及支的公主,说不听了,不就是一个野蛮之地出来的野蛮人吗!”
白母的眼神里充满着不屑,看得秋氏一阵生气。
宴迎晚给秋氏顺了顺气,又道:“今日白夫人说的这些,本公主会如实告知陛下,再写信告诉家兄。”
“要是哪天及支与大央兵戎相向,可真是有白夫人一番功劳的。就是不知道白夫人有没有儿子呢,到时候上战场,白夫人的儿子必然是要贡献一份力量的。毕竟白夫人这么看不上及支,要是自己的儿子去打仗,那必然是要赚上一份军功的。”
宴迎晚话说的很不客气,白母不以为意,白初凝给自己的母亲使了个眼神都不管用。
白初凝只好道:“公主说笑了,我的母亲不是这个意思。”
“我就是这个意思,初凝,你怕她做什么?到时候她就算告诉了陛下,陛下怎么可能会信她的话?”
“朕就只信她的话!”
白母话音刚落,闻述的声音就传了过来。
白初凝猛地一愣,却见闻述已然走到了宴迎晚的身边:“我去驿馆没见到你,听扶娜说你来了白府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