娘的,这要不是张向靑背后有郡守大人做靠山,不然林峰磊哪愿意鸟他。
还真当自己是个人物啊!
我呸!不就是个泥腿子出生的东西而已。
“是啊!张兄,”赵举人也起身说道,“都是我们考虑不周,这要是早知道张兄如此排斥这样的安排,那我们肯定说什么都不会这样惹张兄不高兴。”
“这样吧!今天就先委屈一下张兄,我向你保证,以后绝对不会再有这样的情况。”
“张兄,”黄举人也赶紧说道,“正所谓不知者无罪,张兄大人有大量,就别跟我们一般见识,你说这船开都开了,要是现在就给划回岸边去,岂不是也太扫兴了。”
“来来来,喝酒,喝酒,既然张兄不想找个姑娘相陪,那我们也就不勉强张兄了,这杯酒就当我为刚刚不妥的言辞,跟张兄赔罪。”
话一落下,黄举人就手中的酒杯一饮而尽。
“我们也跟张兄赔罪。”林峰磊和赵举人也赶紧拿起酒杯,跟张向靑赔礼道歉。
张向靑还是照样板着个脸。
他倒是还想立马上岸去。
可林峰磊几个人都这样说了,他要是还在不依不饶的,岂不是也显得太小肚鸡肠了。
就这样,张向靑又坐了下来。
不过虽然留了下来,但张向靑已经没有了饮酒作诗的兴趣,全程板着个脸,就那样坐着。
除非林峰磊几个人跟他说话,他随意附和了一下,不然就能不开口就尽量不开口。
当然,酒也是一点都不碰。
这可是花船,张向靑非常自觉的有安全意识,免得不小心喝多了,被女人给占便宜了可怎么办?
毕竟林峰磊几个,张向靑现在对他们可是一点信任度都没有。
张向靑这副德性,林峰磊几个人自然也就没有了兴趣。
最后这场聚会只能潦草的结束,而当船靠到岸上,几个人刚从船上上岸时,一个人冲了过来。
“堂哥,我终于找到你了。”
“峰平,你这是怎么了?怎么急得脸色都发白了。”林峰磊看着本家的堂弟说道:
“堂哥,我母亲和妹妹出事了,“林峰平着急说道,“你赶紧带我去找那个张举人。”
“找张兄,”林峰磊转过头看着身边的张向靑,“这就是张兄,你找张兄有什么事吗?”
“你就是张举人,”林峰平愤怒看着张向靑,“张举人,你们家要是看不上林某人直说就好,林某人又不是那种不知廉耻之人,非得跟你们家结亲不可。”
“可你们家为什么要那样对我母亲和妹妹,把我母亲和妹妹送去衙门,你们家这是想置我们家于死地是吗?”
“不是,你到底在说什么?”张向靑被搞得一脸懵逼。
“是啊!峰平,你到底在说什么?我怎么听得糊里糊涂的。”林峰磊也是一脸的糊涂。
“堂哥,张举人的侄女把我母亲和妹妹给押送去衙门,我母亲和妹妹现在在衙门的大牢关着。”林峰平情绪很是崩溃说道:
本来以为和张举人的侄女会是一桩好婚事,可没想到会弄成这样。
林峰平后悔得不行。
要是早知如此的话,当初堂哥在说张举人的侄女时,他就应该一口回绝才是。
“不是,”张向靑越发糊涂了,“我侄女好端端的怎么把你母亲和妹妹送去了衙门。”
“还有,你母亲和你妹妹怎么……”
“不对,你母亲和你妹妹该不会跑到我们家绣庄铺去做了什么吧!不然这无缘无故的,我侄女干嘛要把你母亲和妹妹送去衙门。”
“我……”林峰平顿时说不出话来了。
毕竟这让他怎么说。
衙门里的衙役已经说了,是他母亲和妹妹跑到张家绣庄铺去闹,故意败坏张举人侄女的名誉。
可这也不能成为张举人的侄女,把他母亲和妹妹送去衙门的理由啊!
要不是张举人透露出,想把侄女嫁给他,那母亲和妹妹也不会跑到张家绣庄铺去。
“总之张举人有什么不满冲着我来就行,请你们家高抬贵手,放过我母亲和妹妹吧!”林峰平说道:
“你这个人怎么就这么奇怪,”张向靑生气说道,“问你话呢?你干嘛不回答我的问题,绕开我的问话不说,还说出这样的话。”
“搞得我们张家好像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事似的,这平白无故往别人头上扣帽子,也不是这样扣的吧!”
“你是不是觉得,我张某人还真就那么好欺负不成。”
“张兄,息怒,息怒啊!”林峰磊赶紧说道,随即看着堂弟呵斥道,“说,到底是怎么回事?”
“就像张兄刚才所说的,这好端端的,人家张兄的侄女干嘛把你母亲和妹妹送去衙门。”
如果可以的话,林峰磊此时真想直接给林峰平一巴掌得了。
脑袋不清醒的东西,真是成事不足,败事有余。
早知道如此的话,他就不应该撮合林峰平和张向靑侄女的亲事。
其实不用林峰平说,林峰磊也大约能猜出林峰平的妹妹和母亲做了什么。
毕竟林峰平的妹妹和母亲什么德性,都是同族