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徒弟,气冲斗牛的缘故。”
玉容捧哏:“府上并没有此事,道长弄错了。”
“不可能。”白胡子老道连连道,“贫道再三算了,应当庚子年出生的孩儿。”
迎月坐直身子,眼睛发亮:“栗子正是庚子年的,你难道说的是栗子?”
朱夫人道:“这孩子与道法有缘?”
白胡子老道捋须微笑:“出生富贵中,却与富贵无缘,与我道家渊源颇深。”
迎月拉着道袍:“道长,我儿子何在?”
又是一阵掐指。
“如今公子已入洞拜师,此处飘渺不可寻。”
玉容忙问道:“栗子还能回来吗?”
白胡子老道微笑:“三年内,公子必能学成归来。”
迎月失望:“要三年?那我岂不是三年见不到孩子?”
宗翔忙劝道:“这是栗子莫大机缘,你是栗子的母亲,应当为他高兴才是,平常人求都求不到呢。”
迎月的悲伤总算缓了些。
梁松高声问道:“道长,不会天上一年,人间千年吧?”
玉容:……你特么考虑得真周到。
迎月吓得泪水都止住了。
白胡子老道忙道:“公子只是去了名山大川,并非去了天上仙境,三年必回。”
三年不能回,贫道拿不到银子。
梁松满脸正气骂道:“这狗屁仙长太不晓事,收徒好歹同府上说一句,偷鸡摸狗的成何体统。”
迎月忙辩解道:“成仙得道的人,岂能以俗世之礼要求。”
似乎满脸写着,不准说我儿子师傅的坏话。
玉容:……歪打正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