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种罪恶。
做过最大胆的事,大概就是某个晚自习,趁着教室停电,他把人堵在墙上,浅尝辄止般嘴碰了她的唇,拿走她的初吻。
就因为这个进展,他足足高兴了两个月,放学后还特别勤快地把家里里外外打扫了一遍,连马桶都刷了。
他爸妈还以为他那天是鬼附身。
现在回想,那时的自己也青涩单纯的可以。
大概那就是青春吧。
现在最让他觉得幸福的,是青春里热烈喜欢过的那个女孩,此刻依旧在他怀里,不曾走失。
秦怀初将怀里的人抱紧了些。
沈冰檀靠在他肩头,想到什么,拿起手机点开订票软件:“我打算买六月五号回学校的机票,论文答辩快开始了。”
秦怀初下巴蹭着她的额头:“给我也买一张,如果我到时候没什么事就送你过去。”
沈冰檀望过去:“那天不是周末诶,你会有时间吗?”
想了想她只买自己的,“你去的话还得自己坐飞机回来,太折腾了,我回学校半个月左右就回来了。”
秦怀初皱眉:“半个月,我现在出差都没离开你超过一周的。”
“那你周末去学校找我,不就能见面了?”
秦怀初沉吟着,勉为其难地答应:“也行。”
沈冰檀打了个哈欠:“吃的那个感冒药好像很容易瞌睡。”
原本很精神的,这才吃完药多久,居然又困了。
秦怀初把电影的音量调至静音,亲吻她的额头:“睡吧,多休息病才好得快,明天我没事,在家陪着你。”
沈冰檀入睡很快,不多时呼吸便均匀下来。
秦怀初关掉电影,将人抱回房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