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人坚持说道:“可是,万一这个真的是主母的亲戚,咱们这样做,会不会得罪了主母啊。”
陈福一听,也是这个理啊。
他又走到监控室,看到外面的人提着大包小包,并且都是奢侈品。
但是他看那人的面相,却又陌生得很。
因为他也是陈家人,而且与陈玉芳很亲,是陈玉芳的亲堂哥,也是林风的堂舅舅。
按理说他在陈家湾的人大多都认识。
当然,也不除非他出来四五十年了,那地方的人都已经物事人非了。
于是,陈福就对下人说道:“这样,你在这里等着,我去请示一下主母,说一说这事,看是不是真的。”
说罢,他就蹬蹬的进了公馆里面大厅,再踏上楼梯,朝上走去。
整个陈公馆,也只有他才有资格上二楼三楼的。
一路上,他仍在想着外面那个人到底是谁。
会不会又是有人冒充亲戚来攀高枝的。
而且,他也确实没有听说过陈军及陈家宜这个名字啊。
心想这回上去,会不会又被堂妹批评呢。
问题是,万一真是堂妹相识的亲戚的后人,如果赶走的话,肯定更会被批评的。
刚上楼,就看到陈玉芳正与阿青阿红两人在聊
天。
她们见陈福上来,就停止聊天了。
“福哥,你有事吗?”
陈玉芳客气问道。
这个陈福跟了她多年,一直忠心耿耿的做管家。
把她若大一个陈公馆管理得井井有条。
因此陈玉芳对陈福那是很尊敬的。
当然,陈福也比她大十五六岁,算是陈家的老人了。
“那个,玉芳啊,外面又有人冒充是咱们的亲戚,我就……”
陈福刚说到这里,陈玉芳就有点不高兴了。
“福哥,你又不是不知道,最近有太多的人来冒充我的亲戚,我的亲戚,难道你不认识吗?但凡你不认识的人,我肯定也不认识啊。你把那人赶走吧。”
这事也不得不让陈玉芳生气。
毕竟,每天都有人来冒充是亲戚,弄得她烦不胜烦。
这在以前可从来没有的事情。
自从林风回归,声名大振之后,这样的事情就越来越多了。
搞得她只要一听到有人在认亲,心里就无端的生出怒火来。
“好的。不过,那人说他叫陈军,是一个叫陈家宜的女人的侄子。好象说还是陈家湾的。我呢也怕弄错了,所以就特来告诉你。
毕竟,我也从陈家湾出来四十多年了。”
陈福说完,转身
就走。
陈玉芳一听这名字,似乎在哪里听说过。
她朝陈福一招手,道:“你慢着。这个陈军的名字,我没有听说过,但这个陈家宜的名字,我好象在哪里听说过一样。
却又想不出来。”
这时,一边喝茶的陈阿青突然提醒道:“妈,你忘记了吗,五年前,我们曾经去过陈家湾探亲,就有一个你的堂妹叫陈家宜的。不过好象是隔了几代,当时你们还谈得很来的。
并且你们还合了影。
那个陈家宜比你大,到现在应该是六十多岁了。
她的腿脚不灵便,要拄拐杖。
你还记得吗?”
“哦,是她呀,我还真的忘记了。我们都叫她加姐,是我们这一代中年纪最大的姐姐。是后山二房的大姑娘。原来是她啊。”
陈玉芳一听到陈阿青这么一说,立即想了起来。
“加姐,你说是陈加英吧。怎么会改了名字叫陈家宜呢。这名字明显不对吧。据说加英现在早就坐轮椅了。
她的风湿病太严重了,两腿都萎缩变形了。
但是,跟这个叫陈军的人有什么关系呢。
他说的人叫陈家宜,与陈加英根本就是两回事嘛。”
陈福也分析道。
“嗯,先不管他,让他
进来,我好问一问他。
毕竟,在我们那里,陈家宜与陈加英的发音好象有点相同的。”
陈玉芳说道。
“那好吧。我这就让下人把他叫进来吧。让他在客厅里面等你们。”
陈福说完,就下楼去了。
“好的,我们这就下去。
我倒要看一看这个陈军与陈加英有什么关系。”
陈玉芳马上起身,就带着两个干女儿一起下楼去了。
这时候,那个下人也出去开门了。
陈军也一直在外面耐心的等候着。
他看到这大门一直紧闭不开,心里不免有些紧张与担心。
毕竟,他是真的来认亲的。
万一里面的人不给他的机会,那就完蛋了。
而且,他的远房姑姑陈家宜也让他带来一只梳子,说是当年陈玉芳送给她的礼物。
现在作为信物,他没有拿出来。
他怕下人拿去弄丢了。
因此特地要亲手拿出来,给陈玉芳的。
这样就能证明他真的不是来冒充陈家湾的人。
而是真正的陈家湾的人。
只是,这么久没有开门,是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