黑衣人握住刀的手,紧了又松,松了又紧。
他不知道守言说的是不是真的,但这手掌上的黑气似乎在应证守言的话,在看着守言那云淡风轻的样子,黑衣人的头领心里有些没底。
“头,别听他的,这丫头就是在拖延时间。”一个黑衣人说道。
“就几根刺而已,堂堂天启境,岂会被这几根刺吓住。”又是一个黑衣在说到。
“你可以在仔细看看你们的手。”守言说道。
一群黑衣人半信半疑的将自己的手放在眼前,只见手掌上的皮肤正在开正在腐烂,而且腐烂的速度在加快。
“唰”的一声。
黑衣人的身后传来了一道声音,所有黑衣人回头,正好看见诡异的一幕。
只见缠绕在断桥上那黑色的藤蔓在快速的收缩会山脉中,断桥在没有藤蔓的支撑。
“咔嚓,擦咔···”
断桥传来擦咔的声响,只在一个呼吸间,便断落而下,许久才传来回音。
藤蔓在快速收缩的时候,藤蔓缠绕住了两个黑衣人。
两个黑衣人瞬间就被拖走,这可是天启境的强者,居然没有半点反抗之力。
藤蔓在地上拖出一条痕迹。
“这藤蔓居然是活物。”黑衣人快速的聚集在一起,紧张的环视四周,生怕再次出现什么不可预测的事。
其实守言也是推测那藤蔓上有毒,但没想到这藤蔓的毒性这么强烈,就连天启境的强者也抵抗不了。
这里的诡异不只是让黑衣人变得谨慎,此时就连狐小白和守言也变得格外的小心,因为他们不知道,这里还有多少危险等待着他们。
黑衣人的退路被断了,想要回去是不可能了,千米之遥的距离,此时成了黑衣人不可跨越的鸿沟,当然,这对于拥有坐骑,而且是能飞行的坐骑的守言和狐小白来说,这就小菜一碟了。
这里的地面被一层厚厚的树叶覆盖,守言他们过来时没有发现这片土地有什么异样之处,但经过藤蔓拖出的这一道痕迹,守言才看清泥土的颜色。
这是腥红色的泥土,泥土里还在渗出鲜红如血的液体,空气中散发着一股刺鼻难闻的血腥味,守言敢肯定,这不是像,而是这本来就是血。
那地面上还有一道道金色的划痕,守言用脚轻轻一跺,一股无形的小型飓风随地而起。
瞬间地上的树叶飞的漫天都是,也露出了原本腥红的地面。
“小丫头,别在故弄玄虚,我奉劝你束手就擒,不然有你好果子吃。”一个黑衣人对着守言和狐小白喊到。
嘴上虽然这样说,但他却不敢动,因为接下来的一幕让他的心里不战而栗。
他们脚下的这片土地,都是腥红的,刺眼,诡异,还有着一股阴寒的气息。
那金色的线条好像一种古老的铭文,又像一种古老的符咒。
守言没见过,狐小白也没见过,所有的黑衣人也没见过。
“嗷···”似有什么东西在低鸣,地面也开始震动。
黑衣人的额头上已经布满了细小密集的小汗珠,他们警惕的环视四周,那怕一点动静也不放过。
一种莫名的危机感在所有人的心里升起,当然,也包括守言和狐小白。
“你们怎么了?”朝词睁开迷迷糊糊的眼睛问道。
此时的朝词根本上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,现在的他还有些头疼脑胀,撑起身子,缓缓的闭上双眼,轻轻的柔了柔太阳穴,感觉好了一点才缓缓的睁开眼睛。
“我这是在哪儿?他们是谁?”朝词看着自己此时是坐在一块有血斑的石头上 ,在看着守言和狐小白不远处的的黑衣人问道。
朝词只记得自己还在迁城的酒楼,自己喝了一口‘灼心魂烧’,后面的什么也不记得了。
守言回头做了一个嘘声的动作。
这种紧张的气氛,让朝词有些莫捕捉头脑。
然而此时,朝词突然间感觉到自己的身体里有两股能量在乱串,似乎要要破体而出。
“啊!”朝词忍不住这种身体被撕裂的疼痛叫了出来。
“没事鬼叫什么?”狐小白没好气的说到。
因为他们能感受到,貌似有什么东西在苏醒,这东西似乎能威胁到这里的所有人。
但狐小白回过头,看着朝词时,在看着他那痛苦的表情,心里不由得有些自责。
“就不该让你抢我的酒喝的。”狐小白说到。
守言也回过头看着朝词,发现朝词很不对劲,赶紧走过去给朝词查看。
手才触碰到朝词的肩膀,就感觉到朝词身体突热突冷,似乎,有两种能量正在他的身体里乱串。
“他正在经历天启,需要一个人给他引导。”守言说到。
“这小子还真是会挑时候,没事,你给他护法,这里有我就可以了。”狐小白说到,并取下腰间的白玉匣子接着说到:“玲珑剑匣,靠你了。”
“熬···”又是一声低鸣身传来。
两股能量在朝词里的身体旋转,肆意的破坏着朝词的身体。
“他需要一个人正确的引导他怎么做,可我不会啊。”守言说到。
“这只能靠他自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