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音落地,驴敬人的身体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,狠狠摔落地面。
至此,驴家血脉再度削减两个。
“你……你们……”
突如其来的变化让陈漫无比惊恐,在她眼中如天神般强大的驴敬人就这样悄无声息的死了,甚至连逃跑都变成一种奢望。
“驴家的壶?没有尊严的活着,还不如死了。”
老道士瞥了她一眼,伸手从怀中掏出一本书。
三指厚,六寸长,通体由羊皮缝制。
粗糙的封面上遍布花纹,诡谲之感扑面而来。
将羊皮书打开,一行行字迹悄然浮现。
老道士看了一阵子,眉头时而皱起,时而舒展。
“此行变数颇多,但总体方向没问题。微妙的平衡一旦被打破,桎梏也将消失无踪。短时间内虽然会出现巨大伤亡,长远来看却是转机。”
老道士一边喃喃自语,一边翻着书页。
羊皮书很厚,粗略估算一下得超过百张。
有些上面字迹密布,有些则是空白一片。
偶尔翻到残缺的,老道士便会稍微停顿,似乎在回忆羊皮纸去了哪里。
“嗯?这小子为什么会来汴州府?活腻歪了吗?”
老道士看着被连根撕掉的痕迹,忍不住发出一声轻咦。
沉默少许,老道士叹了口气。
翻开新的一页,在上面写写画画。
“来都来了,总不能让你白跑一趟。但现在时机还未成熟,你先在外面待一段时间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