葛诚走后，孙百里道：“伯爷，此人是个奸诈小人。”
常歌道：“我又岂能不知他是小人？只不过，有时候小人也能派上大用场。他作为王府长史，长随燕王左右。最适合做咱们埋在燕王身边的暗桩。”
孙百里不解：“燕王已经疯了，又是扔兵权，又是要进京的。他对朝廷已经没有威胁。何必在他身边再埋什么暗桩？难道伯爷对燕王还是不放心？”
常歌道：“百里，你还是年轻啊。我初入拱卫司时，毛骧是我的引路师傅。我进拱卫司的第二天，毛骧教了我一句话，让我终生受用。今日我把那句话教给你，你听清了——欲成大事，必以小心谨慎为第一要务！燕王是头猛虎，即便这头猛虎没了牙齿，又被关进牢笼，猛虎依旧是猛虎！对付这样的人，千万不能大意！”
第637章 遣散护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