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云仙这女人就是个滚刀肉,几个小丫头还想吓唬住她,呵呵,“啥这个枕巾就是李如歌的,我还说你们俩是同学,想要合起伙来讹我呢。”
赵云杰这时候也说道:“如歌,你看这样好不好?这东西又没写名字,你说是你的,小朵她二姨又说是她的,不然这些东西我们家小朵不要了,都归你,你看这样行不行?”
李如歌看着赵云杰,毫不掩饰自己的厌恶,这种人是最可恨的,实际她肯定啥都明白,却为了维护自家人的面子,愣是要把黑的说成是白的。
“难怪你们家闺女你这个当娘的说啥她信啥,您还真是会说话,这些东西本来就是我的,您这副施舍的口气,我还真不能惯着你们。”
李如歌说着,弯腰捡起地上的枕巾,递给赵云杰,“你不是说没写名字吗,巧了,我这人还就有把自己东西都写上名字的习惯,你看吧,不但这条枕巾上有我的名字,那个手电筒上也有,两块香皂肥皂上我都刻了名字,不信你们可以自己去看。”
李如歌这边还没等说完,高小朵就已经把她二姨夫手里那个手电筒夺了过去,一看,果然,那上面李如歌三个字还不是写上去的,而是刻上去的。
赵云杰手里那条枕巾上的名字,李如歌几个字是绣在一条白布条上,然后缝在枕巾上的。
这种小布条李如歌多得是,棉被褥子上都有,还有一些备用的,就是防着人多手杂,她甚至在衣服里面,都缝上了这样的小布条。
母女俩拿着这两样东西上都有李如歌三个字,高小朵又不敢相信的去捡那两块香皂和肥皂,果然,那上面都刻着名字。
赵云杰看到这,并没有多大反应,毕竟她早就知道撒谎的人不是李如歌。
反到是高小朵,似是受了啥刺激,把手电筒重重的摔在地上,然后又抢过她妈妈手里的枕巾,不但狠狠的摔在地上,还上去又跺了好几脚。
李如歌看见这样的高小朵,心里突然咯噔一下,她怎么觉得这姑娘的精神好像出了些问题?
并不是说只有疯疯癫癫才叫精神病,某些程度上,那些看着非常优秀的人,不允许自己犯一点错误,啥都想要超越别人的人,在李如歌看来,和精神病没啥两样。
就比如高小朵这样的,哈省就三个考进京大的,这事李如歌肯定也是知道的。
她是怎么个情况下考上京大的,别人不知,她知道啊,说句不好听的,和另两位比起来,她实际还是有些惭愧的。
像高小朵这种人,一看就是被周围人夸着长大的,长相好,学习好,又乖又听话……
这种孩子最怕的就是自己身上有一点点污点,瞧她妈妈对自家闺女那副小心翼翼的样子,估摸也早觉察出自家孩子的不对了?
不过以现在的医疗水平,肯定连医生都不会觉得高小朵这样是病,她妈妈更不会往这方面去想。
保不准还觉得自家闺女这样是优点,是要强。
这些东西李如歌肯定是不能要了,别说高小朵还踩几脚,她就是不踩,被那女人放在怀里揣过的东西,她也没打算要。
高小朵趴在床上哭去了,那对夫妻也灰溜溜的离开了,赵云杰估摸一下这点东西的价值,又在原价位的基础上,添了点,拿出十块钱递给李如歌,“李同学,对不住你了,刚刚是我妹妹不对,也怪我没注意到,这钱是赔给你的,你看够不够?”
几样东西就那件家用电器贵点,李如歌仔细想了想,只收了个大概的数,要了赵云杰四块钱。
整件事杨秀玉和张阿敏从头看到尾,前者因为刚来,还要收拾一下床铺,张阿敏见李如歌把钱收了,拉着她催促道:“咱们不是要去寄信,走吧走吧。”
刚到学校,就遇见这样的事,李如歌现在都有点怀疑自己自带的不是锦鲤运,而是霉运。
学校就有邮筒,把信扔进去的一刹那,李如歌突然就有点想家了,想起和老爹偷偷开车去省城,偷偷去黑市,和娘学做饭,从连土灶都不会用,到现在能做的一手好菜,她一直把这种适应,当成一种打发时间的乐趣。
她现在甚至连那个从头到尾都没有一间砖瓦房的小村子都很想念。
“李如歌,你别往心里去,我看那个叫高小朵的,她们全家人都有病,自己偷了东西,还骂人。”张阿敏见李如歌一副兴致不高的样子,以为她还是因为刚刚的事心情不好,安慰道。
“呵呵,我知道,我实际也是这样想的。”那家人可不就是都有病,尤其那个高小朵,一个不允许别人比自己优秀的人,以后她还是躲着点那姑娘吧,不然她再把自己想象成假想敌……
“李如歌……”听见这声熟悉的喊声,李如歌的心情一下就飞扬起来了。
站在一旁的张阿敏见李如歌笑的如此灿烂,转头看过去,就见一个身高最少一米八三,因为她阿哥就一米八三,这人和她阿哥一样高,长相很是英俊的男人正往她们这边走过来
“李如歌,这人谁啊?你哥啊?”这算不算一见钟情啊?瞧见这样的周朝阳,张阿敏的眼睛都看直了。
“嗯。”她和周朝阳的关系,也不太好解释,李如歌就随口嗯了一声。
周朝阳这时已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