虚,已是一个纸糊的空壳子。又譬如说,苏北的兵马已经有七成调到了山东......”
沙宏道:“可是应天到河北足有两千里啊。咱们跑得到嘛?”
马有禄揉了揉自己的屁股:“寻常的太监不一定跑得到。咱俩却不同!你忘了,当初咱们在云南被明军俘虏,不一样走了几千里到了应天嘛?路上多少咱们的同族都病死、累死了。咱们却活了下来。咱们是能吃苦的人呐!”
沙宏被马有禄说动了心:“我看行!我这两年攒了几百两银子,可以当作盘缠。”
马有禄道:“等咱们养好了伤,就找个由头出宫,逃往河北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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