室,进出不得,若是这时候摆出君子的模样,不近女色,那才真是吃了大亏,其一,女子会觉得这人不行,假正经,其二,就算不与这女子有染,只要出了这门,从来就不会落下个好名声,天王老子也会留下诟病,毕竟人言可畏呐。不如去装个糊涂人,去做一位俗人,天寒盖被子,天热上草席,潇洒自如,别人说几句又能怎么了。
西门秋吹了吹木勺里的柿鱼汤,一股清幽,熬汤的本事当真了得。西门秋这一口下喉,就觉得这鱼汤一口,宛若多活十年,熬汤的师傅一定是那鱼中仙,俗人可是做不出这么仙的鱼汤。西门秋啧啧称赞,邀这丫鬟一道来饮汤,这丫鬟笑了笑,直言不讳道:“这柿鱼寻常人吃不得,只有这柿江一等雅士才可尝上两口。”
这一位自诩天下第一等的读书人觉得是这么个理,当即点了点头,续上第二口。
恰好有一剑掠来,打翻了这一瓷碗柿鱼汤。
瓷碗碎了一滴,从斑驳的鱼汤里瞧见一位阴冷的年轻人缓缓走来。
“年轻人,好久不见,真是冤家路窄。”
西门秋不怒反笑,摆了摆手,不以为然的回道:“古有拾人牙慧,今有鹦鹉学拉屎,这会儿能遇见稷八,哪里算得上是冤家路窄呢。”
“那位赤脚何在,怎么不见踪影。”
西门秋讪笑:“你怕赤脚杀你?”
“笑话,他若不在才是亏了,他若是在,老账旧账一并算。”
“算账,怎么算账?”
“这等逞能的话还是投胎的时候再说也不迟。”
说罢,稷八挑起一剑,在这众目睽睽之下,往西门秋命门刺来,这一剑势必要了西门秋的性命。
【未完待续】
(本章完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