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种药粉配置起来并不难,李如歌学会配置这种药,当然也不是打算用在人身上的。
这不是恰巧了吗,不然咋整,她站在这大喊,是能把人喊来,可估摸着,等人来的时候,东西早被这两个家伙给抢跑了。
现在的治安真不是她悲观,和几十年后真的差太远了。
而且她也不能当着这两个人的面把东西变没,不然肯定比东西被抢还要糟糕。
所以最好的办法,就是把这两个人迷晕,如果可能,她甚至想把两个人整失忆就更安全了。
可惜啊,学医不精,她暂时还没那个本事。
看着咣当倒地的两个人,有一个人还往楼梯下滚了滚,李如歌就跟没瞧见似的,拎着她的大提包,赶紧往楼下跑。
这边李如歌刚跑到楼下,还没走出多远呢,就听楼梯上传来了女人的尖叫声。
没办法,她也想到了,要是有人发现那两个昏迷在楼梯上的小偷,肯定会吓一跳。
失去购物兴致的李如歌直接就往大门口去了,还买啥糖果,拎这么多东西,别等下再被人盯上。
等在大门口吸烟的两个人看样子早都出来了,见李如歌拎着这么大个包裹,冯元恩赶紧过来帮忙,你这没少买东西啊,还买了个大包。
不然咋整,东西买多了,没地方装。李如歌回答完冯元恩,又去问老爹,爹你啥都没买啊?
买了,爹买了些糖果,还买了点糕点,还有一台缝纫机,不过那台缝纫机是小冯掏的钱,等下你把钱给元恩。
李叔你看看你,又拿我当外人,我都说了,那台缝纫机算是我送给你们家的。
冯元恩是诚心诚意想送李叔一份大礼,刚刚要不是李富斌拦着,他都要给他李叔买那块两三百块钱的进口手表了。
这时候两三百意味着啥,都能在乡下盖一套房子了。
冯元恩这属于啥,能挣也能花,这小子,太败家了。
李富斌挥了挥手,不行不行,那张缝纫机票你送就送了,缝纫机钱我可不用你掏。
她爹兜里就几十块钱,准是看见缝纫机,冯元恩手里恰好有票,就借钱买了。
对对,我们家又不是没钱,那啥,多少钱?李如歌说着就要往出掏钱。
上车再说吧,我咋感觉这里这么乱呢。冯元恩说完拎着大提包就前面走了,父女俩只得跟上。
几个人坐上车,李如歌没瞧见啥缝纫机,正纳闷,就听冯元恩说道:我给我娘也买一台,咱这车也拉不下,我找了个熟人,让他们过几天给捎回去。
对啊,冯元恩在省城还有熟人呢,那黄胜发,是不是他也能找人帮着打听打听?
见闺女看向自己,李富斌当然明白闺女啥意思,说完缝纫机花了多少钱,等闺女把钱给冯元恩,才状似无意的提起这事。
你们只知道那人叫啥,还不知道是干啥的,这样打听起来,估摸要费点时间。冯元恩如实说道。
小冯这孩子果然够聪明,他连问都不问他们为啥打听黄胜发,只婉转的说了一下不好打听。
李富斌点点头,不急,你慢慢打听着,我也就是顺嘴说说,打听不着也没关系。
打听肯定能打听着,只要他人是省城的,就没有咱们打听不着的,不过就是时间可能要长一点。
时间长短没关系,就是你们打听的时候,注意一下,最好别让那人发现有人在打听他。李如歌也插了一嘴。
明白。放心吧。
说着话的功夫,到了几个人要住的招待所,他们三个大男人睡一屋正好,李如歌这边,就要和外人挤一间屋了。
省城的招待所肯定条件要好一些,最起码不是那种大通铺了。
水泥地面,白灰墙,四张单人床,而且每两张单人床中间,还有个简单的床头柜,上面能放一放水杯啥的。
就这条件,据说已经算是省城最好的一家招待所了。
李如歌进来的时候,屋里另外几张床都住满了,就剩下靠近门口的一张床还空着。
见床单被子枕头都还算干净,李如歌想着自己干脆也别脱衣裳了,就这样睡吧,不然她又是换床单,换被罩的,让几个人看见,也不太好解释。
现在的人,可不懂啥叫洁癖,还嫌弃,有啥可嫌弃的,现在出门能有一间这样的屋子睡就不错了。
李如歌刚进来,还没顾上去看几个人,就听睡在南侧两张床上,那个岁数稍大一些的女同志正在劝闺女,说的正是她心里刚刚想的那些话,挺好了这屋,这不是挺干净的,咱们就住一宿,将就一下吧。
干净什么啊,你看这床单一看就好长时间没洗了,还有这被子上,好像还有尿过的痕迹呢。小姑娘委委屈屈的说道。
那咋整,妈这次出来的急,也忘了带床单。
我说咱们就去表姨家
住嘴。女同志这两个字喊的有点急,声音不小,喊完看过来,和另一个戴着眼镜的年轻女人点了一下头,然后又看着李如歌点点头,表示了一下歉意。
李如歌笑了笑,表示没啥,那个戴眼镜的女同志,却连头都没抬,继续坐在床上,端着一本书在看,就好似这屋里的其他人,她都没看见似的,说不定人家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